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成全她的所有吗?」
————穷小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尤为现实,而书里的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也仅仅只会存在于童话。
明天是她的婚礼,我最爱的人,哦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我曾经最爱的人,有多爱?爱的我愿意把她推给她重新爱上的人,对她而言是成全吧……有点残忍对我而言吗?也许吧,不过她幸福快乐就好了啊,大街上,寒风吹过街道顺带卷起几片枯叶,捎带几丝凄凉,女孩今天找到了工作兴奋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拎着才打包好的餐食和啤酒蹦蹦跳跳走在街边,听见抽泣哽咽的声音,四处张望发现有一位身着西装的男子坐在不远的长椅上抱着头仿佛刚刚就是他哭出的声音
“大叔?您怎么了?”出于好奇靠近,放下餐食和啤酒掏出纸巾递给正在哭泣的男人。
“我吗?”男人抬起头,接过纸巾“谢谢”脸上挂着泪珠,这应该是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哭成这样吧,男人心里想着。
“哦哦,抱歉抱歉!”女孩注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满脸布满岁月的痕迹,一脸沧桑留着几日未修理的胡茬,面前的男人长相俊郎五官端正“怎么了?失恋吗?”
“我喜欢的人,明天就要离开我了,她就要结婚了……”
宋冬野在《董小姐》中曾写过:“在五月的早晨,终于丢失了睡眠。”记不清是杞人忧天的第几夜,较劲的誓言在外人眼中熬作了疯语者的妄图,在茶余饭后的笑谈中倒是颇有几分力度。我说他们都不懂,以美梦为催化剂,就是会爽很多。
要说曾经,我极其讨厌被同化,讨厌肤浅的追求,更讨厌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所以会碰壁,受些不足以言道的伤。我命这种想法为初生牛犊的桀骜,而年轻就是张扬的缘由。吃喝玩乐得至上,挥霍理想更是生活的副本,追寻纯粹的欢愉,不容得半粒异议的沙。拿出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清高感睥睨着雾气氤氲的理想国,却也极其不屑,难道不是以自我为中心才够独特,共性衬托个性才算鲜活吗?
至于后来?大抵便是开头那番光景。不过倒是开始讨厌被定义,讨厌自以为是的类比,或许这也不免为一种成长?当18岁的大门被推开,唤醒了爱意,也撕扯着理想,幡然醒悟这种词汇终于适用。可我也懂得这么个道理,淤青化成薄荷,理想也酿不成月光,亦或者只能酿成月光。轻揉刺痛的太阳穴,报应吗?还不太清楚。要赎罪吗?可为什么是我呢。
会不会没有未来,会不会午夜梦醒。踟蹰于十字路口,干涩的双眼望不到希冀,无力的双手握不住爱人。杯盏更换中碰散了稚气,撞碎了狭隘的玻璃罩。我不得不重塑一场清醒梦,哪管梦醒梦碎同时成立。
所以我说他们不懂,倔强的人心中永远有野兽,有归宿。难喻的不甘藏在肌肉中哽咽,暗含未说出口的May I love you,也关乎不确定的未来。记忆似乎随时能令人重蹈覆辙,所以只能如履薄冰。且等我奔赴,至有为之日再见。
十二月的奇迹
想要时间回到过去,如果可以的话,想要顺着风路过的方向把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都说给她听。
又是一年的十二月,骑着单车在薄薄的落雪中沿着回家的小路慢慢向前骑行,冷风顺着大衣的领子不断钻进怀里,似乎在渴望拥抱一些温度。
手中的鲜花却没有因为寒冬的凛冽失色,仍然绽放着最漂亮的颜色,花瓣上沾着新鲜的露水,有如春日一般温暖。
低沉的钢琴音缓缓响起,从教堂的方向隐隐传来了圣洁的圣诞颂歌,为苍白的冬季凭添了几分萧条。
剩下几只白鸽拼命的挥舞双翅想要飞向自己家乡的方向,几片白色的羽毛与雪一起纷扬落下。
