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关于无锋,我还有一件事要提醒各位,无锋所有的刺客,最擅长的手段就是挑手筋,手筋断了,就意味着失去战斗力,所以大家一定要格外小心。”
上官浅:“尤其是你,远徵弟弟,手套一定要戴好。”
“嗯,我知道了。”
宫远徵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忍不住小鹿乱撞,嘴角几乎都要咧到耳朵根上了。
“嘿嘿,阿辞好关心我哦!”
宫远徵美滋滋地想着,还细心地给说的口干舌燥的上官浅倒了杯热茶。
看着宫远徵笑得那副不值钱的样子,宫子羽暗暗撇了撇嘴。
也不知是谁,之前还嘲笑他恋爱脑,为情乱智,如今还不是跟他一样,哼,大家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上官浅:“关于这三个寒鸦,就没什么可多说的了,寒鸦贰,一向与点竹形影不离,几乎不与别的刺客多来往,一般他出现了,点竹也就在不远处。”
“至于寒鸦肆和寒鸦柒……”
上官浅与云为衫对视一眼后,继续说道:“希望各位在遇到他们两个的时候,能够手下留情,我跟云姐姐有把握说服他们反水。”
“阿辞,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吗?”
难得见上官浅如此在意旁人的死活,而且还是无锋之人,宫远徵突然心里一紧,竟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上官浅:“在无锋,每个魑魅都有一个陪伴她们十数年的寒鸦,我的寒鸦是寒鸦柒,云姐姐的寒鸦是寒鸦肆。”
上官浅:“在无锋训练的日子太苦了,每天都看不到前路,甚至连生死都无法保证。”
上官浅:“寒鸦柒虽然对我很严厉,但他也教会了我活命的本领,他是无锋中唯一给予过我关怀的人。”
上官浅:“对我来说,寒鸦柒就跟我的兄长一样,是家人般的存在,我想寒鸦肆对于云姐姐来说,应该也是一样的。”
“阿辞!”
听着上官浅轻描淡写的话语,宫远徵顿感一阵心悸,在他没有认识阿辞的那些岁月里,她究竟吃了多少苦啊。
上官浅:“远徵弟弟别担心,都过去了。”
“阿云,你以前竟然活的那么辛苦吗?”
宫子羽关切地抱紧了云为衫,心疼地直掉眼泪。
“阿云,你放心,以后有我在,定不会再让你吃苦的。”
云为衫:“公子莫哭,我相信你。”
云为衫:“每一个无锋刺客,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过上官浅的日子应该会比我难过很多,在无锋,位高半阶压死人,魑魅魍魉,越往上,遭受的折磨就越多。”
“阿云!”
“阿辞!”
看着两对小情侣相拥着互相安慰,宫尚角揉了揉肿胀的额角,心累地不想说话,可现场的画风已经不是歪到哪里去了,他又不能视而不见。
宫尚角:“罢了,今天就先说到这吧,大家应该也累了,具体细节咱们改天再议。”
上官浅今晚说的这些信息够他们消化好几天了,倒是不急于一时。
宫尚角:“不过下次会面,大家就不要来角宫了,角宫虽然人不多,但宫唤羽还在暗处窥探,难保不会被人注意,走漏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