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走在疆场上,这里尸横遍野,乌鸦在空中盘旋,那些士兵七扭八歪的躺在地上,黑影已经消散,废墟里的难民也渐渐转醒,他们走了出来,看着面前的场景都不由得为之一怔。
“笨蛋!快走哇!”
无名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叫,但转身一看除了尸体和食腐的乌鸦之外什么人都没有
“难道我幻听啦?”无名喃喃道
“笨蛋!往哪看?在这里!”
声音再次响起,无名看到一只乌鸦盯着自己扇动着翅膀
“呜?”无名走了过去看着那只乌鸦
“你会说话?”无名一把抓住那只乌鸦问道
“嘎嘎嘎!松手!松手!你个笨蛋!”乌鸦在无名的手里大叫
“哈哈!真好玩!”无名说着开始摆弄乌鸦的翅膀
“松手!松手!归春堂的就要来了!你还不跑!嘎!!!”只听咔的一下,乌鸦大叫一声,吓得无名手一松,乌鸦掉在了地上
乌鸦在地上一滚,立即就变成了一匹黑狼,一下叼住了无名,就往远处的森林跑去
“大狗狗!我要摸摸!”无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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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把无名丢在地上,围绕着无名转起了圈子
“你叫什么?”狼问着无名
“没有名字因唤作无名”无名笑嘻嘻的看着狼
“你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记好你的名字叫做......”话到嘴边,狼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口剧痛,五脏都被扭曲在一起,狼大嚎一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呜,你怎么了?”无名说着走过来蹲在地上摸摸狼的脸
“主人不让我说出来”狼歇了歇又站了起来“归春堂的要来抓你,你还是赶快跑吧”
“为啥呀?”无名把头一歪
“额......你就记好,如果你被归春堂的抓到你就会被他们关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这样你就吃不到东西了”狼苦口婆心地劝到
“呜!那好恐怖!”无名不禁浑身打颤“那你呢?”无名看着狼
“我呀”狼把头扭开来,躲避着无名的视野“主人叫我陪你一起”
“呜!真好!我还没吃过大狗狗呢!”无名兴奋的搓着手
“我是狼!不是狗!等等,住手啊!不要对我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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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们看到一个穿的比较破败,总是笑嘻嘻的小孩吗?”一些身着竹叶青袍的人围着废墟里的难民
“没有看见,我们都不敢从藏身处出来跟别说什么小孩了,估计他在这种世道里也活不了多久”难民中为首的一个老头说到
几个竹叶青袍的人“归春堂可为几位提供一个固定的住处和一些资源,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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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在林子里奔跑,狼变成了蛇缠在他的手臂上
“前面好像是单熊的地盘,我们要不要进去躲躲?”无名建议到
“从旁边走,经量别然他注意到你”蛇说到
“呜,可是他上次还给我果子吃”
蛇惊讶地看着无名“他见过你!”
“嗯啊!我上次追头小鹿遇见了他,他刚开始还要拿斧头劈我呢!”无名吐了吐舌头
“他没说什么吧!”蛇显得十分慌张
无名回想道“呜,他把我带到他的木屋,给我拿了个红果子,然后就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其他,好像就没了”
蛇松了口气,“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旁边的树丛动了动
“小心!”蛇对无名说到,无名立即跳了起来,一个归春堂的人从那丛树丛中跳了出来,抓向无名,无名在空中一转身,躲开了那人的手,随即身体抓着那人一翻,立即就把那人踩在地上
“嘿嘿!好玩!”无名笑道“你们也是来找我玩的吗?”
跟多归春堂的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他们的手看起来湿漉漉的
“小心,能不跟他们直接动手就经量不要,他们手上八成是毒!”蛇小声的提醒着无名
“我也没打算跟他们玩”无名说到
他把手按在脚下那个人的头上,四面的那些人一下就冲了过来,只看见一股黑气犹如爆炸般四散,震退了那些人,源源不断的黑气从无名脚底下那人的口鼻眼耳中流出,释放的黑气在空中盘旋,围绕着无名旋转,又开始聚集成效
“这是!七大名将之一——寒星将狄乌和他的铁寒军”有一个人感叹道
“这小子好像就是被狄乌灭族的”另一个人说到
看着黑气成型,无名满意的点点头“我们走吧,有他们在敌人一时半会是过不来的”说着边待着蛇往深处跑
几个人看到跑走的无名“别跑!”说着便冲了上去
长戟如流星般划过,戟面犹如寒光般让人觉得窒息,一瞬之间,那人的头颅便滚落在地
“吾将再次奉旨行名,逆党何处走!灭族一事已是定坤乾罗!还有何由推辞!”
“所以我们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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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无名躺在地上问着蹲在树上的乌鸦
“归春堂现在一手遮天,到处的在抓你。北方的鹤洪和南方的江至一只在打仗也不安稳,我们必须要深入国内,不能停留在边界,这里兵荒马乱的,很不安全。江至是想都不用想,那都快成了归春堂的私有品了,咱们只能去鹤洪”
“可是听人家说,鹤洪要败了诶!”
“但只有鹤洪对我们来说是安全的,快睡吧,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许久的沉默之后无名又开了口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
乌鸦没有开口,同样的问题困扰着他,面前这个人明明就是主人的敌人
“没有人是对的,以前怎么样已经无所谓了,看好以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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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们没能抓到他”归春堂内那人跪在地上,他的前面是位身着纯白袍的医师
“其他人呢?”那个白袍医师问道
“都死了,我们遇到了狄乌,结果大家都他杀死了,就我跑出来了”那人畏畏缩缩的答道
“混账!堂主希望在最快的时间里把他抓回来!结果你们不仅没抓到还往里面赔人!你还有脸回来!回来也是死罪难逃!”白袍医师一下站了起来,指着那个跪着的人怒斥道
“不怪他们”一个苍老而又沉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个老头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发须全白,但是身上没有任何苍老的迹象,腰间配着把绣春刀
“昭武长老您怎么来了”那个白袍医师感觉拱手行礼
“就不说那个家伙的特殊能力了,就只是他的体术,咱们归春堂里就没人能比得上”
“这不可能!一个七八岁的小鬼能懂多少武术!”
“他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能不知道吗?你也别太为难孩子们,还是追求个稳”
“是,您说的是”白袍医师低下了头,拜入昭武长老底下的徒弟屈指可数,但是他一直没想出来这个家伙到底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