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那个样子,耳朵都红了,为了让我去云深不知处真的煞费苦心。我若是再让他说下去,肯定就心软了。那个4000条家规的地方,我才不要去,何况还有蓝老头。说要一直照顾我,想想还挺开心,嗯,蓝湛,即使你是想要骗我去云深不知处,我也不生你的气。”
魏婴心里这样想,却小脸通红小鹿乱撞“一直……这是不是…!但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女修,一定是我想多了,一定是。”魏婴用自己的一套榆木理论压下心里的躁动。
“兄长,请进。”
完了,蓝湛真把泽芜君请来了,这下不痛也要痛了。
“泽芜君”
“魏公子躺好,不要起来。你感觉怎么样?”
“哦,就是还有点头疼,是不是睡的太多了?”
“嗯,之前有些所损伤,吃两副药就好,放心。”
“我放心的。此番魏婴能够醒来,更是有劳泽芜君救治。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魏公子言重。魏公子此后有何打算?”
“我打算过两日回莲花坞了”
看来这个傻弟弟邀请失败,“嗯,莲花坞气温温和自然是好,不过,要说疗伤圣地,还是云深不知处更合适。我们不日要回,魏公子可与我们同行。”
“哈呵呵呵呵,多谢泽芜君美意。这个,我一向自由散漫惯了,去云深怕会搅得鸡犬不宁。何况,我许久没回莲花坞了,我想回去看看。”
“魏公子自小长在莲花坞,理应多回去。若是魏公子有需要我们蓝氏的地方,我们定竭力。蓝氏草药最盛,到时让忘机送些过去,对你身体治疗有益。”
“魏婴在此多谢泽芜君。”
蓝湛在一旁一言不发,泽芜君想了一下说道,“你们何日启程,我们可以同行?”
“啊,这个,我们还需商量。”
如泽芜君所愿,确定魏婴身体暂无大碍后,他们一起回程,这次魏婴无论如何都不愿乘坐马车,无奈,只得前半程大家轮流带着魏婴御剑。
这天轮到江澄,自出发起,魏婴就有些不对劲,连江澄这个木头都看出来魏婴在躲着蓝湛,“蓝二惹你生气了?”
“哪有”
“那你?”
“什么?别胡乱猜测了,我们好得很,只是前些天都是劳烦他照顾,现在不能再累他带我御剑。”
“你真是心疼他,我御剑不累啊,这几天了都是我跟他轮流,一点都不轻松。每次我带你御剑,他都跟吃人一样,怎么?怕我把你摔着,小看人!”
“别胡说”
如果不是路途遥远,魏婴宁愿一个人慢悠悠的走。那天的“一直”时不时跳出来,搅得魏婴心神不宁,一看到蓝湛盯着自己,他就浑身不自在。怕自己想多了,又怕不是自己想多。每次都告诫自己淡定,就当自己啥也没听到,但是一看到蓝湛,看着他认真御剑,双手揽着保护自己“美其名曰注意安全”,魏婴就无法淡定,这一路太折磨人了。
终于等到分开的时间,魏婴与蓝湛匆匆告别,就跟着江澄骑马前行。
蓝湛不明所以,那天把一直想说的话脱口而出,刚开头就被魏婴岔开话题,察觉到魏婴一直躲着自己,解释的话没来得及说,就分开了,蓝湛心中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