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啊……”,人群里有羡慕的声音,也有仰慕的眼光,不过明显不是因为白齐山的勇气
方衣绕过桌子,走到白齐山面前,人们自动让出一条道来。两人越来越近,白齐山心里直喊停,但是身体非常镇定的没有动,直到方衣快要和他脸贴脸白齐山才退了一步。如刚才所说,方衣确实是个美人,即使是画了妆也看得出来底子很好,如果忽略手臂上的纹身那完完全全就是一位惊艳四方的女人了。可是那纹身硬是给方衣弄的像个黑社会老大一样
“小子,现在我是你的了”,方衣轻轻的朝白齐山的耳朵吹了口气,不过白齐山就是个直男,一把把方衣推开捂着耳朵,“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吹很痒?”
此话一出不仅是方衣,连旁边的观众都愣了。从没见过被这样撩拨还无动于衷的男人!暴遣天物!简直不是男人!
白齐山突然觉得其他人的视线盯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什么,方小姐,先把钱给我好吗?”。方衣盯了他两秒,确定这人不是装的才转身去差人拿来两张卡,然后递给白齐山
“里面有二十万,另外一张是我手下的名片,不够打电话给他就行”,白齐山迟迟不肯接,“我真的只要……”。
“拿着!”
白齐山挠了挠头,不明白方衣吼他做什么,接过了卡,“那……剩下的用完了我会还给你的”
不知道白齐山看到没有,反正大家都看到了,方衣的额头上冒出了青筋……
按照原路返回,从出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了,现在是七点半,天已经快完全黑下来了,路灯亮起,街边的小店也开了霓虹灯,花花绿绿的灯光与来来往往的人,晚霞伴随着小贩的吆喝声……突然白齐山很想陷入这样的世俗,这样平淡的、平常人过的厌烦的日子好像才是他所奢求的
然而还没来得及感慨,在经过某个没有灯光的巷子的时候白齐山看到了一位眼熟的人——刚才那个和方衣赌命的男人,他正和谁说着什么,但像是被察觉到视线似的,那个人和男人匆匆说了几句就走了
“奇奇怪怪……”,罢了,反正不关我事,白齐山想着。一边哼着歌一边把玩着手上的卡往医院走去了。
刚进医院的大门,一个推着药车的医生差点就撞了上来,“唉小心,兄弟你看着点路啊,都是药呢别摔着了”,白齐山扶了一把车子,把晃倒的药瓶立了起来,医生低着头小声的说了两句谢谢就赶忙走了。白齐山看着那个医生离开的方向,“说起来,那里不是只有下停尸房的电梯么?给死人送药急什么”。
白齐山拍了下头,“走路的时候怎么能分心呢?!”,天大的事也和我无关,抓紧去还钱才是。
白齐山的病房在五楼,虽然他没有病。然而开门看见的还是下午的那一泼人,不过毕医生已经出来了。毕医生高高的个子在人群里冒出半个头来,他任由那个老太婆在他面前哭闹,镜片的反光让白齐山看不清他的表情。
看久了,老太婆估计看哭没有什么用,左右看看,突然拿起一瓶装盐水的玻璃瓶在地上砸烂了对准自己的脖子!护士们看到这一幕急了,一群人上前去拦着老人,去拉着老人的手,打掉她手上的玻璃碎片。然后老太婆又坐在地上哭,还专门挑了一个玻璃渣子少的地方……
“啊……真麻烦啊”,白齐山挠了挠头,下山之后挠头的频率变高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