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只土拨鼠是顾二小姐养的,这都带出来,恐怕很宝贝。”
一个爆扣。
“你管土拨鼠做什么!就算是顾二小姐养的宝贝,她会傻到为了一只老鼠跑回来找死吗!目标跑了,主子是会罚你我的,蠢货!”
气到嗓子也干脆了。
不过,她这叫土拨鼠,谢谢。
算了算了,不跟他们这群无知的鬼计较那么多,晦气。
她现在可是只土拨鼠,这九只鬼抓人都来不及,可不会再管酒店房间里为什么会有一只土拨鼠。
寻常魂师的武魂拟态肉眼可见,她这真实度可是百分百,就是修罗来了,也只能看到一只呼噜的土拨鼠而已。
“先追,把酒店的四四方方围住,角角落落都不能放过!”
随便他们白费力气。
顾辞镜跳上软被就蹭枕头,当着九鬼的面趴下就睡。
九鬼被人鬼,想想都好笑。
宁风致“回来了?方才急切,骨叔是去找顾二小姐了吗。”
古榕悄然低眸,他没打算将自己同小辞镜的事告诉宁风致。
又或者说。
他是任何一刻,任何一秒都没打算将自己跟顾辞镜之间的事告诉,又或者是曝露给任何人。
久情存于无息,不是所有炽热的情都要宣告给全世界的,以他如今的实力确实可以庇护一方常人,可如果曝露出了顾辞镜这个人,武魂殿就有了针对性。
他自认实力强悍,却也明白武魂殿多的是同样强大的封号斗罗,他不能拿小辞镜的安危冒险,哪怕是风致,也没必要知道。
普通人跟低等级魂师的区别不大,撑死也就是一百年多些的寿命。
沧海一粟。
短短一百年,他能够小心护着她,便是最好的选择。
淡然别开视线,坦声。
古榕“她如何,与我何干,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不得不做的事,亡羊补牢,去处理而已。”
她如何,与我何干。
不知是不是宁风致的错觉,他总觉得骨叔对顾辞镜仿佛在意又反感。
尤其此刻明明是应该担忧的时候,骨叔却漠然的令人意外。
在宁风致的认知里,骨叔虽然是冷漠刻骨的笑面虎,却是有怜悯之心的,现在未免也太反感顾二小姐了。
宁风致“我是担心顾二小姐,她现在体质虚弱,又被逐出了顾家,恐怕不好过。”
本来也不受宠,又被逐出顾家,定是身无分文的可怜。
宁风致担心的紧。
那日的顾二小姐虚弱可怜,衣服上甚至还有荒郊野外的杂草。
行墓冢是埋死人的乱葬岗,只有无依无靠的流浪汉才会被埋在那。
那时风也薄凉,顾二小姐与柳丹青的倔强对质更是烙印在宁风致心里。
他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那时景象,想起她眼尾的微红,甚至已经分不清她当时是恨极了还是怨极了。
被自己生养长大的家抛弃,恐怕难过进了骨子里,日日夜夜都煎熬。
宁风致“骨叔,或许,我们该去寻回顾二小姐。”
男人生下来就会怜香惜玉,那是骨子里血脉里流淌的本能,无论在漫长的生命中历经了什么,改变了多少人,女人的柔弱都是斩杀男人情感的最佳利器。
只要你有能耐,他怜惜你,他就会在你的引领下慢慢的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