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将鲁将军这名大将撂倒后,群龙无首,以至南越将士自乱阵脚,纷纷逃窜,此战结束,鲁将军被俘,辰王带着残余军队回到营中。
北浔军营 主帅营帐
“卿儿!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刚进营帐,还没来得及坐下,君逸便转身“训斥”妹妹道。
“哎呀,皇兄,我这不是没事嘛”
她卸下盔甲,一边捏着皇兄的肩一边说着
“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得意的笑了笑,便溜走了,君逸招了招手,喊到:“不捏了?!”
战中被救一事,君卿深感疑惑,于是骑着她的阿雪往林子的方向去了
林子是静谧的,君卿下了马,漫步其中,忽然,她停住了,原来是有什么东西硌着脚了。
“可恶!什么东西!”
她向脚下瞅了瞅,是一个白乎乎的硬硬的东西,她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块玉佩,很素雅……
“难道是这块玉佩的主人救了我?”
营帐中,君卿打量着这块玉佩,自言自语道。
“禀七公主,二皇子请您去一趟”
传信兵在帐外说道,她放下玉佩,便去找皇兄了。
……
“皇兄,何事?”
“南越那边来信了,要求我们释放鲁冲及南越一众俘虏”
君卿听后,“啪”的一声,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骂道:
“可笑!”
“现在是他南越有求于我北浔,想让我放人?姑奶奶我偏不放!”
君逸扶额浅笑,摇了摇头,将手搭在君卿肩上安抚道:
“妹妹,你听为兄把话说完”
君卿灵动的眼珠子盯着皇兄,很是疑惑不解。
“南越为表诚意,将辰王送入我国为质子,并臣服于我大浔,从今以后南越便是我国的臣下了”
“什么!”
“这就降了?”
“真是没志气”
“不过这样也好”
君逸无奈的拍了拍妹妹的肩,“你呀你”
……
南越军营 辰王军帐
砚书急得在帐中走来走去,双手紧握,嘀嘀咕咕的
“这可怎么办哪”
砚书转头看了辰王一眼,惊讶不解,“殿下,您可就要被送去北浔当质子了,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喝茶啊”
只见 辰王摇晃着手中的茶杯,富有雅致,不漏神色。
“不必担心”
“殿下,您身子骨弱,北浔是个寒冷之地,又人生地不熟的”
“怎么能不担心?”
若尘品了一口茶,嘴角上扬
“一条贱命罢了,不论身处何方……皆可”
“砚书,你收拾收拾东西,便回南越吧”
听到此话,砚书急了眼,跪下恳求道:
“殿下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辰王见状,赶紧起身将他扶起来,“怎会赶你走,此去北浔,凶险万分,本王不愿他人与我一同赴险”说罢,他转过身去,叹了口气
“殿下,砚书打小便跟着你,你去哪砚书便跟到哪”
砚书又跪下了,他磕了一个又一个响头,边喊到,“求殿下成全”
帐外的墨梧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闯进帐中,道,“殿下,臣和砚书一样,愿追随您,请您恩准”
若尘转身将他们二人双双扶起,眉头紧缩
“此行绝非你们所想的那般简单”
他们二人相视一笑,齐声恳求道,“求殿下成全”
辰王只好答应,他们不日便可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