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宫?师兄,你说的可是真的?”殊沁玉一回来便被郝邵侠拦住,一晚上没睡觉的她迷迷糊糊的直接反问道。
“自然是真的,那群白衣女子内力超乎常人,还有琴心宫才独有的异香。你说,江湖中有哪个门派只收女子,香囊中藏药味的?不过,还挺好闻。”郝邵侠见殊沁玉反问,便直接向陌少珏说道让他来证明。
“ 琴心宫的前身是两百年前被玄衣教灭掉的圣医宫,圣医宫擅长医术与琴艺。因而她们随身携带的香囊是圣衣宫特的制作的,这是绝对做不了假的。 ”陌少珏缓缓解释道。
“看来她的确与圣医宫有关,莫非她得罪了圣医宫么,否则她知晓圣医宫的人在附近为何跑这么快?”殊沁玉问道。
“那么这块令牌极有可能是琴心宫的了,看来'好少侠'你这次又惹了不小的麻烦啊。”陌少珏摇着纸扇故意打趣道。
“哼,小爷我早就习惯了,不就琴心宫么?十七年前灭掉玄衣教,宫内元气大伤,更是不见了现任宫主,怕是很难回到极盛时的模样了。”郝邵侠说到最后竟有点淡淡惋惜,但这实在不符合他的性子。
果然,殊沁玉迅速接话道:“听说那宫主容貌绝色,风情万种,而且她还留下了一个女儿,想必也已到该出嫁的年龄。师兄,若你把这块令牌交还回去,说不定会得到佳人青睐哦。”殊沁玉跟着打趣道,陌少珏倒是极少看她如此,觉得有点意外。
“……”郝邵侠顿时觉得有些无语,这两个人还真有点夫唱妇随的感觉。
这时,徐诺一与封临邺也从外采药回来了。
“师妹,你回来了,你又去采药了?”郝邵侠简直像看见救星一般跑到了徐诺一身边,“真是辛苦了。”
“少来,本姑娘我要去补觉,让开!”徐诺一摆摆手,径直上楼了。她身后的封临邺将背后的箩筐丢给了郝邵侠,也打着哈欠上楼了。
殊沁玉见好就收,也去休息了。
陌少珏对郝邵侠拱拱手,也离开了。
郝邵侠看着箩筐中寥寥可数的炽焰草,顿觉分外凄凉。
“真是奇怪,你们都过来看看,我们都在这里找了几天,都没有发现除了渤阳河两岸山峰的第三座山,可这地图上却在渤阳河标了第三座山,这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啊!”郝邵侠看着地图,苦恼的说道。没错,据他们的推论,地图中央两条蜿蜒曲线代表河流,旁边渤阳二字,自是指渤阳河。
最上方是一个随便的叉,写有玉霞,那么叉就是山。而在中央,河流之上,横打了三个叉,中间被打上一个红圈,便是宝藏所在的地方。可令人无奈的是,这第三座山如何也找不到。而旁边画的都是一些大致山体走向,个别城县所在,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坚信自己不会走错路。那么,这中间的叉就很有可能另有深意了。
“没想到竟然到了这里也找不到线索,这地图到底是真是假啊?”封临邺站在河边转来转去,颇为头疼地说道。“不要看我,我只负责偷。”郝邵侠立刻甩清责任。“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足,不急。”陌少珏慢条斯理道。“我们都出来快半个月了,还一点进展都没有,能不急吗?”徐诺一掂着石子,无聊的往河中扔去。
“这地图一分为二过,会不会在保存的时候出现了问题,使重要的东西消失了呢?”殊沁玉猜测道。“皇室不会这么糊涂,我父亲也一向将地图收到一个很妥当的地方,几年都不会拿出来一次。”陌少珏摇着纸扇淡淡否决道。“对了,说起皇室,你们知不知道二十年前,这渤阳河出过一次很大的水患,“这地图一分为二过,会不会在保存的时候出现了问题,使重要的东西消失了呢?”殊沁玉猜测道。“皇室不会这么糊涂,我父亲也一向将地图收到一个很妥当的地方,几年都不会拿出来一次。”陌少珏摇着纸扇淡淡否决道。
“对了,说起皇室,你们知不知道二十年前,这渤阳河出过一次很大的水患, 然后当今圣上就派了一个皇族的人前来治理水灾。”郝邵侠踱着步子边想边说,“而那人正是如今的清城王。三年后,水灾治好,其幼子萧铖却突然夭折,而且正好是玄衣教被灭藏宝地图流出的时候。我猜,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虽说时间上有巧合,可是这地点也有巧合就太凑巧了些。”陌少珏沉思道。“莫非我们要从皇室开始查起,这不是太冒险了吗?”封临邺觉得郝邵侠说的那条信息还是有些不靠谱,但更多是当初郝邵侠故意排挤他的敌意。“好啦好啦,天色不早,大家还是赶紧找找周围有什么过夜的地方吧。”徐诺一提议道。
夜幕已然降临,众人决定在周围一个小村庄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