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这滩红仿佛有灵气,一直从少年头顶移至脚尖,少年瘫软地坐在地上。
相机在他眼里是一件宝贝,可能比自己爱吃这件事还要宝贝,手里拿着一份黑色手提包,坐下来,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稿子。
是一串串长文字,噢,应该是音符。
“do do re...”哼了几声。
此时他正在绿洲中央,这里有一片碧绿色草原,有很多牛羊在这里聚集,本以为这里粪土会很多,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
有铃铛的声音逐渐靠近,是骆驼靠近这里的声音。
“该回木屋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是他助理,不急不躁催促着。
“等一下,你看看远处的牛羊,是不是像一些彩虹云朵?”王源指着对面,抬起头看向助理。
“是啊是啊,好漂亮。”
那是什么?马背上还有一位女孩子,双马尾,棉织衣,笑容可掬,草鞭绳在女孩子手里挥洒。
王源把这一幕印在脑海里,跟着摄影组回到木屋时,天色已晚,完全摸不着回家的路,要不是一路上留下记号,真的就这样迷路了。
除此之外,木屋外边亮起了灯,一个个灯光从水露里射进自己眼睛,虽然有些许刺眼,但没多大影响。
推开木屋,一股淡淡地薄荷味扑面而来。
助理闻着,笑了笑:“王源,你今天又忘记把薄荷关起来了。”
“关什么呀,就得让它出去生长。”
好像,挺有道理的。
随着木屋光色越来越大,王源却心慌个不停,大概是身处异地,太思念自己家人。
晚饭过后,王源一个人走出木屋,坐在草场里看着夜幕。
就像是星星点灯,满天繁星,一幕幕那么美好,王源伸出手指,黑夜里,伸手却不见五指,可怜可悲。
“王源,需要薄荷茶吗。”助理在里面问声。
“好,来一杯!”
第二天。漫天黄沙卷进木屋这边,几个人把门房锁的死死的,深怕一不小心门就被黄沙吹走了,更可怕的是,害怕自己被吹走。
王源坐在地上,用力将双脚抵在门框,随着半个多小时,黄沙慢慢移动过去,助理才把好几个重木墩移开。
而王源从地上站起来时,双脚瘫软,完全不能支撑自己。助理急忙走过去,把他扶起来:“王源,你下次别这么傻,等下把腿弄伤了,还怎么巡演跳舞。”
王源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扶着木墙,上了自己的床。
“没事,我反正就是干歌。”
“那也不行!你可是歌舞双全。”
沉默片刻:“那还真是庆幸。”
几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木屋已经被黄沙埋了,本被打开的话,黄沙就会涌进来,把人埋下几乎不成问题。
一个上午过去,几个人闷坏了,想出去走走。似乎是意识到什么,王源突然叫住他们:“还是再等等吧。”
刚说完,骆驼铃声再次传入耳朵,伴随着还有女孩子唱歌的声音,婉转又动人。
王源有些心动,竟然衍生,想要推门的这个冲动。还没等自己衍生,已经有人把门推开,大批黄沙流入进来,王源急匆匆跑过去想拦门,无济于事,被埋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