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末起,新帝昏庸,宠幸佞臣妖后。达官贵族,兴奢侈。
时年南北大旱,民不聊生。
民怨四起,东有起义,聚民意兴新政,意覆大燕。
一时间天下大乱,各地起义,以东为首,燕以折双翼,勉强自保。
以上,其实与我都没有太大关系。
唯一和我稍稍沾边的,大概就是我哥了,我哥是当朝大儒的弟子,当年也是运道使然,在镇子闲逛时,那位大儒看我哥灵澈聪慧,骨骼惊奇,是块炼武…不,读书的料子。
二话不说,就收为徒弟,并当众带走了我哥,而我爹我娘是对地地道道的农人,经过一系列的县官确认,就万分感谢的让大儒带走了我哥,并获得五两金…
不是我说啊,这感觉就像卖孩子。
可怜我那哥哥,不过七八岁就背井离乡,去燕都,,,也许去过好日子了吧…至今未归。
我假模假样的感慨了一下,看着树底朝我叫的凶残的大黄狗,摸了摸怀里眼巴巴看着大黄狗的小狗崽,有些苦恼。
不就是想抱抱嘛,至于这么穷追不舍,都把我给追到了村口的大槐树上,连想把小狗崽放下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那群不讲义气的家伙,说好同患难共甘苦,结果事大了,一个个跑的比狗还快,特别是王虎那家伙,拖着他弟那个小短腿突突的跑在最前面,格外另我气愤!
要是我哥也在…
我鼓了鼓脸,又薅了两把狗崽。
树底下的大黄叫的更凶了。
“呜汪汪汪汪汪汪…呜——汪汪汪——”
我开始试图和它讲道理。
“大黄!”
“汪汪汪”
“我跟你讲,就是因为你,所以我才抱着你的崽上树的…”
还没讲完,它叫的就更欢了,吓的我一个激灵,差点从树干仰翻下去。
“汪汪汪”
我稳住身形,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喂!做狗也要讲道理的!我这要是摔下去了,就是一尸……啊,不对,两尸两命!”
为了改口,我差点咬到舌头。
所以说。
都怪余秀才!
天天念叨在我耳边他会一尸两命,都快成他的专属代名词了,我看他那肚子里的玩意都要在他肚子呆满一年了也没啥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个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