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悲旭,听说你是天下第一剑客?你说,我若是杀了你,这天下第一是不是就换成我了?”
“狂妄!就凭你?”
悲旭不屑地扫了上官浅一眼,虽然他能感觉到上官浅的武功不错,可他并不觉得上官浅会是他的对手。
小丫头片子才多大年纪?就算她从出生时就开始练武,又如何能与他几十年的内力相比。
“行不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高处不胜寒,做了那么多年的天下第一,没有敌手,前辈应该觉得很寂寞吧?”
上官浅说完对着悲旭甜甜一笑:“我不怕寂寞的,所以前辈今日就让一让后辈,不好吗?”
“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屡次被一个小丫头拿话挑衅,悲旭一向漫不经心地面容也不由得扭曲了起来,提剑就刺向了上官浅。
这一刻,怒气上头的悲旭也顾不得装叉了,每一招每一式都不曾留手,上官浅知道他的厉害,应对起来自然是万分小心。
寒鸦柒和月长老三人有心上前帮上官浅,可真正的高手对决,旁人是插不上手的,他们几次试图加入战局,结果差点被同伴的刀剑划伤,有时候还需要上官浅分心去救他们,为了不拖后腿,他们所幸便放弃了帮忙,一齐站在一旁观战,以待时机。
寒鸦柒握着剑柄,全程目不转睛地盯着悲旭的动作,内心思绪万千,他很好奇,这段时间上官浅在宫门里究竟都经历了什么?原来她连自己都打不过,如今竟能跟四魍之首的悲旭打的有来有往了?
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好处,人们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上官浅是又吃苦了吗?那有没有受伤呢?疼不疼啊?
“上官浅,小心!”
见悲旭的剑快要划到上官浅的手臂了,寒鸦柒飞速朝着悲旭的方向发射了一枚暗器,迫使悲旭转换了招式。
其实这一招上官浅是能化解的,可寒鸦柒还是害怕上官浅受伤,对他来说,出手护着上官浅几乎成了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之后寒鸦柒又朝着悲旭发射了数次暗器,虽然都被悲旭躲了过去,可上官浅是寒鸦柒手把手教出来的弟子,二人十年的默契可不是盖的,好几次悲旭都差点被上官浅趁机伤到。
上官浅本来就够难对付的了,现在还要时不时的防备寒鸦柒的暗器,悲旭被烦的气息和招式都乱了,一时间二人的打斗中上官浅开始慢慢占据了上风。
与此同时,雪宫那边万俟哀的处境也越发糟糕。
本来雪重子和雪公子的武功不及万俟哀,哪怕有了宫远徵暗器的牵制,三人应对起万俟哀的飞镰,也是比较吃力的。
可等宫尚角赶到并加入战局后,万俟哀就惨了,身上被几人砍的伤痕累累,他怕了,想走,却脱不开身。
没一会儿,万俟哀的心脉就挨了雪重子一掌,随后被宫远徵的暗器射中了喉咙,成了一具死尸。
解决完万俟哀后,几人又快速分组,宫尚角去前山接应宫子羽他们,宫远徵担心上官浅的安危,跟着雪重子、雪公子去了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