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的夜晚一个女人赤脚跑在车道上,车从身边擦肩而过,鸣笛声不绝于耳,耳边充斥着司机的叫骂声“能不能看道,你瞎啊!”言罢开车离去,仿佛是司机的叫骂声叫醒了女人,女人仰头看了看天,觉得天旋地转在闭眼之前,女人看到了一个身影,迷离之间仿佛听到了一句“真是不听话啊!”
<医院>
秦霄贤医生她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没有皮外伤,但精神压力过大,一时昏迷不醒,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也不会很久,不用太担心
秦霄贤那我应该注意什么
医生你们给她用湿棉签润润唇,关心她的情绪
秦霄贤好,谢谢医生
医生不用客气,有事叫我
秦霄贤轻轻的进了屋,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坐在床边上,喃喃的说“现在可以不听我的话了”轻轻的为女人擦拭着头发,擦干后,用棉签沾了温水轻点在女人的唇瓣,浸润后,看着女人逐渐恢复的面色,轻轻的说到“快点好起来吧”俯身吻了吻女人的唇瓣,为女人关上了灯。
女人从梦中惊醒,她看了看窗口,一缕阳光从窗帘间隙中透了过来,女人迅速下地把窗帘挂上,裹上被单钻入床底双手环膝,把自己裹成了个豆腐。咔哒咔哒脚步声越来越近,孟婉清惊恐的看着门口,昏暗的房间“咔”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男人从门口进来,黑色的皮鞋与青色的地面形成鲜明的对比,孟婉清紧盯着那双鞋的动向,那双鞋从门口走到屋内,孟婉清感觉到有人一点点的遏制着她的呼吸,仿佛那一步步不是走在地上,而是走在她心上一样,男人发现人不在床上后,便走了出去“咔哒”门被关上,孟婉清坐在地上眼神直愣,白色的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大口的喘着气,精神放松,孟鹤堂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在恍惚间,好像有人在床边,还没等她看清,她就晕倒了。秦霄贤小心翼翼的推开床,把她抱了出来,放到床上。
孟婉清动了动手指,秦霄贤快步走了上去,搬了把椅子,坐下看着她,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神迷离
秦霄贤为什么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你又要跑,你有没有想过没了你我怎么办?”
孟婉清“你…你是谁?你为什么和我生气,我又不认识你啊!
秦霄贤靠着门冷笑了一下
秦霄贤“你又这样,你以为我傻吗?为了逃离我,你连这种方法都用上了!啊!你长能耐了!”
秦霄贤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床上,“哐”床发出了一声惨叫,与此同时,孟晚请也发出了尖叫,引来了医生,医生给她打了安定
医生医生,我爱人她不认识我了!这…该怎么办!”医生回道“这可能是,孟小姐因为长期的精神紧张而产生的自我保护的应急反应。痊愈的话,不一定会是多长时间了,几年,几个月,都有可能,所以不要着急。不能强迫她啊!
秦霄贤点点头,送走了医生,秦霄贤回到屋子里,打开窗帘,阳光撒在了床上,给孟婉请都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