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学院成员:水瓶座—清,天蝎座—夏奕,天秤座—灵可,狮子座—茗依,射手座—子涵
※星座cp向:天秤射手,微狮子天蝎
※应该是刀子吧,039也不能确定,ooc归我。
花吐症很好玩的亚子!🌚
准备好避雷了咩?🌚
没准备好也不给你时间准备了,直接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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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当天秤座—灵可照旧无视水瓶座—清的眼神落座时,突然发现一向坐在对面笑眯眯盯着她的战车,射手座—子涵——那个天天背着弓箭的大个子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看着她——这次会议并没有到场。
天秤座—灵可又转头看了眼水瓶座—清——她脸上不出意料地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嘿,夏奕!”天秤座—灵可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骑士长,“子涵呢?”
天蝎座—夏奕被吓了一跳,心虚的把手从天秤座—灵可的点心盒上拿开:“不……不清楚。也许睡过头了吧,毕竟谁知道她晚上都在干什么……”
“她不像那种人,最起码不会比你对面那个家伙更像。”天秤座—灵可有些无语的看着天蝎座—夏奕对面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狮子座—茗依主教。
天蝎座—夏奕冲动的举起长剑。
“哎哎哎冷静,冷静。”天秤座—灵可灵可摁住天蝎座—夏奕,“冲动是魔鬼。回到正题好吗?”
“我要真成了魔鬼第一件事就是弄死那个整天滥发/情的混/蛋……”天蝎座—夏奕咕哝着收好剑,“你这半个月出城巡查所以不知道,子涵最近总是怪怪的。”
“她怎么了?!”天秤座—灵可一激动,死死的掐住天蝎座—夏奕的胳膊,“夏小奕你给我把话讲清楚!”
“喂!冷静啊!刚刚谁劝我冷静的!”可怜且无辜的骑士长被掐的呲牙咧嘴。
“啊,抱歉抱歉。”天秤座—灵可发现自己反应有点过激,连忙放开天蝎座—夏奕,“你继续。”
“我天,当上骑士长以来头一次见你这么激动……”天蝎座—夏奕心疼的摸摸胳膊上的指甲印,“神明大人,拜托你了。”
天秤座—灵可毫不见怪地看着天蝎座—夏奕胳膊上的印子渐渐消退。
“话说灵可,这么怕子涵出事,你是不是……”天蝎座—夏奕一脸八卦的凑过来,“……喜欢她啊?”
“工口大使你可以滚了。”天秤座—灵可黑着脸伸手去掐天蝎座—夏奕的脖子。
“冷静啊!我只是猜一下而已!而已!”骑士长大人感觉自己无辜极了,“好好好,我不瞎说了,咱继续,继续。”
天秤座—灵可这才放过天蝎座—夏奕。
“嘛,你不是月初时出去巡查的嘛,你走了没几天,子涵就开始越来越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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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皇后的这次民间巡查,根据他目前为止传回的消息来看,”天蝎座—夏奕站在半透明的屏幕前,调出天秤座—灵可的报告,“财/政方面……”
“咳咳!”一阵咳嗽声打断了天蝎座—夏奕的分析。
天蝎座—夏奕有些不悦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战车。
射手座—子涵捂着嘴剧烈咳嗽着,神情看起来相当痛苦,旁边的狮子座—茗依在帮她拍背顺气。
“抱歉……”感觉到天蝎座—夏奕的注视,射手座—子涵抬起头来,嘴角沾着点血迹,“骑士长,请继续吧,我没事。”
“真的没事?”天蝎座—夏奕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毕竟射手座—子涵是主管军/事的战车,一旦她出了事……
“子涵说没事就是没事。”射手座—子涵毫不在乎的抹去嘴角的血,“你分析你的。不用管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有事可要去找皇家医生冰梦去看看啊。”天蝎座—夏奕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然后才转过身继续分析,“财/政方面的民意调查结果……”
射手座—子涵偷偷在桌子底下摊开刚刚捂着嘴的那只手。
鲜红的血中静静地躺着几片鲜红的红菊花瓣,那花瓣的颜色也不知本来就是如此还是被鲜血染上了这刺目的颜色。
