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片荒原,贫瘠的土地上没有我的玫瑰,追,或许我忘了,这是枯原。黛佳说,亲爱的,那天艾尔比最后一趟列车,你该庆幸没有赶上。
我不构解自己,也不宣喻什么,想了解自己来敲门,我交由你定义。
那天我写了七封信,最后我都撕碎,想了想也没能和汹涌情绪一起吞了,最后拼凑起来给了别人。那人挺高兴的似乎,我记不清,我想她不会缺我的信,所以我只给了我的心。
赠你一页烂尾十四行诗,赠你一夜颠沛流离仲夏梦。谁与谁的手指交缠挑破情愫?
所有滚滚的烟消云散,所有应该的都在此刻宣判。
可玫瑰花还是会凋零说再见。
你总不能黯然不告诉我答案。
你要露水还是阳光,你要告诉我我才能给你。
依石头的质料,亚里士多德断定它的形式会落地,我不信邪,推翻中世纪荒谬个人崇拜,上比萨斜塔,看见太空飞船,石头可以不落地——它能与月亮相吻。蓦然才想起,月亮不过另一片遥沓土地。我改变不了石头,却愚昧地叫{她}我的月。
*,我只为你燃烧一次,以后的都只得转瞬光华。
谁说烈一定是盛烈呢?他是迟夏一畦草木绮梦凝作的露华,多情眷顾苍生。
波德莱尔是将《恶之花》作为一个建筑来编排的,这证明了他与浪漫主义的距离。我遥遥看你,本该淡淡地爱海风、冰川,却热烈得像与亚热带辐射带相遇,消融了所有雪色,只剩下堪比富士山的温柔。
我与浪漫的距离只差一个你,请让我抛下所有的逻辑,从你映见宇宙,你便是我神秘主义归结的神明。
战争毁灭文明与浪漫,那衰败的时代气息也因它来过而消亡。
众生盼横越世脊,漆黑活者胸膛里深藏着罪孽,独身出逃于贫瘠阴暗至地隐匿曾被烈日灼裂伤痕,发颊斑驳温热血迹映入猩红月夜,天降星火燃烧着烈焰是璀璨北极星指引方向。浓雾蔽月兀鹰盘旋,灼热的风沙狂飙碾碎着枯骨席卷而来,狷狂侵裳炙烧骨骼激发着那股填满肺腔的躁动力量将我唤醒,犹如赫菲斯托斯附体般肆意释放隐藏的野性。睁开赤红两眸躯壳里沸腾翻涌的焚身之火顷刻燃起,腾空穿越驰骋山林俯瞰地狱边缘,纵身深渊似是贪婪饕餮噬啮着惨白瘦骨嶙峋的灵魂。黑暗将冷冽苍穹掩埋,光明背负起覆落的罪恶。
他是我圈养的高贵金丝雀,是我钟情的少爷,我青睐于他那谈吐优雅动定矜贵风调,还有那张世俗阴霾下的漂亮脸蛋。
资本主义量金买赋,浪漫诗人盆满钵满。
她烧了我的诗,撕了我的画,将我的卑微踩在脚底,她洒脱的胜利般离开。
我生如肮劣地狱掌间早以沾满罪愆,众生皆想分我这杯残羹,他们要我死连同着那份耻辱也带进坟墓,可我这次偏想同你一起扭转局面。
褪落魔法相对应是废除蒙昧主义,永生苟延迈进新世纪的意思是科技在进步,大致意思是别将自己困禁在封建思想,拥抱新规则才是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