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旁边的铜低声喃语的说:“马上,马上就能再让你弹琴了。”
暖阳听到了这话,慢慢的睁开双眼,看着铜,想着:其实蛇眼先生,对浅葱...
夏目贵志把暖阳送回去之后,回到他自己居住的地方,一进房门,塔子阿姨就看到了夏目贵志,于是,塔子阿姨说:“怎么了,湿成这样。”
夏目贵志抱着自己的手,说:“啊,没事。”
塔子阿姨看着夏目贵志,无奈的说:“我去拿毛巾,你会感冒的...”
看着忙碌的塔子阿姨,夏目贵志犹豫的打断的说:“我真的没事。”说完打了一个喷嚏。
只听闻塔子阿姨说:“要快点...”
这时候,塔子阿姨已经拿着毛巾回到了夏目贵志的身边,把毛静放到夏目贵志的头上,擦着没有干的毛发,说:“你看吧,擦干一点,你真的都湿透了。”
夏目贵志红着脸低下了头,想起了在暖阳体内浅葱的那句‘我原本想要永远待在那里’的话,夏目贵志抬头看着塔子阿姨。
正好,塔子阿姨说:“好了,快去洗澡吧,洗澡水烧好了,快去吧。”
夏目贵志看着塔子阿姨,想:我还能在这里待多久呢?
暖阳在家洗好澡之后,就开始睡觉了,半夜,暖阳突然醒来,头发和眼睛都变成了蓝色,暖阳起身,看着身边的不明液体,和从水中流出的液体,突然手指碎了,脸也开始碎了。
暖阳猛的惊醒,睁开眼睛,原来是一个梦?想了想,暖阳想,或许这是浅葱的....
暖阳想到这里看到在她旁边待着的铜,暖阳说:“蛇眼先生...”
铜撑开伞坐在暖阳身躯的旁边,说:“醒了嘛,暖阳。”
暖阳打了一个哈欠,说:“嗯,但是浅葱睡了,你要找她的话...”
铜打断暖阳的话,他说:“浅葱的手指没办法弹琴了,她罹患的疾病会害身体像是泥土一样逐渐剥落,已经无法恢复了,不过只要待在其他的容器,病情的进展就会变慢,我很感谢你,暖阳,我最后一次看到她的笑容,是她在壬生大人的面前,幸福弹奏乐曲的那段时光,在她演奏途中...她的肌肤突然开始剥落...白净修长的手指与充满光泽的脸颊,都在憧憬的壬生大人面前剥落,明天是满月,通往矶月森林的路将会暂时开放,最后一次也好,我想让她在壬生大人的面前演奏,请协助我们吧,暖阳大人。”
暖阳安静的听完铜的话,在铜说完之后提出自己的疑问说:“蛇眼先生,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铜听了,轻笑一声,说:“我...”
说着,铜想起了在矶月森林时,跟浅葱的相遇,铜撑着伞在浅葱的后面,浅葱回头,扬起微笑,对着他说:“你好,铜。”
想起这个笑容,铜接着说:“我,我只是个撑伞的侍从。”
第二天,暖阳跟夏目贵志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夏目贵志额头出现了一个井字符号,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接着,他们来到森林找残株,找着找着,传来铜烦躁的声音,他说:“可恶,真的挺难找的,残株,你在哪里。”
一旁的暖阳跟夏目贵志累的气喘吁吁,暖阳说:“感觉完全找不到啊。”
夏目贵志喘了两口气说:“是啊,还真是难找,这里真的会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