是……花吐症吗……
射手座—子涵轻轻叹了口气,从口袋中抽出手帕把手擦干净,随后把手帕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没想到像自己这样的人还会得这样的病呢。
没人爱,也不想去爱别人。
也正因为这样的冷漠才能成为最无情的战车。
可是……
一抹腥甜再次翻上喉咙。
射手座—子涵捂着胸口痛苦的弓起身子,手指攥紧了胸前的布料,感觉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仿佛是世间最残忍的酷刑。
“咳咳咳!”射手座—子涵再次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她慌忙捂住嘴,把血和花瓣吐在手心里。
“子涵……”这次连水瓶座—清都看不下去了。
“死瓶子别管我。”射手座—子涵冷冷的打断水瓶座—清的话。
天蝎座—夏奕无奈的看了射手座—子涵一眼,继续在屏幕上写写画画做标记。
狮子座—茗依也担忧的看着射手座—子涵,突然带着一脸“我懂了”的表情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条开始写。
射手座—子涵还在看着手心里的花瓣出神。
这……是红菊花瓣吧……
红菊……天秤之花……天秤……灵可……
呵……骗人的吧……
狮子座—茗依用胳膊肘捅捅射手座—子涵,递过来一张纸条。
『如果是什么感情上的病症的话,完全可以来找本小姐我哦,本小姐会保密的。』
射手座—子涵思考了一下,在纸条的背面重重的写了两个字,递了回去。
『谢了』
狮子座—茗依笑了。她凑到射手座—子涵耳边说:“每周末下午三点半,来教堂。”
接着,她又瞥了眼旁边“认真听讲”的射手座—子涵。
三
“吱——”周六下午三点半,射手座—子涵准时推开了教堂厚重的雕花大门。
“欢迎来到我的圣地!”独属于狮子座—茗依的华丽声线瞬间响彻教堂大厅。环绕四周的古老壁灯也随之亮了起来。
狮子座—茗依穿着主教的长袍,手持神杖站在神坛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的访客。
射手座—子涵今天没敢穿那套显眼的战车装,普普通通的米白色风衣在这个满是火红色的教堂里显得格格不入。
“呃……子涵承认这是我当上战车以来头一次来这地方。”射手座—子涵在这威严的氛围下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角,“你穿得也够正式的,茗依——啊不,狮子座主教。”
“不必如此客气。”狮子座—茗依笑了笑,把手里的神杖倚在一边,缓缓步下神坛,走到射手座—子涵面前,向她伸出手。
“干吗?”射手座—子涵有些不明所以。
“花瓣。”狮子座—茗依暗红色的眼睛仿佛带着能看透一切的魔力,“本小姐可不信你把它们全扔了。”
“你知道我……”
“花吐症是吧?”狮子人(?)狡黠地眨了眨眼,“这种事可瞒不过本小姐——”
“呃,好吧。”射手座—子涵摊手,“但很抱歉——子涵真的把它们全扔了。”
“呜呼~”狮子座—茗依吹了声口哨,这个回答显然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愧是有史以来最无情的战车呢。”
“过奖。”射手座—子涵的笑带了些苦涩,“不过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罢了。”
爱别人,亦或是被人爱着,从小到大都只不过是一种奢望罢了。
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爱捧到别人面前,却被对方无情拒绝,甚至伴有恶意满满的伤人话语。
『没有亲人的绿眼睛魔鬼,别来找我!』
不,不是这样的,他们都在国外……
诸如此类的话,像刀一样狠狠地扎在心头,扎的多了,已经痛到麻木。
因此对他们生了恨意,学会了伤人,学会了去报复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
她清楚,除了她那在外国的姐妹,几乎没有人会爱她,爱一个恶魔一般的孩子,所以,她也不想去爱别人。
她就像是一只刺猬,恐惧被人伤害,于是竖起全身的刺,扎伤所有靠近的人,独自在冰冷坚硬的伪装下舔舐伤口。
殊不知,刺猬也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啊。
被伤害,然后报复;再被伤害,再去报复……
他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中活过了孤独的十五年。
然后,遇见了她。
那个名为“灵可”的人。
四
“嘛,反正从那天以后,子涵就总是咳嗽,有时候还会咳血。”天蝎座—夏奕喝了口红茶润润嗓子,“看着特吓人,但她自己总说没关系,平时看着和以前也没有什么区别。”
