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斗篷戴着半边凤凰面具的人看着他们,又看了看旁边这个严肃的纯情孩子,啧,玉凉有一手。
“不好意思,我童养媳喊我了。”玉凉走了上去,覃琴只好随便找了个人。
“亲爱的顾客,请问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一个戴着白面具的青衣少女坐在她面前问道,二人隔着一张桌子,那少女却能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
覃琴不紧不慢得将一张画像从袖中拿出,展开来给她看,“寻人,画像上的,柳鸳,六月初三出生,这位大人能找到她吗?”
那少女刚看了一眼眼里便布满惊讶,却只是一秒,连覃琴都以为自己看错了,那少女有些庆幸自己戴着面具,不然就早被看出来了。
尽管如此,十三还是摇了摇银铃铛,铃铛周围起了一层淡绿色的烟,笼罩在十三眼前,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虽然知道,但还是有些惊讶,毕竟那个人没有具体告诉过自己当年到底发生什么让1重伤,那时候她只想救人,也没有打听太多,毕竟她没有那个功夫。
十三正色道:“覃姑娘,唤我十三就好,你填写的资料上我拿去查了生平,确实有这个人,不过,在三个月就中毒身亡了,之前她只是抑制了毒,但没有去掉,所以人是找不到了,请回吧。”
“十三姑娘,你说的可句句属实?”覃琴面露苦色,不愿意相信,但这是流约阁,从来没有出错过。
十三点了点头,覃琴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办法让她起死回生,无论代价如何我都愿意!包括我的命。”
“十分不好意思,覃姑娘,没有授权不能这样子做,而且起死回生违背了世界法则,会将一切弄乱,到那时候战火连天不休,生灵涂炭,请回吧。”
覃琴刚离开,十三身旁的墙翻了过来,戴着半边凤凰面具的黑衣束袖早已经将斗篷脱掉的女子走了出来,看着门口,“你都听到了就不用我复述了,你看,多痴情啊!以命换命,你现在可真是一点都不心软了,以前和现在简直就是两个样子。”
柳鸳瞥了眼她,“我这个人记仇,倘若你心爱之人捅你两刀,你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我猜不会。”
“的确不会,你说的对,不捅回去后半辈子晚上都会难受,时间到了信息也到了,呵呵呵……”
十三发出暗笑声,十分阴险,将铃铛系回腰间柳鸳和十三走了出去。
覃琴回到用来单独接待他的宫殿,写了封信。
[异公子,朕如今已经到了你说的国家,下一步你认为如何?我想与你商讨一二,不知可否抽空见一面。]
这些年来这位异公子经常提供有用信息和策略,是她成为万人敬仰的皇帝而不是万人唾弃的垫脚石,虽然她也足够机智,但异公子经常能将漏洞说出来,少了许多弯道,快捷许多,包括这次,也是为了挖人才和收集武器的材料,方便以后行事,也没有那么多求教他国人的问题。
并且异公子总是在第一时间知道各国机密,包括她的,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异公子没有泄露过一次身份,更没有露脸,之前尝试跟着信鸽,后来发现异公子是通过许多自己人转手拿到的信,根本找不到,甚至连什么时候换人拿信都不知道。
覃琴写着信,殊不知,一直在有人在看她,并且已经看了许久,她做的事情无一不是在ta眼里,而那个人也在一步步引诱她走进沼泽,越走越深。
白昨天过生日顺便打疫苗去了,更新一下,证明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