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拿着令牌火速赶往了医馆查看,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涉及到泠夫人,他丝毫不敢大意。
可他把医馆里里外外都翻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泠夫人的医案,直觉告诉他要出大事儿了。
“公子,泠夫人的医案…不在医馆。”金复全程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宫尚角的眼睛。
“哗啦……”
宫尚角瞬间将桌案上的东西挥落在地,脸颊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轻微地抽搐着,再配上他那双阴沉的眸子,整个人看起来格外骇人。
“哥!”
“啊,公子!你手流血了!”
宋姣姣根本不惧宫尚角的冷脸,连忙掏出自己的帕子,按住了他的伤口。
同时,宋姣姣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快速打开了身侧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了纱布和金疮药。
宫尚角赤红着眼眶,可纵使他再生气,却还是没有推开宋姣姣,也没制止她为自己止血包扎的动作。
宫远徵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见哥哥没有发疯撵人,他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唉,这个时候还是嫂嫂管用啊。
宫子羽,他竟敢拿泠夫人算计哥哥,真是好样的,宫远徵越想越气,起身就要往外走,哼,看他不揍的宫子羽满地找牙。
宫尚角:“远徵,站住!你去哪?”
宫远徵回头一脸不忿道:“哥,宫子羽敢算计咱们!我去找他算账。”
宫尚角无奈地瞪了宫远徵一眼:“回来,坐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不要那么冲动,用我母亲的医案陷害我,宫子羽没那个脑子,八成是雾姬夫人自作主张。”
宫远徵:“那雾姬……”
宫尚角:“她…我另有打算,你先别动她。”
宫远徵:“是,都听哥的。”
等手包扎好后,宫尚角便冲着宋姣姣和宫远徵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好。”
宋姣姣说完就拉着不情不愿地宫远徵走了,独留宫尚角一人在书房舔舐伤口。
“雾姬夫人,茗雾姬,无名…呵!”
最后还是宋姣姣给宫远徵上的药,这一次,小家伙一颗心都挂在了哥哥身上,根本不记得害羞这回事。
午饭和晚饭,都是宋姣姣和宫远徵一起吃的饭,宫尚角一直没有出现,送去书房的饭菜他也没动。
作为一名合格的未婚妻,宋姣姣自然不能放任宫尚角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故而当晚,她亲自下厨煮了碗好克化的粥,送去了书房。
为了安抚宫尚角受伤的小心灵,宋姣姣出门前还特意好生打扮了一番,造型看起来与平时好像没什么区别,却处处透着小心机。
简单来说,就是又纯又欲,宫尚角最吃这一套了。
……
书房内,宫尚角整个人几乎都埋在黑暗里,听到推门声和熟悉的脚步声,他一直紧闭的眸子才缓缓睁开。
待看清来人时,宫尚角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他就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她敢来。
宋姣姣将门关好,放下灯笼,随后便提着食盒径直朝着坐在小榻上的宫尚角走去。
在路过墨池时,宋姣姣衣摆的一角轻轻划过水面,带起了一片涟漪。
墨池是宫二先生的心房,宋家四小姐是宫二先生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