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之后,闫予笙和邢克垒回到了隔壁,刚走进屋里,邢克垒就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而闫予笙面对这样的邢克垒,再多的话也都说不出来,只能和邢克垒一门相隔,不去打扰他。
第二天一早,闫予笙早早的起床,去了邵宇寒的公寓。
邵宇寒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翟筱涵笙笙,你怎么来这么早啊?吃过饭了吗?
翟筱涵穿着围裙,拿着锅铲走了出来。
面对翟筱涵的询问,闫予笙只是摇了摇头,随后走到了邵宇寒的面前开口:
闫予笙表哥,关于克垒手术的事情,我想再跟你谈谈。
邵宇寒邢克垒的主治医生是黄主任,你做什么决定应该和黄主任谈。
听到邵宇寒的话,闫予笙把邢克垒的病例放到了茶几上,淡淡的开口:
闫予笙从我昨天晚上做了决定开始,我就已经和黄主任沟通过了,黄主任同意把邢克垒转到你的手里,让你成为邢克垒的主治医生。
听到闫予笙的话,邵宇寒皱了一下眉头,开口:
邵宇寒你不应该这样做,邢克垒明天就要做手术了,突然换了主治医生,是很麻烦的。
闫予笙如果你不了解邢克垒的病情,我不会这么做,可是你了解,所以我才会做这个决定。
听完闫予笙的话,邵宇寒叹了一口气,随后坐到了沙发上,开口:
邵宇寒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听到邵宇寒的话,闫予笙点了点头。
闫予笙把一沓资料放到了茶几上,这是闫予笙起了一个大早去书房复印的。
闫予笙表哥,克垒的情况你清楚,我怕术后恢复不好,他没有办法再回到一线,特警,是他的坚持。
闫予笙如果做了开颅手术,以后他很多训练的动作都做不了。
邵宇寒所以你眼下的淤青就是你彻夜查资料,想看看他现阶段适不适合做经蝶的微创手术,对吗?
闫予笙表哥,我自诩是神外的天才,可是我错了,在面对邢克垒的事情上,我的大脑仿佛宕机一样,就是一片空白。
闫予笙昨天晚上我看到邢克垒抚摸警服那依依不舍的样子,看到他抱着警服睡在书房椅子上,我的心就好像被人生生摘走了一样。
看到闫予笙眼眶里蓄满了眼泪,可是倔强的不让它掉落下来,让人看的越发心疼。
邵宇寒笙笙,他的瘤位置不好,经蝶手术的难度很大,很难切除干净。
闫予笙表哥,你可以。
闫予笙你做过类似的病例,你可以。
闫予笙仿佛抓住了希望一样,拉住了邵宇寒的手。
看到闫予笙这个样子,邵宇寒叹了一口气,开口:
邵宇寒好,我做。
得到了邵宇寒的回答,闫予笙如释负重。
闫予笙表哥,谢谢你。
邵宇寒谢什么,你是我的表妹,邢克垒是我的表妹夫,我救我的表妹夫,谈什么谢不谢。
邵宇寒也幸亏是表亲,邢克垒还没有和你结婚,不然的话,我还没办法做这场手术。
听到邵宇寒的话,闫予笙只是一笑,在邵宇寒这里用了早餐之后,闫予笙又回到了邢克垒的公寓,她打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邢克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