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鸦雀无声。
“朕这么做,有谁知道是为何意?”
“......”亘长的沉默。
“这个赵国,养不起饭桶。”赵容赐心底也在盘算,登基以来,赵国能人志士都死哪去了?
成天不是勾心斗角跟后宫那班子只知道争宠的女人们一样就是睡女人喝酒,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并且,赵容赐严重认为,赵国的选官制度有大问题。
成天看那些油腻不拉几的公子哥儿在跟前晃来晃去,眼睛都睁不开。
烦死了烦死了。
赵容赐难得上早朝时头昏眼花,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皇上可是操劳过度?要不您歇歇?”尚书大人此刻来了劲,忙不迭的说。
“滚远点。”赵容赐正烦着,忽的听这么一道声音,火气越发的旺盛了起来。
百里翰羽一听尚书大人的声音,心里不禁感叹了一下:傻逼啊傻逼。然后抬头悄悄一撇皇帝陛下的神情,哟,可不得了,俊脸都有些气得泛了红。百里翰羽不知不觉嘴角微微上扬。
不知是在嗔笑谁。
王的眼睛一扫,就扫到这要人命的嘴角的弧度。
那唇,凉薄,透着一点水红。
上扬的弧度刚刚好。将军的眼尾很长,因为秉着笑,梢头漾着一抹红。
赵容赐顿时心脏漏了半拍。
“当时就是你嘴角的一抹笑意,要了朕的性命。”恒久以后,王这么对他的将军说。
......
......
心动留下的后遗症是什么?
是喜欢。
“罢了,不与你们计较。”反正不该站在这里的,将来定有一天会被他驱逐。
“朕留给你们这个问题,也是给你们一个机会,待到这一次殿选结束,到时再说,若是再不知,那么诸位就不要怪朕。”
王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端的是一副波澜不惊,壮阔满堂。
特别是群臣,真正是被壮阔到了。
他们发着抖,离开了大殿。
百里翰羽注意点在一个从头到尾都未曾抬起头的人身上,那人淡淡的,遇何事都是淡淡的。那人身长九尺,却死命的埋着头,从上早朝到事毕,眼里没有半分情绪。
淡到,感觉他这张脸,都是假的。
百里翰羽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离去。
“祁连,帮我查查这个人。”
“是。”
刚回将军府就又听到传唤:“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北燕南燕正式开战,特奉将军进宫一叙。钦此。”张公公的声音又尖又细,“将军,跟咱家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