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两个也想上吗?”
宫远徵说完手上[刷]一下亮出一排暗器,还恶劣地对着月长老跟云为衫扯了扯嘴角,笑得十分瘆人。
“不想,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毕竟还未嫁入宫门,不方便参与。”
云为衫想都没想就否认了,虽然场上动手打人的上官浅也同样还没有嫁进宫门,但这都不重要。
云为衫宁肯跟宫尚角打,也不想跟宫远徵打,因为得罪了宫尚角,她最多会被两个人报复,可若是得罪了宫远徵,她就会被三个人报复,实在没必要。
半个时辰后
宫子羽跟金繁俱都衣衫凌乱,鼻青脸肿,一脸恍惚地坐在被砸的破破烂烂的院子里。
“嘶!”
“嗷!”
没一会儿,渐渐缓过神来的宫子羽跟金繁就拧麻花似的,一会儿搓搓胳膊,一会儿揉揉腿,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瞧我,好像下手有点重了,真是不好意思。”
上官浅抖了抖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二人的方向,一脸歉意地说道。
“呵呵,嫂嫂客气了!嫂嫂英武不凡,实乃女中豪杰,尚角哥哥好福气啊!”
宫子羽缩在金繁怀里,冲着上官浅一脸讨好的笑了笑。
“嫂嫂?”
一旁的上官浅跟宫尚角闻言还没说什么呢,宫远徵却气地差点蹦起来:“什么嫂嫂?宫子羽,你不会说话,我就配副毒药,把你毒哑了!”
“啊?不该叫嫂嫂吗?”
宫子羽不明白宫远徵为何生气,他说错什么了吗?
眼看宫远徵要暴走,作为现场第三个知情者,云为衫一把捂住了宫子羽的嘴巴,小声安抚道:“羽公子,你累了,嘴巴还是歇一会儿吧。”
“嘿嘿,阿云这是心疼我了吗?”宫子羽轻轻扯开云为衫的手,笑得一脸荡漾。
云为衫:“……”
看着宫子羽笑得那副不值钱的样子,宫远徵暗暗翻了个白眼。
“真是晦气!”
上官浅见状悄悄扯了扯宫远徵的袖子,示意他不要生气,宫远徵果然一秒变脸,美滋滋地点了点头。
见自家弟弟竟如此好哄,宫尚角伸手捏了捏眉头,长叹了口气:“远徵弟弟,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好的,哥。”
“上官浅,我们走……”
宫远徵扭头看向了正在往腰间别玉箫的上官浅,可还不等他说完,他便眼尖地看到了上官浅手背上的一道淡淡的红色划痕。
宫远徵紧张地一把握住上官浅的手腕,皱眉道:“你受伤了?”
上官浅:“啊,应该是刚才不小心被木屑划到的,小伤,没事的。”
宫远徵:“手背都红了,怎么会没事?走,去徵宫,我给你上药。”
上官浅:“没必要吧?你看,连皮都没破。”
“我说有就有。”
宫远徵不满地抿了抿嘴,上官浅总是这样,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她不知道他会心疼吗?
见宫远徵生气了,上官浅赶紧顺毛:“好,好,都听远徵弟弟的。”
听到二人的对话,宫尚角淡淡地扫了一眼上官浅的手背,随即一整个无语住了。
“快走吧,再磨蹭一会儿,上官姑娘的伤口就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