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想成为拉斐尔。明明治愈天使这一类的,最酷了不是吗!!?唉,我抬头望向窗外掠过的飞鸟。青春期的正常萌动,对我来说太难太难。我写下一切关于(爱)的赞歌,内容是我所认知的你的任何任何。我的爱过于抽象化,谁来改变我,改写苦情诗的结局。我手心开出了桔梗花,绿叶是我的血肉,吸附我,成为我的一部分。我变得好奇怪,脑中不断闪过的一个又一个片段,全都与谁有关。我郁闷的写,写进我的诗,写进我那苦情诗的结尾。我亲爱的你,作为伴随我整个青春期的苦涩情节,我的挚爱,我所写下的一切一切,全都与你有关。
面对生命的逝去我从来不释然,我充血的四肢都被拧下来,包括头颅。人形的风站在光速跑车的面前。差点被碾过去,碾碎了灵魂。我撑不过那段荆棘之路便自杀了,只为了不痛苦。我打开了眼界,冷冰冰的风能让我感知到自己还活着。就为了这个,我任凭赤裸无所谓怪物的目光。
关于第九号春天,列车才不开往那儿。抚摸我墓碑的人,太冷了。世界另一端的你,和我同一时段按下了一样的按钮。我们的灵魂是互通的今日我再一次坐上,开往愤怒的车。满口脏话的草,鄙夷不屑的花,它们好像都以为我是臣服之臣,可我不是,我是不存在的幽灵,我早已经成了厉鬼,暴怒之下我将一花一草全吞入肚里。颓废的落叶给予我的心重重一击,而后我便再无睁眼看世界的动力。
交织在一起的思绪打成死结,冬日的黎明为青苍的山脉添上了生机,吟咏一首属于末世的曲,歌声里尽存有迷惘和幻想。世界轰然倒塌,坚硬的地基下早已经骤停的心脏。大雨瓢泼肆虐,溅到地上像是被打碎,落进水中拾起一片片涟漪。滴在发梢,轻轻滑落在脚边 ,浸入我的心窗,直击灵魂。
可我听不清他的声音,回应我的只有黑洞洞的四周和回音。寒意渐起,突如其来的暴躁让人慌了神,欲望深深缠绕着噬食着残缺的灵魂,世界颠倒众生,那些假惺惺的真诚都具有目的性。在这世界上形色匆匆时我闭着眼睛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眼望不到尽头。
暮色油画般浓郁,浸在糖水罐头里的橘色在夕阳沉沉暮霭下,同即将来临的黑夜边际交换了一个温情的吻。
睡意朦胧恍惚感到炽热的子弹射穿我的胯骨——是假象,那枚害死少尉的子弹我将永远铭记,是镌刻在骨中也无法忘记的痛楚。
赌场里辛呛的高斯巴住进我的鼻腔,新鲜空气在这金碧辉煌的囚笼里愈发奢侈,记不清多久没有汲取到那块芬芳了,这里永远是烟雾缭绕的样子...就像雾都伦敦。
我的人生就像断了墨的钢笔,羡慕他人撰写出繁华字迹攥紧笔杆模刻却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豁口笔尖不断渗出的墨渍洇湿稿纸,墨瓶被偏执癫狂推翻,黑色气息笼罩着打造精美的羽毛笔逐渐与被玷污的稿纸融为一体,压抑的晦色铺天盖地向我袭来眩晕迫使我倒在床边,右臂痛麻无力脑中的主导者跳着恰恰影响着我进一步的判断,时大时小的世界在我眼中旋转模糊。右臂的痛楚移至右肩将我推入下一步深渊,像是蓄满了水的海绵脑再也支撑不住,一瞬而过的清醒唤出心底的不甘却也只是徒劳。此时谁又能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