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
到了自己的地盘,宫远徵一直挺直的腰板终于塌了一点,他伸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疼得直呲牙。
宫尚角:“身上也有伤?”
宫远徵:“嗯。”
宫尚角:“你刚才在羽宫外面都偷听到什么了?竟然能让宫子羽他们那么紧张?”
宫远徵一听这话顿时就来气了,“真是晦气,我刚去,还什么都没听到呢,就被金繁发现了。”
宫远徵:“我本想诈一诈金繁的,就说要去长老院告密,没想到金繁就突然对我下狠手了,哥,宫子羽他们今晚一定在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不然金繁不会那么紧张。”
宫尚角:“你呀,什么都没听到,就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笨不笨?”
“哥,我…”被哥哥骂了,宫远徵有点委屈。
宫尚角:“下次不要这么鲁莽了,金繁的身份不简单,你不是他的对手,以后再有针对羽宫的行动,记得叫上我,或是找上官姑娘也行,不要自己单独行动,知道吗?”
见哥哥是在关心自己,宫远徵又开心了起来:“我知道了,哥。”
“好了,让上官姑娘给你上药吧,我先回去了。”
宫尚角说完便识趣地自己回了角宫,把上官浅留给了宫远徵。
……
宫远徵指尖沾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上官浅的手背上,动作轻柔,神态认真,好似他手里握着的不是上官浅的手腕,而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烛光下,上官浅闲着的左手借着桌子撑着下巴,含情脉脉地看着宫远徵,眼里的喜爱之情都要溢出来了。
宫远徵红着脸,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羞得根本不敢抬头看上官浅。
“阿辞,能别这样看着我吗?”
“不可以哦,我喜欢看远徵弟弟。”
上官浅嘴角微扬,目光始终不肯从宫远徵身上移开。
“阿辞,你又逗我!”
宫远徵抬起水润的眸子,委屈巴巴地看向上官浅,语气里都带着一丝控诉。
上官浅最受不得宫远徵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了,每次看到他眼角微红的小模样,她都恨不得把心掏给他。
上官浅执起宫远徵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轻轻蹭了蹭,随后她认真凝视着宫远徵的眼睛,柔声问道:“宫远徵,我喜欢你,你呢,喜欢我吗?”
“喜、喜欢!”宫远徵红着脸点了点头。
上官浅很满意宫远徵的回答,起身鼓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真乖,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远徵?”
见宫远徵捂着脸,呆愣愣地杵在那一动不动,上官浅便直接坐在了他的身后,伸手去扒他的衣领。
上官浅的这一波操作,直接把宫远徵吓清醒了,他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襟,颤声道:“阿辞,别,你别这样!”
上官浅:“远徵弟弟这是在害羞吗?说吧,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我、我自己来!”
宫远徵说完便颤颤巍巍地将上衣脱掉,把整个后背都留给了上官浅。
宫远徵的肩膀和腰腹各有一片淤青,上官浅怕弄疼他,所以涂药时,她手上的动作格外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