늘 나밖에 몰랐었던 이기적인 내가
네 맘도 몰라줬던 무심한 내가
이렇게도 달라졌다는게
나조차 믿기지 않아
总是自私地只知道自己,也漠然地不懂你的心
就这样改变了我,连我都不敢相信。
与沉重琴音想对比的是声调偏高的温柔男高音,在低沉中犹如洪钟一般增添了一股温暖的力量,让人不得不回忆起还在一起时的温暖,犹如一记重锤一般,将人从不愿失去的梦境中残忍唤醒。
抬起手臂,将鼻尖凑近花瓣,轻盈的花香填满了鼻腔,想起彼时的自己不懂花的浪漫,此刻孤身一人却带着她喜爱的花在身边陪伴,的确感到不可思议。
脚步在曾经约好的地点停下,向手心哈着热气,忽然比任何时候都期待奇迹的降临。
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出现了,又像梦境一般消失了。
还没来得及摆好的笑容在那一瞬间凝固,抬头看时,眼前只有大片白茫茫的雪。
보이지 않는 널 찾으려고 애쓰다
들리지 않는 널 들으려 애쓰다
我努力寻找,那看不见的你
我试图倾听,那听不见的你。
用温柔的歌声做结尾,延时了那一整个冬季。
揉碎早已糜烂的船票,卸下防备再度与她重逢于香港,我们都不可能保持缄默,从生活现状谈到未来计划,街边摊吆喝声依旧如故,泛黄的牛仔外套刻意吊儿郎当与混混聚集一处,就像行至未开化的动物世界一般。他们总想着拈花惹草,施展出毫无水准的引诱,还有蹩脚的洋文与国际手势。
直至中环才见识到真正的中西结合,但思绪却停留在维多利亚海港,我倒不是那追求浪漫的人,适才与海风撞个满怀,掠过脸颊的那一刻令我深有感触,恍惚返到爱琴海初遇的那段时光,侧眸打量身旁的她的确有几分相似,记忆无法读取,就像焚寂成灰的档案消失无踪。还未坠入地平线的夕阳余晖扑面为第一日写下句号,即将熄灭的余温倾洒体肤显现另一种颜色,回望凝眸见她解开束发,思绪早已飘过九霄云外,就像沉沦过去而痴狂的精神病无法自我救赎,瞳仁涣散还杵在原地,缓了一会,见她不见踪影才回过神儿来。
重返港湾,正值皓月当空,灯火跃动被捧在夜空摇摇欲坠,像即将熄灭的蜡烛燃烧着最后的倔强,海面倒映着轮渡与码头被涟漪打乱。突如其来的寒风扑卷几层单薄外衣只得强忍得凉意,吹散头发也找回了精神,时不时被拍打脸颊的海浪洗清了尘埃,船只轰鸣声隐没杂音,令我和她陷入沉寂。周围悄无声息,似乎旁人都在一瞬间被吞噬于深海之中,虽静得可怕却依旧不愿离去,难怪诗人总是歌颂大海,它掳走心魄,致使上瘾,冲涤世间肮脏,不亚于那些美轮美奂的山水庭院,它是很平凡又未被修饰的美。她眼神迷离,像是也被此景陷入其中一般,海边徘徊对此无法自拔。即便如此,她像孤悬海岛的钻石,这等绝景也只是在映衬着她的姿色,这次不同于平时的笑颜,偏头浅笑极具温柔,刻印脑海。我甘愿交换你的痛苦,请对我一直保留微笑,让我慢慢融化。
『别问who I'm I I'm a living legend』
『别问who I'm I now zip it listen』
是我年少成名不怪你有眼无珠,不与凡人对等的惊人天赋加上你永远无法企及的努力,太早就让你望尘莫及。看清你我之间的差距,如果做不到现在由我来帮你。张艺兴三个字太早就刻上国际乐坛的石碑,记得抬头看看就在你头顶正上方,明晃晃的三个中国字。或许你可以把这差距归结为老天赋予的宿命,我也只能喟叹上天真的不公,可惜让你年纪轻轻就成为被我碾压的失败者。
『论英雄 哪怕相隔异路』
『看无尽的烈焰缠绕在我黄皮肤』
尽戴金甲我身披荣耀为红色五星旗而战,屡战未曾败却仍在无数次自我修炼中浴火重生,而我身上刻着红色基因的黄皮肤,在千锤百炼过后愈发坚强,腾起龙息般灼热的温度,炙烤周身污秽直到余下仅仅一片净土。也曾给过你追上我脚步的机会,可无能者永远不会想起迈动他们的双腿,在见不得光的角落口诛笔伐,做着阴沟老鼠一般自我感动的批判。很抱歉,资格不够的话,暂时轮不到你说话。
与龙并肩前行是斗士一生忠胆赤忱的誓言,而这路上被麻痹的神经驱动着的行尸走肉作无谓的阻拦。触我逆鳞者格杀勿论,既然把我诚心的警告权当儿戏,那便用你温热的血衅我殿前正中的钟,鼓响你可悲的命运。
『燃烧的火 燃烧的火』
『Now I'm walking through the fire』
曾经被误认为愚蠢而幼稚的誓言,那一句被万人诋毁嘲讽的带领华语乐坛进军全世界,成了不灭的历史,不败的事实。雄辩太多做无用功我更无心理会,这些功夫足够我再做出一盘销量顶尖的专辑。
