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这里有人在开黄腔!
快来抓他!
司机适时地把车开到他们面前,方特助已经坐在副驾上。
他正要下车来替池惜可开车门,没想到池惜可自己先冲上前拉开后座车门就钻了进去。
方特助一时拿不准这是什么情况,刚刚还你侬我侬的两人怎么这会儿就像闹了脾气一样。
刘耀文不紧不慢的上车。
塑料夫妻一人坐一边,后座中间空出一大块,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搭话。
直到回到住处。
位于半山西岛的独栋别墅,是刘耀文几月前新购的房产,作为他和池惜可婚后的新房。
但他们只在这住过一晚——大概就是结婚的那个晚上,毕竟第二天刘耀文就因为公事飞去国外,一直没回来。
池惜可也没在这住,这么大一房子,就她一个人住,怎么都觉得瘆得慌。
刘耀文前脚上飞机,她后脚就回了自己家,潇潇洒洒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说起来,要不是刘耀文今晚突然出现,她可能都快忘了自己老公到底长什么样。
三四个月都没住人的房子,比想象中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看样子是有人每天都在打扫。
池惜可是个懒人,无心管这些。既然到了家,她就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走到客厅沙发那坐着,不顾形象地舒展筋骨。
丝毫没顾及身后跟着的男人。
刘耀文只淡淡瞧着她,随后解开锁骨处的衬衫纽扣,眉目间多了抹慵懒松散。
手机又响起,刘耀文垂眸看一眼,是先前那个不得已中断的电话会议。
他接起来,一面用流利的英语跟对方交流着,一面往书房那边走。
斜靠在沙发上的池惜可扭头,看着刘耀文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
哎,真是个大忙人。
池惜可撇撇嘴,疲惫地在沙发上躺下来,望着头顶那盏光芒璀璨的水晶吊灯发呆。 眼皮打架,快要眯着时,池惜可忽然被一片阴影笼罩。
刘耀文已经从书房出来,不知何时站在了沙发前,身形颀长,遮挡去了头顶大片的灯光。
池惜可猛的惊醒。
刘耀文身上的西服外套已经换下,只着了件单薄衬衣,胸口的口红印很是暧昧。
他随手扯着领口,眉眼垂下,盯着一早就看不顺眼的短裙,低沉道
刘耀文裙子太短。
池惜可…
她立马并腿坐直身体,低头看一眼裙角。
短么,这不是短裙正常的长度么。
池惜可抬眸,眨眨眼
池惜可大哥,醒醒,大清已经亡了很多年了。
刘耀文不知是想到什么,喉口莫名有些闷痒。
他又开始解纽扣,平直的锁骨半隐半现。
都说男人解衬衣的时候最性感。池惜可呆呆地抬头望着面前这个居高临下缓慢解着扣子的男人,觉得这话说的非常对。
刘耀文的皮相生的好,斯文冷寂。当初若不是在一群歪瓜裂枣中实在挑不出来了,池惜可也不会因为他这张脸而选了他。
——人人都以为他们两家联姻是池家高攀刘家,但其实,选择权一直在池惜可手里。
刘耀文比池惜可大不了几岁,相貌、能力、家世都过得去,池惜可就想凑合凑合算了,反正她都是要为她爸的事业牺牲自己婚姻的,不如就挑个长得好的。
现在,这个在歪瓜裂枣中脱颖而出的男人,缓慢而冷静地把衬衣纽扣解到胸口处,说话时,恰好与池惜可眼神相接。
刘耀文去洗澡。
嗯?
洗澡?
池惜可愣住。
这是……要进行夫妻生活吗? 联想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夫妻生活,池惜可有点发怵。
那次可把她疼坏了。
池惜可不了,我太累了,不想动,你去洗吧。
刘耀文微微皱眉,似是有些嫌弃
刘耀文你想带着这一身烟味酒味上床睡觉?
池惜可不行吗?
刘耀文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池惜可…
池惜可妥协
池惜可我不上你的床,我睡沙发,就睡这。
刘耀文一副不想继续商量的语气,对池惜可说
刘耀文就算睡沙发,你也得给我去洗澡。
池惜可一下子就来了脾气。
池惜可我不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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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让我康康是哪几位宝贝送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