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
夏油杰回过神来，小姑娘不自觉已撅起了嘴，“你不会以为一笼包子就能收买我吧？”
他一愣，攥紧了莫名想要去伸出手抚摸小姑娘头顶的手
“当然不会。”他带着笑声的回答。
啊。
这小姑娘，铁骨铮铮。
当然不是一笼包子就能收买了——
我记得，好像，似乎——似乎——
他却怎样也想不起来到底要用什么才能收买她。
“你可愿做我夏油幕府的女主人？”毁诺城上，夏油杰问。
盛装的小姑娘，笑着扑到了他的怀里。她的红衣猎猎，比天边烧不尽的火烧云还要艳烈。他垂目吻在小姑娘的发梢，吻去那一问中，不管真心，还是假意。
…………
“夏油杰！”小姑娘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
他并不回头，仍看着手里的书卷。
“你不是坏人。”她把头埋在了夏油杰的脖颈里。
夏油杰微微一顿，不用回头只从心跳都看穿了她。“孝霖姬是又听到了什么吗。”
“我不管，反正你不是坏人。他们都是嫉妒杰，才那样诋毁杰的。”脖颈上的肌肤很明显地感觉到小姑娘的眼睛湿湿的，很明显是哭过了。
“你这样说便是幼稚了。”夏油杰明显不站在她的角度，“旁人怎样说自有他们的道理，但你也不能这样任性的认为我是好人，不然，岂不是和他们一样了吗？”
“我就是幼稚，哼！”小姑娘气不过，狠狠地咬了一口夏油杰的脖子。“神代织说你不爱我，说你就是只是因为我的身份才娶我！还说你杀了很多人，很多喜欢你的女人！”
夏油杰笑了一声，终于放下书抬手抓住了小姑娘，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是啊，我不否认。”
小姑娘似没想到夏油杰会这样承认了，当场哑巴了,眼睛里也立刻出现了水花，效果真是显而易见。她扁着嘴，委屈了好久，才一头扎进他怀里，“可我还是喜欢你。”
夏油杰低头亲她。
夏油杰从来都不屑于隐藏自己是个坏人，更不屑于隐藏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更不会否认自己的确是个坏人。
但你看。
这样硬气的小姑娘，还是会甘心服软在他的怀里。
不过夏油杰最终还是错了。
小姑娘果然很是硬气。
听说在梁王的府上，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端起了那杯毒茶，一饮而尽，摔杯而去。他找到小姑娘的时候，她是实在走不动了，就在一个巷子里，靠在墙角。
这本来该入他夏油杰肚腹中的毒，果然够狠。她已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凭最后感受到的他的气息，才能探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笑了。
什么也没说出来。
后来，夏油杰看着桌子上梁王的人头，端了一杯茶，吹一口茶气，想。
小姑娘那时想说什么呢。
要是问他，夏油杰，你喜欢我吗。
他会怎么回答呢？
他笑了笑，端起茶，喝酒一般，一饮而尽。
小姑娘还是太硬气了。
不好收买，不好哄骗啊。
[第……次]
夏油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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