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号锡不是个喜欢那些梨花带雨一成不变的大家闺秀的主。
白夫人楚楚动人,走进了金泰亨父亲的心里,他不觉得这种柔弱的女性有什么魅力之处,但至少他保持尊敬。
他是个狭隘的人吗?好像并不是。他只是喜欢自己所爱的东西吧。
就比如,他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总有一种感觉,如果可以,自己想要变为情人一般的存在。
破坏你的家庭,狠狠地占有你,用温柔的假象粗暴的将你拆吞入腹,在你陷入不可自拔的温柔乡后又像只小猫一样,轻轻的来,轻轻的走,碾碎你那原本高傲的自尊,毁了你的人生,纵然会去警局度过一辈子。
随意逮捕他吧,反正他下次还干。
他真的脑子有点问题吗?
忽然间又说不准了。
所以像那种藤蔓一样的毒瘾以一种奇慢的速度慢慢侵蚀着他,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或许是长期伏在工作台的乏味?还是他的家庭为他带来的伤害?
所以像他这样外表禁欲温柔的人啊,占有欲可不是一般的强。
他想成为你的情人。
也许只是一时骚动。
所以lover的含义不止情人。
还有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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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对我所驯化的东西负有责任,我对我的玫瑰负有责任”———《小王子》
但是你爱的不止一朵玫瑰。有一朵更好看的,你或许会投奔。
但是,你永远只是闻闻玫瑰的香,却没有听到玫瑰说什么。
田柾国已经亲手折断了第42支玫瑰。
那朵玫瑰很漂亮,香气也很诱人,根茎上更是漂亮的连根刺都没有,甚至于还有晨露零零散散的落在花瓣上。
但是他为什么折断呢?理由看起来很荒唐。
因为那朵玫瑰太漂亮了。
美的人心惶惶。
田柾国(将折断的玫瑰随意丢弃在垃圾桶里。)
今天的午餐是一份全熟的澳洲牛排。
精致的摆饰下诱人的汁水流淌在牛排上,昏黄的光线,点燃的蜡烛,营造了不一样的氛围感。
小番茄在牛排旁边看起来娇小极了,鲜红的表面流淌水润的光泽,莫名的勾人。
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看起来像是刚沉淀不久的红酒,缓缓倒入高脚杯。
餐桌上有着一张名单,上面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外国人的照片,清清楚楚的写上了国籍,姓名,所在地,生日,喜欢的,讨厌的,等等等等。
一个澳大利亚人,白种人,米斯特妮·布朗,居住于悉尼,3月5日,喜欢高等的艺术品,讨厌下等人,用红笔额外圈出了“警察”的职业……
他优雅地卷起纸单将它丢进垃圾桶。
厨房的某个角落,一个被五花大绑全身血腥到已经看不出样子的人身体残缺的坐在地上。
她的头不见了,胸到肚子少了很多很多肉,缺了一只左手和一只右胳膊,右耳缺了一半,在地上孤零零躺着,双腿已经不见踪影,不断喷涌的血流淌进冰箱底下,引来两只果蝇。
她的后背被绑上蝶翼一样的翅膀,看起来就像只破茧失败的蝴蝶。
而在这栋别墅谁也不知道的地下停车场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头满满的血。
凛冽的车身在警告着别人,散发出冷冷的妒意。
这辆车好像是之前只发行过几款的车辆,标语却令人深刻。
“亲爱的,我们不止局限于情人。”
“我的妒意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从另一个方面代表着我爱你。”
车窗被某人涂改了一串数字。
742747869685363649464
用九键打出
“杀死所有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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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极端偏向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