你应该看得见这红色的侵略性的火光在我身前熊熊燃烧,英雄百经淬炼得以凭一身干戈骨站在你面前。我的音乐就是我的利刃,想要阻拦我前行的脚步还是等下辈子吧,我热爱的温度甚至比这倏然腾起的三昧真火还要高个几百倍。hater们当心不要靠我太近,瞬间就灰飞烟灭了解你们短暂的为恨而生的可悲生命,也换不来我一滴悲悯的泪。
『I'm taking back the crown』
『无所谓成王或败寇』
泱泱鸦雀总无法管住躁动的嫉妒心,但凡站上世界的平台总要将人较个高低,随即白白把一切荣誉送到我手中,来不及客气就不能算作我过错。吃里扒外的faker心安理得花重金唱着陌生人谱写的歌,不如点开我无败绩的歌单睁大眼睛看看,那些被无数人传唱的M-pop神话哪一个没有铺满Lay Z的名字。红色钞票换来的功成名就你也凭几张嘴吹嘘上天,企图燃起甚至不足以与我比肩的火焰之前,看清我瞳孔中燃烧着的三昧真火,班门弄斧你都还不够专业。
你以为Krump之王的名誉是刻意吹捧?你甚至数不清我的汗水曾浸透多少衣服,更无法数清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舞蹈是刻在我骨髓之中的,为之粉身碎骨我也未曾畏惧,跟随音乐肆意舞动是我站上舞台的底气。不懂门道的狂妄者,当我捏紧拳头用千钧之力锤入空气,你应该庆幸这不过是昭示我力量的舞步,而非锤在你身上要你迎战。能追上我手臂挥臂时的踪迹也算你没有白白浪费身为hater的人生,当我爆发出狂野而躁动的力量,希望你准备好向我俯首屈膝的说辞。
『红色的布条去系住我双眼』
『在黑暗里前行着摸索』
一切成功的背后是无人知晓的付出,总有质疑的声音肆意横行疑惑着我看似轻松的成名精力。当然看起来比你吃饭还轻松,这就是我一直以来努力得到的结果。别逼迫自己违心地去否认我耀眼,在你的潜意识当中Lay Z就是那个为音乐而生的王。当我抓起麦克风奏响属于我独特的节奏,管好你躁动的脚尖,当心被我发现你已经狼狈地跟着打起节拍。
我永远无法忘记那24岁的年华,世界像与我背道而驰任凭无尽的黑暗笼罩住我的人生。我曾在夜里啜泣,祈祷着有朝一日拨云见雾,同样经历着平凡之人无法比拟的苦痛的人,在我足畔化作阻挡我前行的横尸,太早就被放弃的梦想,被腐蚀过后留下的空壳像在警告我不要再往前踏去半步。恶意中伤的话语像锐利的刀子,刺痛彼时意气风发少年的心脏。怀疑与自卑的漩涡也曾将我吞没,我在极寒的漩涡中央看不到半点希望,光曝之下行走,依然觉得如履薄冰。
而我没有放弃。
这就是为什么我能用自己的双手源源不断地创造神话,无需当我作锦鲤去祈求好运,我的功成名就从来不依仗半点运气。我想要争得的冠军必定永远都会属于我,以中国艺人的身份站上格莱美的舞台或许是口出狂言,而我确实有低气去狂,且看我挺直脊背走上你望尘莫及的红毯,带着中国人的血脉。
你费尽心思去恨,去抹黑,去否认,最终获得了短暂的自负和扭曲的满足。我用创作扣响音乐新世代的大门,与我的国家分享我一身荣光。如果这样明朗的对比都不足以让你醒悟,不如你就任凭一事无成的自己烂在阴暗里。
『那些个没胆量去直接面对挑战的人』
『才叫做懦弱』
你应该记住十月七日这不朽而光荣的日子,正是三十年前的这个日子孕育出审判你无能行径的唯一标杆,孕育出你一辈子都无法战胜空留妒恨的宿敌。
我已用汗血筑起不容撼动的擂台,欢迎随时来战,即使你输不起。
_任胤蓬到底可能真的在意到我对他的特别啊、整天戴着眼镜抱着书本装清高一样从我旁边擦肩而过。他总是低着头沉思,让我根本没有机会和他打招呼。黑色内衬着蓝色的袍子还不足以盖住脚踝、九分裤露出脚踝的样子不禁让人多想。身后或许还跟着几个女孩子在偷偷议论他的心动对象会是什么样子。Ohhh…我说、他这样的人真的会有心动的对象吗,他怕不是只喜欢他的书本和他了不起的大提琴。
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外快变成公共休息室一样地挤满了人,其中女孩子居多。我来凑凑热闹看看是哪个新晋帅哥吸引了大批小女孩子的注意,就连斯莱特林的女孩都忍不住驻足一下子的人究竟是谁。紧接着我听见了熟悉的琴声,以身高的优势在人群中很像个灯塔。他投入的时候,突然抬头对上我的眼睛。他明显是慌了一下神,手里的音差一点跟着颤抖出来。很快我就被女孩子们议论,于是我带着戴起帽子转身就走。
