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呢?”马嘉祺转了转自己的发钗。
“你姓马啊,丁程鑫是狐狸,你们不觉得他长得就很像狐狸吗?”
一双勾人的狐狸眼,优越的山根,笑起来透露一点憨憨气息的嘴唇,真的很像狐狸啊。
丁程鑫表示很喜欢,然后让马嘉祺给他插到发髻里。
帝安墨说:“很久以前有个故事啊,狐狸一手带大了狼,马一手带大了鱼,狼把鱼拐走了,马就把自己赔给了狐狸。”
刘耀文听得云里雾里,感觉在说他们,但又好像不是,“这什么故事啊,怎么没有逻辑?”
“是没有逻辑,”帝安墨笑笑,满眼都是他们,“但很浪漫。”
没有逻辑的故事,因为你们的存在,变成了现实,甚至让时光都退却。
严浩翔又问:“那我的呢?”
“小熊啊。”
“也是像我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贺峻霖就没有问,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他长得像兔子。
他突然想起严浩翔给他买的兔子灯。
装着两颗糖的兔子灯。
帝安墨说:“我之前吃过一种糖,软软的弹弹的,叫小熊软糖,不过后来再也没能吃上了。”
一说到吃,刘耀文来了兴致:“什么味道什么味道?”
“酸酸甜甜的。”但就看峰峻王朝现在这条件,估计是做不出软糖的。
马嘉祺说:“姐姐没给张哥买礼物吗?”
帝安墨神秘一笑,空气都甜了半度:“当然买了,我还给锦书买了。”
宋亚轩说:“你给她买?为什么啊?”
“赚钱啊,我的生辰不是要到了吗,你们到我生辰那天再戴这些发钗,现在不许戴。”
六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帝安墨到底要怎么赚钱。
但这段日子的相处,让他们无条件相信帝安墨。
帝安墨说哪天戴就哪天戴。
“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我要去哄你们的张哥啦。”帝安墨起身,拿出藏在最底下的礼盒,去找张真源了。
今天黑的早,鎏月阁到山水阁的路已经有些看不见了。
下午还落了点雨,地上湿湿的,鹅卵石反着月光。
贺峻霖拉着严浩翔的袖子:“严浩翔,你靠我近一点,太黑了。”
“天,我离你很近了,刚刚让我站后面,又不敢走前面。”
“我就是怕嘛,这么黑,谁知道有什么。”
“放心啦,有我在,要是有东西出来吓你,我扣他三百块月俸。”严浩翔支棱着两盏灯,满面笑容,根本没在怕。
但贺峻霖缩成一小团依偎着他:“严浩翔你不要走我前面了,你走我中间!”
“走中间?”给我们严王气笑了,“怎么走,这样抱着你吗?”
严浩翔一伸袖子,将贺峻霖严严实实地盖住。
“对对对,就这样。”贺峻霖紧紧搂住他的腰。
“以后你走哪儿,要是害怕了,我一定陪你,我胆子大。”
严浩翔一路搂着害怕的兔子回了房间。
贺峻霖理了理发型,他觉得嘴里甜甜的,心里也甜甜的。
这味道就像那天在马车上,吃了严浩翔给他买的糖。
很甜,很有安全感。
“严浩翔,我好像找到第三颗糖了。”
是永远会陪着兔子的小熊软糖。
贺峻霖等了三年,找了三年,严浩翔才是那第三颗糖啊。
甜了他的青春,润了他的余生。
还有哪颗糖能比严浩翔更甜呢?
“严浩翔,以后我不吃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