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目光太过炙热,真是让人想忽视都难,宫尚角轻轻放下手里的杯子,一脸不耐地扫了一眼对面的几个[智障]。
这一刻他突然很好奇,就这几个人凑到一块,究竟能想出什么样的好计划来。
还有,上官浅与无锋有灭门之仇,姑且可以一信,那云为衫呢,她真的可信吗?宫尚角心有疑问,嘴上便也问了出来。
宫尚角:“据我所知无锋一直用毒药控制手下的刺客,而且无锋对待叛徒也一向心狠手辣,上官姑娘与无锋有血海深仇,可以不惜性命,背叛无锋,那云姑娘呢,你背叛无锋的理由是什么?只是因为你的义妹吗?”
云为衫:“除了为云雀报仇,我还想要自由,无论是无锋,还是宫门,对我来说都是高墙之地,我一直想要的都是自由。”
云为衫:“之前无锋用半月之蝇控制我们,我没得选,现在我知道那不是毒药了,自然就不愿意再继续为无锋卖命。”
“上官姑娘和云姑娘真是好算计,为了报仇,为了你们想要的自由,竟然谋划着拉宫门下水。”
宫尚角冷笑出声,聪慧如他,此时此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的执刃大人这是被人忽悠利用了呢。
云为衫:“宫二先生何必自欺欺人,无锋贪图宫门密宝,只要他们一天没得到,宫门就一天不得安生,只有无锋消失了,这一切才能真正结束。”
宫子羽:“是啊,尚角哥哥,阿云说得对,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无量流火绝不可流入外人之手,只要无锋一天不灭,宫门便一天难安。”
宫尚角无奈地看了一眼单蠢的弟弟,却罕见地没有反驳他的话。
他又如何不懂这个道理,可有冲突就意味着牺牲,十年前的教训太惨重了,他绝不允许宫门人的血再被外人践踏。
宫尚角:“等等,云姑娘你刚刚说无锋用来控制你们的毒药是半月之蝇?”
云为衫:“没错,半月之蝇,也就是你们的秘药—蚀心之月。”
“呵,无锋倒是出手大方,连这么珍贵的补药也舍得给你们用!”
宫尚角说完似笑非笑地扫了宫子羽一眼:“呵,怪不得子羽弟弟的三域试练过的如此顺利,看来云姑娘没少帮忙啊,子羽弟弟,你还记得宫门的祖训家规吗?”
没想到宫子羽竟如此信任爱重云为衫,居然还带她去了月宫,甚至甘心为她而死,若不然云为衫定然不会知道蚀心之月的事,宫子羽也过不了月宫那一关。
“那个,长老们不让金繁陪我进后山,我总是需要一个侍卫陪同嘛……尚角哥哥,我错了。”
宫子羽有些尬尴地低下了头,三域试练靠作弊通过两关,其实他也觉得挺丢脸的,尤其是跟靠自己的本事成功通过三域试练的宫尚角相比,更显得他啥也不是了。
“哥,你们在打什么哑迷?”
宫远徵实在没忍住插话道:“半月之蝇是什么?三域试练居然还有关于毒药的项目吗?那我以后岂不是很容易就能通过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