天秤座—灵可皱紧了眉头。
“哦对了。”天蝎座—夏奕突然想起一件事,“这半个月来,子涵每周末都跑去教堂找茗依,一会儿等她醒了你可以问问。”
“当当当”突然,金属敲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非常抱歉呢~各位,”来者道着歉,软糯的声音却毫无歉意,“子涵迟到了呢。”
“啧。”水瓶座—清收起一直挂在脸上的幸灾乐祸的笑,皱了皱眉一脸失望。
“所以某个死瓶子国王就不要再幸灾乐祸了呐~”射手座—子涵走进会议室,路过水瓶子—清座位时暗示性地用宝剑敲了敲他的椅子,金属碰撞声清脆却瘆人。
天秤座—灵可一直盯着射手座—子涵,直到射手座—子涵坐在她对面送给她一个小星星状的压力才收回视线。
他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
天秤座—灵可看着射手座—子涵和刚被吵醒的狮子座—茗依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人重新坐好时狮子座—茗依脸上惋惜的表情则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天秤座—灵可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拢进了一团巨大的迷雾中。看不清,更走不出。
子涵,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水瓶座—清不明所以的看着今天破天荒的没有盯天秤座—灵可的射手座—子涵,又看看今天抽风了一样一直盯着射手座—子涵的天秤座—灵可。
我的皇后和战车是不是背着我有了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天蝎座—夏奕一直在默默地调试设备,丝毫不在乎这近乎凝结的空气。
国王陛下有点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灵可,你……”
“小清水,本小姐听说地球有句老话,”狮子座—茗依打断水瓶座—清,笑着晃了晃手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好奇心害死猫。”
水瓶座—清有些不太服气:“可我是人,不是……”
“好了,来来来,看屏幕看屏幕。”天蝎座—夏奕清清嗓无视水瓶座—清的发言。
不到三分钟已经被打断两次的国王陛下悻悻地闭嘴了。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
天秤座—灵可从沉思中收回神来,一抬头看见自家国王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她不明所以的抬手摸了摸脸。
“不用管她,她天天犯病。”战车绵软的嗓音从身侧传来,一只温度稍低的手轻轻抓住她的手放了下来。
“哇哦你你你什么时候坐过来的?”天秤座—灵可被他吓了一大跳,但并没有抽回手的打算。
射手座—子涵见状握得更紧了点:“从那个死瓶子开始盯着你的时候。”
“哦——她在想什么?”
“谁知道。”射手座—子涵不甚在意地耸耸肩,“不管她,子涵只知道我们再不好好听讲的话,骑士长大人就要开始揍人了。”
天秤座—灵可转头撞上一对快要蹿出姹色火苗的紫眸。
她本能地在天蝎座—夏奕的“深沉”注视下缩了缩脖子。
今天大家都怎么了这是?
她又瞥了眼旁边“认真听讲”的射手座—子涵。
算了,有些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五
战车的咳嗽日益严重。
她不再每周末跑去教堂了。
水瓶座—清倒是难得好心地给这个死对头批了假,军队上的事务暂时由皇后和骑士长共同代为管理。
天蝎座—夏奕曾好奇地问过狮子座—茗依,射手座—子涵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主教殿下神谕一样的回答让她感觉云里雾里:
“鲜红的花沾染来自地狱的鲜血,光芒万丈的虚伪殿堂会为她的罪行降下审判。”
“茗小依……”
“嘘——夏小奕,”狮子座—茗依把一根手指压在天蝎座—夏奕唇上阻止她开口,笑着说,“本小姐劝你别去看她。地狱的恶魔即使被神圣的光芒笼罩也有着她自己的尊严。”
“茗小依你祈祷词背多了吗?”天蝎座—夏奕咕哝着,“说个话都不清不楚……”
“哎呀说话不清不楚还得请我亲爱的骑士长大人见谅啊。”狮子座—茗依很开心的揉乱了天蝎座—夏奕的头发,“本小姐只是在帮助自己的朋友隐瞒她的秘密罢了。”
天蝎座—夏奕不满地翻着白眼去看额头上乱糟糟的头发。
“哎呀,夏小奕为什么不留和本小姐一样飘逸的长发呢~”狮子座—茗依理顺天蝎座—夏奕炸起来的毛,巧妙的岔开话题。
天蝎座—夏奕顺利上钩:“woc混蛋茗依你还敢提这事?!我小时候可被你坑惨了好吗?!”
