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虽是醉得稀里糊涂,但还是惊了一下,换鞋的过程中,白沙摇摇晃晃的,衣服肥大,是双眼都看得出来是男人的衣服,衣服的袖子滑落下来,露出了薄肩和诱人的锁骨 ,女子的玉体就像一个光鲜亮丽的白瓷瓶一样。唯一不足的是,上面全是和男人心爱的痕迹。白沙嘴得不知天不知地,也没顾得上衣服的不整了,这一切全被贾亭西看见了,这女人风流,这样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白小姐,每天过得很滋润啊,明天陪我去参加家族的聚会,穿好点,明天晚上七点,我会来接你的”
“好好好,去就是了”白沙晕头转向的,不知不觉走到了贾亭西跟前,半趴在他大腿上“小李,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贾亭西嫌弃地把头转向一边,听到小李这个名字后,他不禁心里动了一下,不知是为什么,他用食指推开了散发着浓烈香水味的脑袋,香水味很杂,不难闻出有男士香水的掺和。“白小姐,请自重”
白沙还是不屈不挠,最后趁着酒劲,顺着感觉,就伸出爪子摸了上去,圈住贾亭西脖子,“喉结…好大,好大啊”女人笑出了声,小嘴啃了一下。
贾亭西啧了一声,拿起手帕使劲擦了擦喉结,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好脏”
而此时的白沙仍沉浸在男色中,“喉结怎么,怎么大啊”说完又啃了一口。
贾亭西这下就不行了,他推开白沙,说时迟,那时快,白沙顺便在贾亭西脖子上流下了嫣红的抓痕。贾亭西倒吸一口凉气,低眼看着倒在地上的红脸的女人“又臭又脏”
白沙似乎上了瘾,猛虎似地扑上来,但猛虎又怎样啊,在贾亭西完全冷掉的眼眸里,就是一条疯狗。他一手拽过白沙,把她打横抱起,白沙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
贾亭西冷笑一声,直接把她丢进了一米五的浴缸里,开了冷水的发洒,从冰柜里拿了桶冰,倒了进去,接着打开了浴霸的吹风,最后不留片刻地走了出去,锁上了门。
白沙虽是醉得深,但面对这冰水混合物,还是清醒了过来,衣服已经全湿了,好冷啊,她刚睁开眼就是慌张,咳的要死的嗓子艰难地发出声音“小李,你这是在干嘛”再仔细一看,这是贾亭西家,她暗暗地骂了一句。实在太冷了,她爬了出来,想找浴巾,但没有,她站起来,身子拔凉拔凉的,“我靠,谁开的浴霸”她颤颤巍巍地开了热风,转身去开门,门怎么开不了,里面也没锁啊,是外面锁了。
她好冷啊,是谁干的,想害她,想吞她家产,还是怎样啊。她一拳一拳地捶大这门,即便她练过拳击,也不可能把这门给破了。一是门的质量很好,是钛镁合金门;二是白沙醉了,又干了一场,衣服又湿了,自然没力气。这一来二去,捶门变敲门,声音和力道逐渐减弱,她坐在地上抱住膝盖,试图得到一丝温暖,细声地哭泣起来。
她现在渴望一个拥抱,渴望一身干燥的衣服,渴望能出去。锁开了,门开了,刚洗完澡的贾亭西开了门,光线进来了,现在居然快天亮了。白沙来不及收起无力而又超难过的哭声,看到来人是贾亭西,她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带着哭腔的声音短短嘘嘘“小李,我好害怕”
贾亭西拧紧了眉,“你好脏啊,白小姐”
白沙回过神来,一扭头,心里骂着该死,主动向贾亭西投怀送抱是做甚,赶紧松了手。回头一想,自己好像穿的是白t,不是好像,是就是。她捂住胸口,却发现肩膀早就露了一半出来,早知道就不弄脏衣服,搞得现在要穿小李的衣服,松松垮垮的。
“白小姐疯够了就拿干燥的衣服去洗澡,又臭又脏的”贾亭西说的时候还露出了一个不小弧度的斜嘴笑,这笑容又讽刺又让人冷的抖了一下。白沙抬头,只见那男人长长的脖子显眼的两道抓痕,心里又想“这小情人看来早有了,呵,有把柄了”
贾亭西摇了摇头,最后又拿起一套睡衣再度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