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她的眉眼，见过山川五岳在她面前失了色。灯下剪影伴凉风纷至沓来，它想冲破漆黑，魅惑又柔和的光晕堪胜空中月罢。留下一阵清香自云端缭绕指尖微凉檀香，惊扰了一分慌乱。
她是人间绝色。
姑娘一举一动，深入吾心。
理理胸前衣襟，拍去青衣上颜色不符而显得格外显眼的灰尘泥土。看到眼前人儿不知所措的模样，本想不失礼貌地一笑而过便好，谁知自己却情不自禁笑出声来。随后，温柔的雄性嗓音轻声打破了安静的空气。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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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花前，失意空眸久久不肯移开。不知是天空过于凄凉还是深夜过于伤感，往事的过眼云烟一一浮现，在脑海中辗转反侧。
最初，想要以酒买醉，以此来麻木自己。无奈，稍稍咽下一口后就以无法继续。
“汝忍吾此生如此？”
月亮的余光撒在身上，提亮了黑暗，却暗淡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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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一见钟情，是吾初与姑娘相见时，心中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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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女子背影撩人，长发飘飘欲仙。清澈的双眸仰望着葱郁的树顶。裙带随着风的方向摆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姑娘这般脱凡，可是那天宫中的瑶池仙子？ 不知改命后，吾是否般配于汝？
汝言极喜春，待春意盎然之日，汝赠与你一片花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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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尽吾所能，护汝周全。
即便，山崩地裂，海枯石烂，只要吾存，永不改变。
姑娘早已，久居吾心
用手拖住清秀的脸发愣，清澈眼眸中洋溢着温暖与宠溺。回想白日发生的一幕幕，忍俊不禁。
记忆中，姑娘亭亭玉立，白皙的皮肤，五官分明，似水中仙子，与世隔绝。长发飘逸，落落大方。轻轻一笑便美得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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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是下山路上巧遇姑娘受伤便顺手救人一命，待姑娘抵达府邸，忘了问名，然而见姑娘离开。
“你我初次相遇，便唤你初见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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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与姑娘的第二次相遇，是在初遇的树林之中。姑娘的清新脱俗还是如前，一身白色轻衣，叫人好不惊艳。与姑娘约定，如一日中相遇多次，便为姑娘讲讲草药之事。
或许是缘分，或许是姑娘心意，一日之内竟真遇见姑娘多次。
“那小生，便陋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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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姑娘交谈中，方之姑娘并未自己所看那般自由自在。见姑娘蹙眉发神，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周围数目花草，突然眼睛一亮，弯腰采下一株赠与姑娘。姑娘叹好景不长，扬手一拂，眼前一片。姑娘终于不再又丑，转哀为喜，心中也跟着晴朗起来。
“姑娘，在下陈长生。”
手握黄纸油伞，站在木檐下望着远方，眼眸中充满了失望无奈却依旧不肯转身离开，月光轻轻映照着白俊的脸，睫毛长度恰到好处，室外的温度渐渐下降，风中带着微弱的冷拂过人身。
回忆着幼时的场景，一个红了眼的女童将竹蜻蜓和千纸鹤赠与自己手上，嘴里唤着自己小道士。离别时，在徐公的背上回头不舍看着自己，自己则为女童吹了离歌。 后来将千纸鹤放出，却再也没有收到女童的回信。
“你可能，早已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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