“好好好,是本小姐的错——”狮子座—茗依眼尖的看到正往教堂走的天秤座—灵可,顺手搂住天蝎座—夏奕的肩膀往旁边一带,“带本小姐去看看你的勿忘我花园咋样?”
“怎么突然改道了……”天蝎座—夏奕的智商在关键时刻没有上线,“看看去可以,别再糟蹋了啊!”
“本小姐什么时候糟蹋过你的花园……”
与此同时。
“吱——”教堂大门被再次推开,只是这次走进来的人却不同了。
大红的裙摆急匆匆的擦过地面,虔诚的皇后来寻求神的庇佑。
六
射手座—子涵死了。
她死的时候天空蓦然降下大雪,气温骤降。
像是寒冬提前来临。
人们说,这是上天为战车鸣不平,她死得太不值了。
战车下葬那日,天公又不作美,下起了大雨。
她的棺材是由天蝎座—夏奕,水瓶座—清和平日里与他关系还可以的两个手下一起从教堂抬到王宫墓地的。
狮子座—茗依作为教堂主教走在侧面,无数次回头希望能看到一个长发的身影追上来。
但她没有看到。
导致射手座—子涵去世的“罪魁祸首”——皇后灵可,没有来。
棺木被安置进坑里,站在人群最前面哀悼的,只有三个人。
狮子座—茗依抿着嘴不出声,她手里捏着十字架,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它捏碎;水瓶座—清看着坑里的棺木,似乎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天蝎座—夏奕依旧保持着那副冷淡的神情,淡紫的眸子里却浸满悲伤。
“伟大的主啊,请您宽恕……”狮子座—茗依最终还是颤抖着开了口,熟悉的追悼词从口中蹦出,却再无了平日的淡然。
明明是说了无数遍,倒背如流的话,此时这一字一句却像是针一样,扎在心口,爆发出的疼痛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射手座—子涵,已经不在了。”
明明在意料之中……却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宽容的主啊,愿您允许他进入天堂。”狮子座—茗依结束了这次令她难忘的追悼,“阿门。”
“……阿门。”众人小声附和。
狮子座—茗依接过铲子,往坑里填上了第一铲土。
湿润的泥土逐渐覆盖了棺木的表面,黑伞下的水瓶座—清早已泣不成声。
葬礼结束后,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回去了,水瓶座—清也被天蝎座—夏奕连哄带骗的带上了马车。
“茗依,你不走吗?”天蝎座—夏奕把水瓶座—清扶上马车,转头看着撑伞守在墓边的狮子座—茗依。
“本小姐我还想再陪他一会儿。”狮子座—茗依扯出一个笑容,“你先带小清水回去吧,你们事也挺多,反正本小姐很闲,让我再守一会儿吧。”
“……也好。”天蝎座—夏奕刚想上车,突然又补了一句,“还有,别笑了。”
“啊?”
“……因为很难看啊。”天蝎座—夏苦笑了两声,坐进了车里。
黑色的车厢扬长而去,主教殿下隔着密密的雨帘望着远去的马车勾了勾唇角。
夏奕,你也是啊。
七
狮子座—茗依站在雨中等了许久,眼底的希望一点点消失。
为什么不来呢?
远处踉跄的身影蓦然映入眼帘。
天秤座—灵可。
“茗依。”天秤座—灵可一只手撑着膝盖喘气,她连伞都没拿,瓢泼大雨浸透了身上黑白两色的裙装,“抱歉,我来迟了。”
“也未免太迟了些。”狮子座—茗依贴心的把伞移到他头顶,“干什么去了?”
“我说我去军队里转了一圈。”天秤座灵可—无视狮子座—茗依略显惊讶的眼神,“你信么?”
“我信。”狮子座—茗依肯定的回答换来了天秤座—灵可的惊讶。
“我……去军队里看了看,”天秤座—灵可把一直抱在怀里的一束鸢尾花拿出来放在墓前,豆大的雨珠砸在花瓣上,“我想知道,子涵他在将士们眼里,是什么样的人。”
“结果呢?”
“我看到整个军营都弥漫着悲伤。”天秤座—灵可蹲下身去看墓碑上刻着的字,“一种实实在在的,由每个人内心散发出的悲伤。”
“所以?”
