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生命的逝去我从来不释然,我充血的四肢都被拧下来,包括头颅。人形的风站在光速跑车的面前。差点被碾过去,碾碎了灵魂。我撑不过那段荆棘之路便自杀了,只为了不痛苦。我打开了眼界,冷冰冰的风能让我感知到自己还活着。就为了这个,我任凭赤裸无所谓怪物的目光。
关于第九号春天,列车才不开往那儿。抚摸我墓碑的人,太冷了。世界另一端的你,和我同一时段按下了一样的按钮。我们的灵魂是互通的今日我再一次坐上,开往愤怒的车。满口脏话的草,鄙夷不屑的花,它们好像都以为我是臣服之臣,可我不是,我是不存在的幽灵,我早已经成了厉鬼,暴怒之下我将一花一草全吞入肚里。颓废的落叶给予我的心重重一击,而后我便再无睁眼看世界的动力。
亲爱的洋海,我曾唤你为母巢,你应是这世上最为纯真的,与同伴的欢声笑语仍充斥在脑海。浪腾涌点点白墨做镜,文人墨客争相点评赞美的珍珠在我看来也不过像那烂泥,毫无作用。我所追寻的不过是自由,飞鱼常是我钦慕的对象,而我也只能循规守矩。这件事的转折点是什么呢,蔚蓝与黑的碰撞,我的食物断绝,彩色”是我最后的食物,我尝试着去咀嚼,全然无法,只能吞咽,可那东西在我的咽喉,饶是我使尽力气才能将其吞咽下去,毫无疑问,死亡是我最后的道路,叹口气,大步向前去。狠狠地,恨。
我的爱,请铭记我。
《Ⅰ》费罗拉露台式的庭院中,黎巴嫩雪松的香气不断掠过鼻尖,被挑断翅膀的筋而无法飞翔的白孔雀、极乐鸟、鹈鹕、火烈鸟、鹦鹉,可悲的绣花瓶,不曾完整了,扭曲的体躯干骨。万花寥寥我只爱那妖冶独傲的玫瑰,锋利骄傲的美,柔软的花心,盈盈一握。我时常在无聊时备好一支烟,别到耳后,到花园抿杯蓝山,点点花心,挑逗般,偏生那花儿似是个有灵性的,碰不得,身上的刺是他有力自保利器。
《Ⅱ》浇捧水,抖抖花身,叶瓣上的露是晶莹的,折射的光亮的刺眼。我说“小玫瑰,为我落下片玫瑰花瓣罢。”不得回应只能暗叹句小没良心的随了做罢,毕竟我总不能强行扯下一瓣吧,呃,你别说,还真能,但我毕竟自郧正人君子,这种事还是少做,要积他妈那什么狗屎善德嘛。气急也只能叱口水到一旁的无辜娇嫩上,将其狠狠踏入泥中,似是不解气,又狠狠碾了几下才离去。
《Ⅲ》我的玫瑰日渐衰败,昙花一现般的脆弱生命,我无所适从,很显然我想保住它,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我到底不是花。。面对它的衰败无力挽回,唉,唉,唉。我的小玫瑰,你让我该如何是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靠着烟续命,花香魂散,脉搏有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候,我的肢体腐烂,灵魂也依旧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