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欢愉声混杂着劣质木板的嘎吱声从并不严密的卧室门中传出,昏暗的灯光透过门缝窥探着屋中二人的旖旎景色。
李耀曲腿坐在狭小客厅一边的阴暗角落,皮毛发亮的老鼠啃声着一边发霉的泡面桶。李耀看着着一切无动于衷,随手从地上抓起老鼠手中泛着寒光的匕首刺入鼠腹之中,老鼠尖利的叫声在屋里徘徊,可屋中的人并未察觉,又被狠狠拔出随手在衣服上擦擦手上的血迹,将没了生机的小东西随手丢进一边的垃圾桶中。继续听着那暧昧的声音。
这是第几个男人了,怕是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从小便是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有过变化,唯一不同的就是每次来的男人都不竟相同,老的少的好看的或是丑陋不堪的,她总是来者不拒,只要给了足够的钱。屋中女人的声音猛然拔高,伴随着男人的低吼戛然而止,与往出不同的是那男人结束后并未马上出来,而是与她窃窃私语说了些什么 ,随后便看到她穿戴整齐带着那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人从屋里出来,向一边的李耀走去。
李耀默默紧了紧手中的刀,向角落缩缩满目警惕,那男人嘴角挂着恶心的笑,紫黑色的东西挺立看着让人面目可憎,嘴里却是像一个普通的大叔般温柔出声。
阿耀乖啊,过来让叔叔看看
充满欲望的双眸不加掩饰的在李耀的身上上下打量,猩红的舌尖从唇上略过。一边的女人难得温柔弯眸轻声开口
阿耀快过来啊,和叔叔认识一下
李耀生的极为好看却并非帅气,阴柔的丹凤眸子微微略过身前二人,嫌恶的朝二人啐了一口,然后起身如同一只迅猛的豹子飞扑向那不算高大的男人,手中利刃刺入男人脖子,一边的女人声音拔高,尖利的叫声次入耳膜,一股温柔液体喷到脸上,李耀嫌弃的将脸上血迹拭去,皱眉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妈,你就这么缺钱?
那女人双眼瞪大满眸的惊恐转身连滚带爬的要往出跑,刚刚经历过情事的人那能跑得过年轻气盛的少年,少年三步并两步追上女人,一刀刺入女人的胸脯,抬臂向李耀扇去。李耀挨了一巴掌并未反抗,眼中冰冷的将女人看的浑身发冷。
身下的液体缓缓的开出漂亮的血红花朵,在绽开的血花将女人拥在中间,李耀将刀拔出,抬臂甩干净刀上的血腥,脱了满是血渍的上衣,贯穿后边的可怖疤痕暴露在空气中。
墙角早已枯萎的纯白玫瑰散发着恶臭,他杀了人,心里却没有丝毫害怕,眼中染上癫狂笑意,唇角弧度残忍手中利刃将男人肮脏物件割下塞人嘴巴里,张狂的笑声在屋中徘徊
月色正浓,李耀光着上身,拿着那二人身上厚厚的钞票隐入月色,背上的疤痕好似一直蜈蚣盘踞在他身上,昏暗巷子的墙角绽放出诡异而又妖艳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