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将自己化作一场雨,不求你记得,只愿我来过。
没过几日,墨绾月和程桦带着长安离开了这片黄土地。程焕坐在车上问她:“后悔吗?”墨绾月摇摇头。
加拿大
冬至日,程桦回到了他们的屋子。墨绾月坐在藤椅上看报,关切地问道:“谈的怎么样了?”程桦笑道:“一切顺利。还是幸亏我们以前有点英语底子,又练了将近一年,才能在这里过得那么好。”墨绾月笑着点点头。长安笨拙地跑了过来,程桦一把抱起了他。程桦说道:“明天就要去预约了吧!”墨绾月点点头。
一个月后,手术来临。墨绾月知道是凶多吉少,在日记中写到“人这一生不在于活的有多长,而在于过得有多值 可惜,我两个都没占到。”程桦拿着热水瓶进来,看到她一脸丧气,说道:“不许写遗言!长安还在呢!你这样可以成为孩子的榜样吗?”长安眨巴着小眼睛,软糯地说道:“妈妈一定会好起来的。”“谢谢你,程桦。在我知道自己生病以后,一直鼓励我。”墨绾月感激地说道。
手术成功了!术后第三天,程桦推着轮椅带她出去散心。程桦问道:“想回去吗?”墨绾月苦涩地说道:“用什么理由呢?说是我回心转意了吗?”程桦叹道:“真是搞不懂你了。”墨绾月打趣道:“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和你成为灵魂伴侣也不错啊!”程桦停了下来,二人停在一片草坪前。程桦认真地问道:“你爱他吗?”墨绾月底下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他被炸药炸伤那刻我有种撕心裂肺的难受,我只知道在得知他死讯那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只知道在他回来那刻我紧张的浑身发抖,我只知道我与他说狠话时我的心隐隐作痛。”程桦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