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没事儿吧,实在不行,咱就不走水路了,虽然慢一点儿,但也比现在好吧。”
孟谨言现在很郁闷,真的很郁闷,哎,你说为什么这人儿就这么喜欢逞强呀,明明就是晕船还非得说自己没事,结果,一上船连一炷香时间都不到,吐的呀,都站不起身来了,现在都快脱水了。
“我……没事……就呃……”
“好好好,别说话了,别说话了,尘翎酸梅干还有吗,还有,快快快,快拿来快拿来,快点啊,跑起来跑起来,还有玄铭,快把你主子扶回去,月瑶上岸后,赶快找辆马车,咱不走水路了,再不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终于到了岸边,孟谨言看着被玄铭扶下船的萧景尘,内心那是一个凄凉呀:我以后再也不接这倒霉差事了;这孩子咋那么倔呢;不就是晕个船嘛,有啥不好意思的,现在好啦,人也爬不起来了,哎,又得休息好几天。
虽然内心这么想,但孟谨言还是得去看看病号的,来到客栈,看着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萧景尘,孟谨言回头小声地问玄铭:“去请大夫了吗。”在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后。
“那他醒了,记得叫我我先去休息会,还有,呆会让尘翎守着吧,你也去休息休息。”
“不必了,守着主子,为主子操劳,本就是我们应该干的事情就不劳烦尘翎兄了。”
“哎哟,我这个心呀,是拔凉拔凉的呀,这么多天了,我这可以说是任劳任怨的照顾你们了,最后还是成了外人,想让你多休息会儿搞得跟我要趁机谋害他一样,啊,真的是人心隔肚皮,真心换不来真心呀,啊,太伤人了。”
孟谨言一边说着,一边用用手捂住心脏,就那么呛呛挫挫的出去了,丝毫没有管在后面想要解释的玄铭,然后……一开门孟谨言就差一点跟请来的大夫撞在一起,看到大夫来了玄铭也顾不得跟孟谨言解释,直接把人拉了进来……孟谨言把门关好,回头便看到了一脸无奈的尘翎
“公子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怎么还欺负起小孩来了,现在这种时候能不能把您的恶趣味收一收啊!”
“哎呀,生活要有乐趣,而且你看玄铭那么可爱偏偏还冷着一张脸,不就忍不住想逗逗吗,哎哎,好好好,我不弄了,我不弄了,别走呀。”孟谨言看着走远了的尘翎内心想,怎么都这么不经逗呀,以后的日子难了哟……
不得不说,年轻就是好,明明头一天跟脱水了一样,半死不活的,结果一服药下去,第二天就又生龙活虎的了。
萧景尘坐在床上喝着养胃的小米粥,刚一抬头看见欲言又止的玄铭于是就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个样。”
于是玄铭就把昨天的事,告诉了萧景尘,萧景尘听完后,非常努力的忍住了笑,对玄铭说:“你不用放在心上,他估计就是那天太闲得慌了,没事儿,不用管他。”
萧景尘看着还想再说什么的玄铭,最终还是不厚道的笑了出来:“真的没事,我跟你说哈,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其实就想逗逗你了,但平时我拦着,所以他就一直都没有下手,好啦,别想了,待会我帮你说说他。”
萧景尘看着玄铭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玄铭啊,你平时多笑笑,多出去和他们沟通沟通,多交几个朋友,谨言大概是看你太闷了,所以才想逗逗你的,放心,他绝对没有恶意。”之后又休息了几天,孟谨言便带着众人一起踏上了“征途”。萧景尘看着停在门口的马车,然后认命地上去了。
经过了几天的长途跋涉孟谨言等人终于来到了闫城,而闫城得守城将领李毅成,也在城门口迎接。李毅成李老将军其实和孟谨言的便宜老爹孟北宸可以说是有点关系的:当年李毅成和孟北宸还是两位少年的时候,曾经一起拜师学艺成为了同门师兄弟,最后都学有所成,正在为国家效力之后,为了避嫌,两位好友便从此再也没有见过。李老将军先是拜见了萧景尘又安排好了一大帮人的住处,然后才独自跟孟谨言见面,李将军盯着孟谨言看了好久眼神中充满了怀念:“果然跟你父亲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好好好。”那一晚上,孟谨言和李将军一起聊到很晚,最后还是孟谨言实在是醉得不行了,才被这位长辈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