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大门缓缓打开,两位从监考处归来,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大厅内只有吴归靠着巷道口,头微倾低,似是在低头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后抬起了脸,迎上前来,道:“二位客人回来了。怎么样?我说得那条路应该还好走吧?”她的声音里不知道为什么带有些许忐忑甚至还有期待的意味。
两位回来的客人表情依旧十分复杂,良久没有人说话。
吴归咽了下唾沫,打破了沉默,话音里的焦虑更明显了一些:“怎……怎么了?”
游惑看了一眼秦究,似乎斟酌良久终于下了决定,说:“我们没有走那条路。”
吴归明显愣了愣,开口说出来的话有点颤抖:“为……为什么?”
秦究接过话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吴归压了压过激的情绪,错误的表达只会使事情更糟。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的时候已经不再带有个人浓烈的情绪,恢复到了平常说话方式——虽带着活泼,用词也善解人意,但语气却有着疏离的意味:
“噢,没关系,客人想走哪边走哪边,个人意愿而已,没关系。”她又重复了一遍,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客人还是在说服自己。
秦究和游惑对视了一眼。
吴归极尽了地主之谊:“其他客人已经吃过晚饭,我给他们分配好了房间,应一些客人要求,有些住在一个客房里。二位还需要吃点什么吗?我可以去准备。”
游惑摇摇头,秦究道:“不用,给我和这位先生安排一间客房就好,多谢。”
吴归:“好,没事,客人们的房间都是相邻的,你们可以去和其他同伴回合,报个平安什么的。带你们去房间。”
……
客房都在右边的第二条巷道。
推开房间门,整个色调与城堡一致,墙壁是淡蓝色的琉璃冰。内置有一张双人床,铺着一床厚实的淡蓝色天鹅绒床褥,其上还有银白色的冰纹雪花刺绣。
吴归:“熬夜对身体不好,最迟零点一定要进被窝里休息。”
秦究和游惑点了点头。
“没什么事,我就先不打扰了,告辞。”房门被带上了。
秦究斟酌良久后开了口:“大考官,你觉得……”
门又被推开了,打断了秦究想说的话。于闻的脑袋探进来看了看,对上了他们之后,语气欣喜地小声喊道:“哥,你们回来啦!”说完,完全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老于舒雪他们。
狄黎一进门就兴冲冲地对他们说:“哥,我们吃饭的时候打探到了些消息,差不多明白做什么可以通过考试了。”
于闻:“嗯嗯!”
秦究和游惑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秦究微抬下巴,示意让他们继续说。
狄黎:“我们……”
于闻:“哎呀,我来说我来说。”
狄黎:“……你来你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咳咳,”于闻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开始说正文。
“我们向题目打探到了些信息,她说,这里本来不是风雪肆虐草木不生的荒山的,以前是一片绿林,山间还点缀着一些村落,说是真正的"小桥流水人家"……”
狄黎:“你给我说重点,别扯什么有的没的,我都听不下去了。”
于闻委屈道:“我这是铺垫,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然后,不给狄黎插话的机会,机关枪一样一口气说完了一大段话。
背景差不多是这样:这里本来是一片桃源之地,村民邻里其乐融融,和谐相处。
但后来有一天早晨,村民们发现从来没下过雪的山坳被皑皑白雪覆盖,风雪不断。他们也没当回事,只当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极端天气,过一8段时间就好了。可是这雪越下越厚,一直不停。在这样的恶劣天气下,她父母和村里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接一个都死了,只剩下她一个。
“所以,我们觉得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她的家是原先的草木繁荫的小山庄。”狄黎道。
于闻:“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找到风雪不断的原因,再制止,嗯对,就是这样。”说完自己还给自己鼓起了巴掌。
秦究和游惑表情比较都凝重,神也似乎游到了天外,好像在斟酌什么。
于闻讪讪道:“哥,我…我哪里说错了…?”
秦究回过神来,连连应和:“嗯嗯,没错,说得很有道理。”
于闻:“……这强硬三连,娴熟👍。”
虽说前面的推理根据已知线索看起来确实合理,但要找到恶劣天气的源头可不好办。
这时,门被轻扣了两下,推开,吴归走了进来,嗓音发哑:“客人们,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
这声音和吴归白天时的银色截然不同,众人不禁打了寒颤,抬头看了下墙上的钟,十一点五十三分,还有七分钟零点。
于闻吞了声口水,往靠近两位大佬身边的于闻蹭,小声叨叨说:“不会…不会是玩狼人杀吧。”
吴归清了清嗓子,声音恢复了正常一点:“噢,我没事,不打紧,不用担心。”
“对了,客人们明天有什么要紧事吗?没事的话,帮我在房子门口种些树吧。”
提出要让雪山恢复到以前模样的于闻惊了。
他们是知道了考试通过所要达到的目的,但没有想到,题目竟然要求他们用种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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