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古代文,最近想来个狗血文。
bjyxszd,古代甜虐狗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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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王叔当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因为没过国丧,所以王一博不能直接宿在夜宸殿。现如今还在承阳殿处理前朝事务。承阳殿与云娈殿只隔了一个御花园。小钱公公带着肖战走了半刻,就来到了承阳殿外。
虽然摄政王在前朝跟王上平起平坐,但是规矩不能废。王上召见,还是得通报。
“王上,摄政王殿下已经到了殿外了,可否现在召他觐见?”
“宣。”
王一博听到肖战来了,本来很随意的坐姿,下意识变得端正起来,但随即又懊恼的皱了皱眉,想变姿势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肖战已经进来了。
肖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新王像个乖宝宝一样坐的笔直端正。他有些诧异,多听外界传闻新王太子时期是个风流不羁的主,最爱跟王宫贵胄门吟诗作对,赛马骑射,最不爱守规矩了。现在一看传闻不属实啊。
“不知王上召见臣下所谓何事?”
王一博看着肖战一副冷淡面孔,仿佛世俗都不与他无关,内心有些不爽,真想撕掉他这幅冷漠高高在上的面孔。
“早就听闻十八王叔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几次家宴都曾远远看过王叔几眼,那时只觉得是个美人儿,现在这么仔细一瞧,果真是大美人,惊为天人。听说十八王叔外出征战都带一副金色面具,今日得见,确实该带,不然如此出现在战场上,恐怕敌国的将领会不战而败。”
肖战听着王一博的话,只觉得刺耳。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的样貌做文章。所以才带上那副面具。现在这新王拿这个说事儿,显然是在羞辱他。
“王上叫臣下过来,就是为了说此番言论。如无要紧之事,那么臣下就告退了。”
肖战说完就甩了甩云袖准备往殿外走去。
王一博看他要走,哪里肯放他走。
“十八王叔,留步,方才只是小侄兴之所至,有感而发,像王叔这般俊朗的人物,谁见了都须得赞美几句,希望王叔不要介怀。”
肖战听了王一博的话,深知他毫无抱歉之意,反而调侃居多,也无心与他计较,只想快快摆脱这不正经的新王。
“王叔来这么久了,都还站着,怪侄儿疏忽了,快赐座。”
小钱子听了王上的吩咐,随即就差人去搬软椅过来。
肖战本来就没想多留,所以就出声制止了。
“王上,不必麻烦,臣下听完您的差遣还得回去处理事务,就不劳烦钱公公了。”
被阻止的小钱子偷偷抬眼看了看娈王,又看了看王上,看到王上本来满含笑意的脸挂满冰霜。知道大事不妙,也顾不得肖战的阻止,依旧去搬了把软椅过来。
王一博好似没听到肖战的反驳,依旧让他坐下。
新王登基在即,肖战作为摄政王,也不好与新王为这点小事儿撕破脸,也就顺他意坐下了。
王一博看到他坐下,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笑意多了几分。
伺候的宫人们都长吁了一口气,王上与摄政王方才的氛围真的是冷到极点。大家都以为王上再给摄政王下马威,哪怕王一博本人都是这么想的,事实如何,没有人想去深究,一旁的小钱公公才是最看的通透的人。
“十八王叔,今日请你来,是因为外头那群老不休特别关心你出宫建府一事。他们最近开始管东管西的,外头朝堂政务不够他们管,倒有闲情逸致管王宫内院的事,一群迂腐的老东西。”
王一博这话说的十足稚气,带着几分少年帝王的不羁与专横。肖战听了甚是不喜。只觉得他是果真如传闻那般心性,半分没遗传到丹玄帝的雄才伟略。虽说肖战不喜丹玄帝,但不妨碍他承认他是治国行军之大能。
肖战心里是满心的失望。他虽不喜朝堂之事,但不代表他不懂,在他看来新王着实稚嫩,没有城府。不可担国家之重任,须得再累积几年。
自己作为摄政王,就是为了辅佐新王。王一博还需好好教导。思虑至此,肖战不自觉的拿出长辈的架子提点王一博。
“王上,说话得三思,那些都是朝中重臣,还需以礼相待。万不可如此议论他们。”
王一博听到肖战如此教育他,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我是一国之王,他们是我的臣子。他们本就该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活该如此。”
肖战听得他这般语气,失望的摇了摇头。
“当真不如你父王半分。”
王一博听了肖战的话,眼睛里顿时续满了泪水。冲着肖战大吼道:“我就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不希望我当新王,我知道我没有父王优秀,也不像王叔你惊艳才绝。果真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和外面的人都不一样我当王,他们都觉得父王死了,你才是最合适的新王,如果不是父王的遗诏,我早就不知道被丢弃到哪里去了。”
王一博边说边路,半点儿王的样子都没有。他这一哭,把肖战给哭懵了,他上次见人哭的时候,还是在桃园境拜师学艺的时候,且那时哭的是个小毛头,拿块糖就能哄好。可现在这新王看着也不像一块糖能哄好的样子。突如其来的遭遇,让淡定如风的肖战有些失了方寸。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些。
“不许哭了,是谁告诉你的这些昏话的。丹国王位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以后那些无稽之谈不可过耳,知道么!”
“王叔真的是这么想的么,那王叔要帮我!王叔可不可以不出宫建府,我一个人住在皇宫,我怕。”
王一博依旧在委屈落泪。稚气未脱的小脸挂着晶莹的泪珠,尤为软糯可怜。可肖战现在是没有半分心思去欣赏小王上的美色。只会觉得他的哭声扰的他心神纷乱。
“好,我答应你,不过出宫建府是必须建的,我可以寻日子来王宫住几天。教导你朝堂之事。”
王一博得了肖战的允诺。便渐渐地停止了哭泣。不知何时离开的小钱子又出现在大殿之内,给他递上帕子,擦拭脸颊。
谁也没注意王一博在那方帕子之下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邪性和他微微勾起的嘴角。等他擦完脸,抬起头,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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