“平日里总有士兵来找我诉苦,”天秤座—灵可的手拂过墓碑上那串名字,“说子涵是个魔王。说她残暴,冷血,从不留情面。”
“但今天他们告诉我,子涵其实待他们很好。”天秤座—灵可把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别人有困难,他从不吝惜钱财和气力;明明自己厨艺也不怎样,依旧竭尽全力帮他们改善伙食。”
“小子涵是个善良的人。”狮子座—茗依笑了笑,“只是她自己从不承认,也不是很善于表达。她把自己柔软的心包裹在了冰冷坚硬的外壳之下。”
“对啊……可是她……咳!咳咳!”天秤座—灵可似是再也抑制不住从刚才就开始的咳嗽,到最后竟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呛咳。
“灵!灵可!皇后!”狮子座—茗依急忙丢掉伞,撑住差点跌倒的天秤座—灵可,看着她捂住嘴的手指缝里渗出的鲜血,“我就知道……”
“你们两个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狮子座—茗依抽出一张手帕,擦干净天秤座—灵可摊开的手上的血。
“这个是……鸢尾花?”狮子座—茗依拨弄着沾了血的花瓣和破碎的花盘,莫名有些气急败坏,“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啊?”
“子涵吐了红菊!”狮子座—茗依实在拿这两人没有办法,“她还不让我告诉你!他自己又不说!”
她又捏住天秤座—灵可的手腕:“你得了花吐症也不说!你们两个是要干什么啊!”
“子涵得了花吐症?!”天秤座—灵可还没从这个消息里回过神来。
“她吐的是红菊……”狮子座—茗依定了定神,松开抓着天秤座—灵可手腕的手,“红菊是你最喜欢的花,对吧?”
天秤座—灵可不作声。
“本小姐我就知道……”狮子座—茗依捡起地上的伞收起来,抬头看看不知何时放晴了的天空,“为什么不说?”
“子涵是个好孩子。”天秤座—灵可轻声说,“我不觉得她需要一名女性来陪伴她一生,她值得更好的男孩。”
“……你们两个一样的自以为是。”狮子座—茗依苦笑,“所以他的选择和你一样——永远不要告诉你真相,让自己一个人被这份感情害死。”
天秤座—灵可再次沉默了。
“当然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狮子座—茗依抖掉伞上的雨珠,“子涵已经走了,你既然已开始咳花盘,大概日子也不长了。”
“虽然现在问有些晦气……”狮子座—茗依转头看向还在摩挲墓碑的天秤座—灵可,“你……需要带什么东西下葬?除了这些常规物件。”
“带上我最后一次咳出的花吧。”天秤座—灵可直起身,声音暗哑,“好歹当个与她相会的信物。”
“好。”
八
战车去世不到一周,王宫里再次挂上了白纱。
皇后灵可,死在了战车生前居住的宫殿里。
她的身边,是一束盛开的鸢尾花,和大片鲜红血迹上残破的鸢尾碎片。
狮子座—茗依沉默着收好了那些鸢尾碎片,装进了一个丝绸小袋。
那上面绣着红菊和鸢尾花。
灵可,这是你与她在天堂相会的信物。
狮子座—茗依把袋子放在天秤座—灵可手心,合上棺盖。
去吧,和她相会。
愿神祝福你们。
狮子座—茗依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阿门。
九
“啪”的一声,醒木拍上桌子的声音把听众们从故事里拉了出来。
“这故事今个儿就说完了,至于这上一任的皇后和战车究竟有没有在天堂相会,就谁也不知道了。”一袭长衫的说书先生把折扇一收,“各位看官,明儿记得再来。”
人们陆陆续续走出这家中区的茶馆,言语中无不唏嘘。
但究竟有多少人把这百年前的故事当真,就不清楚了。
“小灵,我们也走吧。”几乎与百年前那位战车容貌一模一样的人把目光投向旁边的人,猩红眼眸闪着微光。
“……走吧,宫里还有事呢。”当今的皇后灵栀站起来,“过几天中元节,我还得筹备筹备,去给我那蠢姐姐上坟呢。”
百年前你我的爱恨遗憾,到如今,也不过是一场评书,博人一声叹息,一句唏嘘。
鹅鹅鹅,我回来了🌚
让我们康康我什么时候写的这一篇文稿🌚
……
三个多月了……
咳咳咳,不方,咱依旧是如此开朗
鹅鹅鹅,下次再见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