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为了一个死去但还活着人,那个人,能让他们到达巅峰
白齐山离开的那里,回到大厅的时候就发现毕三月不见了
毕三月走出大门,门口的司机已经在等待着了
“小姐,请吧”
赌气似的,毕三月提起裙子往车上走,“狗比白齐山,什么高级晚会,下次求我我也不来了!”,毕三月想着,往窗外看去——窗外零星的几颗星星仿佛在眼中也化作讥讽模样。再眨眼却又回归初始。伸手张开五指看着月光覆盖住自己的手,似有悲凉倾斜而下,无力感从心口处流向指尖与月光碰触,迟迟不能消散。她气愤,但也无力,这种局面是无法改变的,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作为她的依靠,哪怕是白齐山也在当时不见了踪影
特意避开了魏文琴,白齐山来到慈善赌局。所谓慈善对于许多人来说就是输钱,图个开心,赢下的钱和输掉的钱都会拿去做慈善,他对捐钱没有兴趣
白齐山撇见一桌人,两边僵持不下,手里的牌都不敢打出来。无趣,一点意思都没有,左边会输,他想着,走开了。他看见魏连走了暗门也跟了上去,后面是后花园。
后花园看起来装修的时候花了不少钱,白牡丹反射出月光,绿叶变得更浓,衬托出杜丹,每一朵都好像一位娇羞的少女,中间有一条延长的小道,通往一条名叫“月光”的湖,隐隐约约看过去,湖中倒映着杜丹,杜丹簇拥着月亮。好一副杜丹拥月图
“魏连还有这种好地方啊”,正想着,白齐山突然抬头!他看见,岸边站着如同白牡丹一般都人,散落的头发如同夜色一般在空中飘。他看见,少年抬起头看着月亮,伸出羊脂玉似的纤细修长的手去抓月亮。少年回头,白齐山赶忙躲到门后,再回头看时,少年不见了,但那一抹白长袍印在了他的心里。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心脏好像前所未有的兴奋,血液在沸腾,呼吸在加快……他是谁,为什么?是很重要的人!
白齐山捂着胸口,再次探出头来,可是那个似月光般的少年不见了,只剩下落叶与涟漪。
是错觉吗?白齐山想。手上一暖,看去,是泪水,摸了摸了脸,他哭了,为什么?因为那个他一面也没见过的人么?尽管陌生,又无比熟悉。
“谁在那里?!”,白齐山一惊,是魏连的声音,他赶忙爬起来整理衣着。魏连从后门走过来。“啊,魏先生,我只是想来看看您的后花园,打扰到你来吗?”,白齐山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魏连盯着他,“年轻人,怎么不去赌局啊?,现在的人啊,都喜欢热闹的,像你这样往我后花园跑的人倒是不多”。“我对赌局没有什么兴趣,家里让我来,我就来了”,白齐山挠挠头
草丛的另一边,瓷娃娃似的少年挣着眼,睫毛想小刷子一样浓密。他伸出手,停下一只蝴蝶,风吹起,有些冷。少年盯着手指上的蝴蝶,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