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白木脑袋清明的撑起手臂坐起环顾四周。
这屋子…有些熟悉啊。
短暂的想了一下便想起来这是白诀住的木屋。
白木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有点乱的衣裳,无声一叹。
昨天醉酒真是失态了,想归想,白木到底也没把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毕竟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她又没做有什么对不起自己或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也没有必要放在心上。撒酒疯而已。
白木白诀。
看书的白衣男子将看的书籍放下,站起来转身看着喊他名字的女子。
看她这神情,恐怕是要告别了吧…
白木我在这里待的也够久了,之前打扰你了,现在该走了。
白诀淡笑了一下。
他转身又坐回石凳上重新拿起书籍,说道
白诀没事。
其实白诀还想问她来自哪里,以后还会不会来这些问题,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好到可以问她这些问题的程度。
她了解他的大致情况,可他却连…
却连她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白诀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收回视线,眼底划过不易察觉的失落。
白木白诀。
听见这声略显欢快的声音,白诀微怔,抬头看去。
原来是白木去而复返。
她变出之前跟白诀没喝完的青竹酒放到桌子上,带着不舍惋惜的说道
白木这酒送你了,咱俩也算是朋友了,别客气。我住在东边那个种满青竹的山上,不过你要是想找我,直接给我传信就行,浣浣她在山上布了结界,你进不去的。
说着她又变出一个小银铃铛给他。
白木这是我自己制作的小铃铛,用这个摇两下你就可以与我对话了。
白诀接过。还没等他说什么白木便风风火火的走了。
白木走了。
等院中只剩下白诀一人时,他看着手中铃铛,嘴角轻轻上扬。
红日过来看到这幅景象,若有所思。
那个白木,真神对她似乎格外纵容。
另一边,其实从昨日芜浣夜晚的时候答应润玉同他在一起,两人之间的相处也并未有多大的变化。
竹林中。
芜浣坐在矮凳上,手撑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
她作为新世纪女子,二十多年刻在骨子里每日夜晚都要休息的习惯便是到了这里几千年也没改掉。
昨天跟润玉谈过之后,她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结果天亮之后就有后遗症了,自己现在坐在这里就感觉到了大脑传来的精神疲惫。
芜浣润玉,我想躺在你腿上休息。
对于芜浣这样的话,润玉自然是无任何异议的。
润玉嘴角挂着温柔笑意,护着她让她躺在自己腿上。芜浣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
看着她闭上眼睛呼吸平稳俨然一副睡着的样子,润玉抚了抚她额前碎发,动作中透露出的小心翼翼让阖眸的芜浣嘴角弯起。
白木!!
我去!这姿势……
白木抱臂摸了摸下巴,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爹爹已经告白成功了?
想了想,白木还是没去打扰他们,轻手轻脚的走了。
现在这个情况,她要是敢去打扰,即便她爹爹再好脾气也会收拾她的。
她得识时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