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力量和压制下,张艺兴只记得臣服和——听从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令张艺兴不得不腿软、跪下仰望他。
张艺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这确实是一种名为“血脉压制”的东西。
他就像是神......
不,不可能。
世界上唯二的光明之神和黑暗之神都陨落了啊...怎么可能还会有一位神呢...?
谈恹兴致缺缺,肩膀上坐着一只熊崽,蠢的要死的小家伙正在贪婪着吸收着面前的人类身上源源不断的“怨气”。
冥冥之中,张艺兴觉得自己被洗涤了一般,连灵魂都是至善的纯净。
熊崽崽摸了摸小肚子。
談談。阿爸,崽崽没吃饱QwQ。
谈恹。(把这个蝼蚁的怨气都吸干了你还没吃饱?)
熊崽崽不管,爪爪拽着谈恹的头发撒娇。谈恹被吵的烦了,拽下它就往张艺兴那里扔。
熊崽崽可怜兮兮的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蹭蹭蹭的爬起来,叉着腰看着跪地垂首的张艺兴。
张艺兴看不见它。
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对着他破口大骂的小家伙、他在思考,思考着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令人胆寒的气息。
因为思考的太过入迷,张艺兴并没有发现他心中的舆论中心正在缓步向他走来。
等他回过神,下巴已经被掐住,太阳被身材高大的少年遮住了。张艺兴被迫抬头,一种如同万丈光芒的神祇一般、形容这个少年的感觉油然而生。
因为刺激、
因为兴奋、
因为杀意、
因为暴戾、
——谈恹的眼尾已经猩红了。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明明是光神一样的容颜,气质揉杂在一起却偏偏是个邪神。
谈恹。蝼蚁,活下去。
熊崽崽拍拍手。
談談。活下去!活下去!
谈恹斜眼。
谈恹。(闭嘴。)
熊崽崽委屈的瘪瘪嘴。
张艺兴因为恐惧、紧张、惊恐等一系列心理因素,加深了呼吸,冷汗不断冒出来。明明那么大的太阳,那么温暖热烈,他却感觉坠入了冰窟,四季只有寒冬。
谈恹兴奋的笑了几声。
癫狂的、恶劣的、在张艺兴眼里好看至极、又危险至极的笑。
谈恹。——本座给你个机会,期待你的惊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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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令他恐惧的人的身边的,他只记得自己用手握住了刀、拿准了刀、藏起了刀。——然后,去了城堡内的一个看起来豪华极了的屋子里。
熟睡的亲王正躺在棺材里。
他安静、乖巧、似乎不会反抗。
全身上下都写着——。
——“你要干什么,就干吧。”
——“我不会反抗,也不会逃避。”
让人觉得,亲王其实是在等一个特定的“人”。张艺兴可以保证,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
他握紧了刀柄。
一步一步,走向亲王。
刀猛然刺了下去——!!!
亲王瞬间睁开了眼睛,充满血色,似天边最绚烂的霞。
他用手捏着刀尖,看着上面的银色,缓缓转了转头,看向呼吸急促的张艺兴。
朴灿烈。银制品,只有低等血脉的吸血鬼才会怕。
朴灿烈。我可是个亲王啊——血奴,你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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恹哥手里的弹弓。应该是这样,如果不是的话那算是私设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