连着五天的日夜不停,虞光除了在符越城安稳睡过两个时辰,后来都是在马车上小憩。
路上颠簸,萧涣看着心疼不已,而虞光也被恼得烦了,不能引人耳目,飞行器难以开启
“萧涣——你且进来。”
这十天半个月,虞光到是在族人中混熟,也不频繁使用“汝”“吾”之类拗口的词汇显得生疏了。
“小姐,于理不合”
路上大家心照不宣改了称谓,萧涣在马车外骑马,一队人看起来就像平平无奇的商人。
“啧,上来。”
想来虞光说一不二,而那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只是动了动,连一丝声音都不曾发出,萧涣领命,把马交给同行人,闪身进了马车。
车上的人衣装已然因为颠簸而微微不整,他却不敢再看,盯着地面活像虔诚的信徒。
“坐。”
僵硬的动了动身子,靠近他硬邦邦带着冷冽香味的怀中,环住萧涣健壮的腰肢,让她觉得有力而安心。
......
怀中的人有意无意的拱了拱,萧涣浑身上下活像过了蒸笼的螃蟹,心绪翻滚。
他心知公主不过是想寻找一个可靠的肉垫,但心中还是升起了一丝怪异,一股满足感与深深的难过将他填满。
他注定是阴沟里仰望公主的存在,萧涣知道,宛如云泥之别,不论是千年前,还是前年后。
除了夜里有时会做的梦,早上醒来时衣袍上的黏腻,他的爱意早被埋藏心底,他是那样不堪而肮脏的爱着她
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正常的暗红,旋即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