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折扇挡住了鬼新娘的爪子,孟采衫站在宫墙上笑着:“不能打那里呐!小姐姐。”手一挥扇子削断了鬼新娘的手,被激怒的鬼新娘怒吼的杀向他。
沐熙一边抵挡梅妃的攻击,一边找机会暗中放冷箭击伤孟采衫:一为报复他坑爹的事,把他们一群人坑进幻境世界里,二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原来这里发生的事被别人倒换了真实与虚幻,学园的人看见的半真半假,而来救援的孟采衫看见的都是真的。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沐熙和暗处的玖悠、弦月、沐茈都想要他永远留在这里。
“永铭于此吧!老师”沐熙一掌击溃了孟采衫的武器,鬼新娘看一直阻饶她的扇子碎成渣,欣喜的与分裂出来的小鬼们涌向孟采衫意图将他分而食之。
孟采衫发动【噬心】,先前被他掏了心的恶魔以另一种方式出现,翅膀上的羽毛似利剑般斩杀无数想要吃了他的鬼魂。不曾想,鬼新娘混迹其中,借机扯断了操纵恶魔的线,恶魔立马反水掐着孟采衫的脖子。
悄悄跟在后面的韩子奇飞起一脚踢开恶魔,心情沉重的:“真是没想到孟哥比我还疯,居然还将恶魔收到麾下。”
两人背靠背站在中心,孟采衫率先开出一条出路,韩子奇以命换命的方式重伤了鬼新娘,使她暂时消散成之前的宫中百鬼。
沐熙瞅了眼打成一团的梅妃,嘲讽道:“梅妃娘娘手里的人尽是些废物,连个小老师都杀不了!”
这话说的梅妃一肚子气,一脚踹开老叟,指着沐熙骂道:“你个小崽子有本事自个上,欺师灭祖的玩意!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光骂了一顿还不解气,撸起袖子上前打算修理修理沐熙。
沐熙也不甘示弱,收起手里的武器和梅妃打了起来。匆匆赶来的沐樰沉默的看着一边韩老师收到的武器,这明显比之前还多了三分之二,这试炼的比刚入学的那几天还要凶残。
沐樰把昏过去的沐茈和艾米尔弄醒,装昏的沐茈一个头槌干翻了沐樰,艾米尔捂着被打红了的脸颊顺势加入殴打沐樰的队伍。
“老师的到来就这样使她们安心吗?”玖悠闭眼躺在地上想着:撒!这样也好,只要沐熙大人一直这样开学就好了!”玖悠在心里默默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
沐熙和梅妃打的时候踩了装死的玖悠好几脚,玖悠气的把两人打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怒骂:“那边的两个二百五不管管你家学生啊!老是踩老娘的脸,踩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阿诺……”
孟采衫伸手示意玖悠看后面,玖悠刚一转头就被韩子奇骑在身上一顿打,两个人打了起来 孟采衫无力扶额长叹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啊!一个个的,能群殴非要单挑。”
随后加入单挑行列中,沐樰头上蹦出一个井字,捡起地上的石子朝几个玩嗨了的家伙扔了过去,一个个的都不务正业。
沐樰拉着还要冲上去打的沐熙,无力的搂住沐熙和沐茈说:“你们两个傻子不许打了!让师长先行,他们打残后你们补刀就好。”沐熙让老叟偷袭送走梅妃和鬼新娘后,乖巧的看着老师和同学们,玖悠一板砖放倒一个不再装柔弱风尘女子。
“现在怎么做?”玖悠梳理这头发,与当初那般询问沐熙的意见。
“你有失忆的技能或道具吗?阿水”沐熙扶着沐樰和沐茈,防止两人头磕地上。
玖悠在身上摸了摸口袋,从袖袋里掏出一把一看就是假药的黑泥丸子,看着沐熙一切都在眼神中交替。沐熙伸手拿过一颗人眼大的丸子,直接塞进将要回冥界的老叟嘴里,眼睁睁看着他痛苦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化作一摊黑水,又他妈给他沐熙无视生死轮回的复活成二三十的模样。
沐熙提着老叟一脚踹开冥界大门,把老叟扔回饿鬼道。他转回身子,拉着玖悠的袖子,摸遍玖悠全身上下,掏出不少少儿不宜的东西,沐熙累的瘫在地上:“你怎么带着一堆垃圾啊!完全没什么用。”
玖悠尴尬的笑了笑,从里面掏出一点指甲大小的糖果,他将糖交给沐熙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再有问题!”
沐熙怀疑的接过糖果,结果一个手滑糖掉地上砸出一个三米深的坑,他惊恐的后退几步:“你谋杀啊!宝贝。”接着在玖悠摇头中:“就算你看他们不顺眼,也不至于一次性谋杀一群吧!”
玖悠着急的对沐熙吼:“我不是故意的!”沐熙对玖悠条件反射九十度鞠躬,吓了暗处的弦月一跳,她还以为沐熙要动手打人了。
“阿诺!我们好像不用来的吧,镜花。”中岛敦对身边女生道。
“要干掉他们吗?少主”玖悠眼神一凛,语气薄凉的询问沐熙。
沐熙看着中岛敦和泉镜花沉默的摇了摇头,他看见了泉镜花身上的物件,清楚那个不起眼的东西代表了什么。他们要是现在干掉了这两个人,远比干掉学园赶来救援老师和预定恋人还要麻烦百倍有余。
回到学园的沐熙等人,吾杰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身后的外来人员:“欢迎哟~”
“敦,这个人怎么和太宰先生给我的感觉一样?”泉镜花疑惑的问中岛敦。
中岛敦捂着先前被沐茈打了到现在还疼的肚子,勉强的笑着:“大概是……一样的不着调?”中岛敦内心里默默地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祈祷自己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愿太宰先生放他身上的监听设备坏了。
“我听敦君说我坏话了哟!”太宰治夹起桌上的蟹肉棒放进火锅里,满足的抢走江户川乱步的点心继续:“这所学校对我们的善意和恶意属于五五分的,所以敦君要保护好自己的小青梅哦~”
“太宰先生!等等,请说的再清楚一点,拜托!”中岛敦按着衣领边上的设备请求太宰治却听到一阵忙音,他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觉得自己无法保护好镜花,更甚至可能还会拖累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