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一天,也没发现什么问题,这妻子与一个正常的家庭主妇没有什么区别。傍晚,妻子做好一桌子饭菜,静静等待着丈夫回家。
桃清就坐在妻子旁边,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她,桃清总感觉这妻子有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
桃清有些颓废的往餐桌上一趴,眼睛一闭,在睁开时,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桃清缘?
桃清瞬间戒备起来,小声呼唤着缘,可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久没有听到回应,桃清全身紧绷起来,拿着剑,小心翼翼在这陌生的地方查看起来。
四周很黑,桃清带着防护镜才勉强看清,一点一点慢慢靠近离自己最近的门,缓缓伸手,握住门把手,咚的一声,门撞向墙壁,将屋内的景象呈现在桃清面前。
此时屋内正中央盘坐着一个人,一个法阵以这人为中心向外扩散,直到布满整个房间。顺着墙壁往上看去,窗户全被遮住,没有一点光亮。
桃清轻轻走进一步,屋内的人瞬间睁开眼睛,猛的突出一大口鲜血,当血液碰到地上的法阵时,法阵瞬间发出血红色的光亮,趁着这光亮,桃清才看清盘坐在中央的人居然是……何冰?!
桃清还想继续走进看看,可刚刚迈出半步,一阵刺眼的光亮瞬间覆盖了桃清,再睁眼时,就听到缘的叫喊。
缘喂!你在干什么?都后半夜了,快起来,那女的有些不对劲!
桃清皱皱眉,用手撑着身子,从餐桌上爬起来。
桃清嗯?
缘你终于醒了,赶紧上楼!
见桃清起来,缘有些激动,从桃清睡到夫妻二人都已经睡沉了开始,缘就一直在喊着桃清。
桃清哦哦。
桃清一听,隐隐感觉楼上有什么东西,连忙起身向着楼上冲去。
缘你刚刚怎么睡那么沉?!
上楼梯时,缘问了一句。桃清也就一五一十长话短说的说了一边刚刚的经历。
一直到房间门口,缘都没有在说话,桃清也不在意,抱着可能只是在思考的想法,提这剑,穿门进了房间。
此时房间内,妻子正坐在梳妆镜前欣赏着自己的容貌,桃清一进来,她便猛地一挥左手,一道血刃朝着桃清飞来。
桃清来不及躲闪,被这血刃打了个结结实实,一下子飞出门外,后背撞上门外对着的墙。
桃清咳,咳咳。
被打到墙上,又顺着墙壁滑下,桃清受了伤,从嘴里咳出一大口鲜血。
抬头之际,只见又一道血刃飞来,桃清瞳孔骤然缩小,随后快速用右手拿着的剑撑起自己,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呵呵呵,躲的挺快嘛。”
一声冷笑从房内传来,随后房门被打开,从头到脚一声血红色的妻子出现在门后。
桃清你是……何冰?!
缘只是附在身上的。
女人(何冰)呵呵呵,有点长进。
何冰又是一声奸笑,随后抬起左手,手腕上的伤口清晰可见,伤口流下的血液却凝固在一起,化成了一把匕首。
桃清你对她干了什么!?
桃清见这情形不淡定了,这人竟然如灵异世界的厉鬼附身一般,附在妻子的身上,还割开了妻子的手腕,以妻子的血作为武器。
可何冰并没有理会桃清,手起刀落,又是一道血刃劈来。
这次桃清没有再躲,而是抬手也挥出一道剑刃,两道刃撞在一起,产生了巨大的波动,一时间整个房屋的家具都被掀翻在地。
桃清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了。
桃清死死盯着何冰,随后朝着何冰冲去。
女人(何冰)上次你只是侥幸罢了,别自以为是。
何冰挡住桃清劈下的剑,不甘示弱地回道。
缘无尽袋里似乎有个镜子可以治她。
见两人僵持不下,缘自言自语说着,便进无尽袋里寻找了。
桃清缘你在干什么,这种时候别分我法力啊。
桃清感觉到一小部分法力别抽走,要知道缘绳除了说话和接受任务外,其他的事都需要分月老本身的法力来进行。
女人(何冰)这种时候还分心?
何冰留意到桃清似乎在和谁交谈着,趁机占便宜,一下将桃清大飞出去好几米,随后也跟着出去,用刀刃指着桃清的脖子。
缘啊,找到了!
就在何冰准备下手时,桃清的面前出现一面镜子,那镜子照到何冰时,何冰一怔,赶忙退后,可是为时已晚,镜面打开,漏出一片黑暗,那黑暗有这巨大的吸力,专门将这种附在别人身上的分身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