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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队,就差你了,快点。”“这就来。”
今天是二零二六年七月三十一日,HK基地接管异能量组织有一年了,基地成员都在庆祝着这个日子,如今的H国当真是国泰民安,繁华盛世,华蓥你看到会很开心吧。
夜幕慢慢吞噬着残日,昏暗交明,随着最后一缕光散尽在空中,路川竟又不觉得走上了秉江大桥,这是那个人走前最喜欢的地方,曾经那个人对他说过不止一次的想过想和他一起站在桥上看每一个日落,可现在,华蓥你怎么忍心啊。
电话持续响着,“路队,你到了吗?”哦,路川想起来了,今天是庆祝一年前那场战争胜利的日子,也是那个人离开的日子。“我……”电话那头换了一个人“小路啊,你又去桥上了?放下吧。”“总队,可他在这啊……”
夜色一点点深了,电话那头也没了响声,月光撒下来映在了他的脸上,像是安抚这个落魄的人,“落魄也就这一晚,明天就不行了”路川想着,HK基地的队员们还需要他。
月光下,秉江的水更清了,朦胧间,他仿佛听见了“路大队长是不是又被那些新队员欺负了?”还带着戏谑,“阿蓥,你回来了吗?”路川看见了,看见了曾经作战的地方,和华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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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异能特工在境界安营扎寨,国内的名门贵族,军事战队中,强大的异能拥有者,都未能幸免,短短两个月内竟有百人在国都内失踪。
H国掌握大企业的世家相继闭关,称得上内忧外患,这件事引起了国内军统总部的重视,军统的隐藏力量HK基地,秘密的接到了这次任务。“路川,这次任务事关重大,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来。”“知道了总队,我什么时候胡来过。”“你呀,我还不清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身为大队长还这么闹腾。”“嘿嘿,总队说说任务吧。”“到时候自有人接应你。”
路川,HK基地的大队长,随时都带着一种纨绔子弟的风范,也许就是这种不怕死的样子才让总队选他去接应线人吧。
对于这种任务,路川也是欣然接下,就好像生死无畏,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确实他也没什好在乎的,来基地前,他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感情,来后更是这样,外界的事虽然没忘完,但也忘记了七七八八,连自己的身世都是听总队说的。
总队说,基地内都是从外界捡回来的孤儿,大多都四五岁,无依无靠,到了这后,不管多大都要进行训练,看起来很残酷吧,。但前辈们总说基地本身就是封闭的,没有牵挂执行一些任务反倒简单多了。
路川到了这令人闻风丧胆的掠夺组织,也没什么啊。不久迎面走回来一个人,“你是新来的?”“嗯。”“幸会,我是潭名。”“路川。”“博士在做研究,你今晚见不到他,还有那所公寓,想保命就别靠近。”
可能是一天赶路也累了,路川很快就睡下了,梦中似乎有两个人在争吵,“组织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你当真要拦我?”“规矩,呵,歆博士那你试试你伤了我,你家主子会不会答应!”路川还想看这两个人的样子,从身上传来的一阵刺痛使他不得不躺下,“小美人,晚些我再来看你。”“滚!”另一个喊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玫瑰花香袭来,带着些许压迫,但本能让他感到面前这人似乎不想伤他,身上的刺痛感慢慢减弱,路川没了意识,那人也在花香中一点点消失了。
醒来后,未散尽的花香和枕边的玫瑰让他意识到,昨晚并不是梦境,自己被博士下毒是真,有人救他也是真。路川对这里越来越感兴趣了,他还记得博士说过的话,到想看看这另外界闻风丧胆的人到底是何等天才。想着便走到了线人告诉他的地方,他已和潭名接应上了,听她说今天这个组织的头儿来这了,所以一些重要的头目都会来,正好祝他一臂之力,探探这个鬼地方到底有多深。这厅内一片昏暗,两边有几个站岗的保镖,都带着口罩看不清人脸,路川趁其中一个脱单儿,把他收拾掉,混了进去。细细的打量着进去大厅的每一个人,忽然一白色的身影慢慢靠近,这就是昨晚那个博士,博士好似发现他了,充斥着一丝邪魅的目光仿佛要把他看穿,可路川的注意并不在他这,他身后的人一身华贵的黑色燕尾服,高挑的身材正应他的气质,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双目干净透彻,望眼欲穿,比起博士的邪魅,他的眼睛更是吸引人。
当这人看过来时,路川一时间愣住了,之前的某个场面有浮现在脑海中,记忆中是一个男孩的背影,在他刚进基地时有的规矩还不知道,有一次误打误撞的去了禁地,当时那的大门是锁着的,小路川在门缝里看见了一个和他差不多的男孩在不停的训练,好似不知道疲惫,四周高高的围墙与外界完全隔绝,夕阳照下,围墙的影子全部映在了禁地的院子,阴影下的男孩转过身和他对视起来,虽然只有几秒也足以记住了那双眼,再后来男孩有没有走来,有没有和他说话,路川记不得了,关于禁地的记忆总是模糊不清,之后有没有去过他也不记得了,直记得总队警告他不要再去哪了,那关着的是个怪物。
随后他跟着进了那间屋子,虽然现在外室听不见声音但还能隐约看见一些人,高座上的那个人在说着什么,她旁边还站着一个身穿特工服的人,这位路川在通缉令上见过她,是名为卡莱伊·赫尔的傲娇小姐,她似乎是不满高座人的话想要反驳但被那位眼神邪魅的博士制止了,随后气不过的特工小姐离开了屋子,谈话还在继续中,在这充斥着火药的气氛中,有一处却与他们格格不入,屋内角落里那个身穿燕尾服的人正逗着一个小女孩,不过八九岁,高座人时不时的往这看着,像是怕燕尾服会伤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