毕竟她们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也不知道我那天体育课时候对他说了什么。哎,我说任胤蓬、可别一直这么害羞。
天光破晓时分梦中的火海戛然而止,梦魇如何治愈没人能回答,整个画面像是翻开一本荒诞的默剧。
19时23分07秒
空港海运货轮停靠西海岸,面色严肃的人员押运蒙着遮布见不得光的货箱。罪恶披着夜幕的伪装穿梭在城市中阴暗角落,呛人的烟雾迷漫在废弃工厂内,直升机盘旋落地吹起尘沙又带走寂静。感受手中细腻的皮肤臂间搂着腰身又收紧些,坐于中央时带着白色编码的木质货箱被一个个打开,冰冷闪着寒光的军火围绕着整个大厅。
山城特警行动迅速控制了整个空港外围,消息如此灵通内鬼无疑是身边人,那夜额前金发潮湿脸颊不知名液体滑落,举起枪支的手腕猛烈颤抖。往日常穿着包臀修身的纤细腰肢换上了肃穆庄严的黑色警服,就在刚刚她还在手中掌握把玩。风中摇曳的人从来都是向死而生,爱恨随意又容易陷入某种死循环无法自拔。
星光朦胧一声枪响打破沉静的夜,子弹与军火擦出火花,或许是爆炸物发生作用,整个建筑险些变成废墟,弹片飞出死伤无数。身后火光冲天哀嚎遍地,脑中空白只狠狠看着她,撕心裂肺的痛苦呐喊与今夜的一切相比又无足轻重。泪水混着血水流下滴进土里被掩埋,残破的人格想象不出完美的结局,只会偏执又死板的方式,欺骗与背叛是绝对不允许的,沙哑到极致又低沉的声音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告别。
“再见,我的爱”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雨水哗哗地落在地面上,不知道是自然效应还是老天爷的宣泄。我提着塑料带站在便利店的门口,看着一望无际的黑暗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机的电量还算够,应该是能撑到雨停。但活动区域也仅仅局限在了便利店的门口。雨水不久便堆积成了水坑,静静地在马路边充当着小小的“月亮”。而真正的月亮却躲在厚重的乌云后面不漏出真面容。我从塑料袋里掏出一瓶饮料,不知道自己是真渴了还是阴雨天导致的,打开瓶盖吨吨吨地一口气便喝下去三分之一。平日里会在口腔中细细品味的气泡炸裂带来的爽感也没有去多在意了。只知道清凉的饮料顺着嗓子流到胃里去了。
时间在流逝,我则在便利店的门口来来回回的游走,走累了就在台阶上坐一会,巡反往复过了半天雨还是不见变小。韩国的秋天即使还藏着夏天的尾巴可下了雨依旧是一件卫衣没有办法挡得住得。即使自己没怎么在意,但拎着塑料袋的那只手还是被冻的有点发红了。这一切似乎有点太似曾相识了。宁静的雨夜、转凉的秋日、冻红的手指、单薄的卫衣、还有一口气喝了三分之一的碳酸饮料。就像当年大家刚认识一样,不熟悉,却依旧能打成一片。没了现在那么多的顾虑,有的只有少年毫无禁忌地打闹。欢声笑语充斥着在训练室里,在餐厅里不算丰盛的饭菜也无法让我们停止发出声音。无止休的灵感,上下跳动的四分音符,不停歇的训练,刻苦地无法想象。可是我们怎么也无法留住逝去的时间。
我亲爱的队友们啊,我该拿什么才能留住你们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给你们车水马龙曾经一同走过的街道,我给你们一起在练舞房看过的黄昏,我给你们在春天一同踏过的城郊。亦或者再给你们一轮我独自惆怅时往过的月亮。我送你们未曾见过的花海,秋日里悄悄落下的枯叶,送你驱散迷雾的一束光。可能你们忘记了划过伤口的冷风,忘记了凌晨叫醒你们的脑子,忘了共同开小灶的快乐,忘了一起挨罚的懊恼。可时间记得,这个世界记得,那不变的场景他们也记得。
我带上了耳机,听着早年间的一些歌曲,或许算是对之前的一些回忆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我拎着塑料袋离开了便利店,走的时候还要小心那一滩滩的“小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