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厨娘不屑的撇了阿四一眼

厨娘出头也要有骨气的出，这么快就妥协了？真是废物！

张夫人唔……

躺在茅草上的张夫人眉头紧锁，嘴巴动了动，像是要醒过来。厨娘眼疾手快的一巴掌又将张夫人扇晕了过去，像是在泄愤一般

厨娘朝车夫翻了个白眼

厨娘窝囊废！还不滚过来帮我！

车夫立马听话起身，帮厨娘扶住了张夫人的身子

厨娘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毫不留情勒在了张夫人的脖子上，张夫人开始呼吸困难，脸也开始变紫了，张夫人醒了过来，开始对面前的厨娘拳打脚踢，企图让她放开自己

眼看车夫马上就控制不住张夫人了，厨娘一巴掌扇了过去

张夫人脸上肿起来了老高，她痛出了眼泪，对着厨娘摇头

张夫人你别在执迷不悟了，我可以不告发你们，你们连夜逃吧，别在回来了

车夫和阿四像是看到了希望，眼睛都亮了些

厨娘却充耳不闻，像是疯了一般，捏住张夫人的下巴

厨娘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为什么你能这么大度？为什么你生来就高贵？为什么你能嫁给老爷？嗯？为什么我就不行？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厨娘又扇了张夫人一巴掌

张夫人嘴角破碎，溢出缕缕血丝，语气不变

张夫人你有些魔怔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多意见，我也没有办法回答你。你们再不走的话真的来不及了

厨娘双眼通红，像是没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对张夫人说

厨娘我为什么要走？等我们走了你就又可以享受那高高在上的日子了是吗？而我们就只能跟过街老鼠一样，凭什么？

一边说一边使劲抓着张夫人的头发往墙上撞

张夫人已经痛的气若游丝

厨娘将她使劲甩到了了地上，她躺在地上慢慢喘了几口气，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

张夫人没有人能代替你做选择，这条路是你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