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宋风眠玩游戏一点不厉害,甚至有点菜。
这个游戏不止手游,还包括抓娃娃,套圈,射气球等等一系列游戏。
可是她又菜又爱玩,搞得林砚书就很无奈。
抓娃娃这个东西,它需要技巧。像宋风眠那种只知道塞钱,左右晃晃,落爪,继续塞钱的行为,广大游戏玩家应当表示唾弃。
这么玩是没有灵魂的。
扔了二十多个币,宋风眠就抓了一个小猪上来,后边还有人排队等着,宋风眠只好换个继续玩。
摩托那个不行,她今天穿的裙子;抓鱼那个也不行,水太凉;推硬币?!
宋风眠眼睛一亮,正准备过去,陶岁桉的电话打过来了:“我们在一楼蛋糕店等你。”
“恩,我马上下去。”
看看手里剩的一堆硬币,只好先存起来,等过两天再玩。
三个人住的酒店不一样,那俩人又不需要换衣服,宋风眠索性邀请两个人回她住的酒店。
“唉~逛的真累。”高砚星躺在沙发上,外衣扔在沙发背上。
陶岁桉坐在另一头,仰躺着,手机往桌上一扔:“还好没花钱,不然又累又穷。”
宋风眠笑笑,把风衣挂在玄关,换了拖鞋给她们倒两杯水放手边。
这才只是逛了个商场,就累成这样,要是回学校转一圈,人不得瘫在半路上。
陶岁桉扫了一圈,看看房间的布置,心里不禁感叹:有钱真好,还是个套房。
目光忽的看到角落里的轮椅,眉头一锁:“风眠,怎么还有个轮椅?”
宋风眠从手机页面中抬起头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扫了一眼,随意回她:“哦,膝盖不大舒服,出远门的时候得用它。”
高砚星身子一僵,坐起身看着她,又回头看看陶岁桉,两人无奈的叹口气:还真是少年人的身子,老年人的病。
“我出去一下,你们看会儿电视。”
说着,匆匆忙忙换了鞋出门,连外衣都没拿。陶岁桉本来想给她送,结果开门的时候人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
回头看看玄关的衣服和包,心里忍不住想:为什么原先看着差不多的人,最后差距这么大呢?
明明她们学的一样的专业,读的一样的大学?
哦,也有不一样的。
宋风眠喜欢写作,还喜欢自学技能,以前的时候总觉得她老成稳重,可岁月穿梭,老成稳重的一举一动不断积累沉淀,全在那举手投足间了。
想起今下午要微信的男孩,陶岁桉忍不住跟高砚星八卦:“风眠为什么还不找?”
高砚星摇摇头:“不知道,除了彭朔浩,她不一直没谈吗?”
忽然,她抱着抱枕往前探了探身子:“你说,会不会是一直没放下,所以没找?”
“不可能,她那段连喜欢都算不上,怎么可能没放下。”陶岁桉一口否决,然后提出另一个疑问,“你还记得她大一就喜欢的那个人吗?按照她现在的工作发展,对那个人一直没放下还差不多。”
一提这个,两个人的话匣子就彻底打开了,开始各种猜想...
故事的主人公坐电梯上了楼,敲响了别人的房门。
“刚到?”
“不是,东西都收拾完了。”江遇安打开门请她进来,目光扫到她额角的汗珠,不自觉柔和了许多。
“出去了?”
宋风眠愣了愣,坐下:“恩,那两位好友到了,出去逛了逛商场,现在俩人躺我房间喊累呢。”
她笑了笑,额间的碎发落下来遮住了亮晶晶的目光:“抓娃娃抓了个猪,买了两对耳坠,后来发现那猪比我一对耳坠花的钱都多,亏大发了。”
江遇安唇角弯了弯,浅垂了眸子:“玩得开心就好。”
“当然开心。只是想想明天就聚会,再开心也没用。”宋风眠向后仰躺在沙发上,布料包裹的小蛮腰一览无余。
江遇安别了头,去茶水间给她倒了杯温开水:“怎么说?”
“这种聚会无非是混得好的来炫富,顺便嘲讽一下混得不好的,结婚的笑笑单身的,有孩子的笑笑结婚无子的,无聊至极。”
江遇安点点头,表示认同她的观点。
“明天是不是要回母校?”
宋风眠双手撑在膝上,捧着脸:“恩。”
说完抬起头,莞尔一笑:“要不要跟着去看看?我们学校有不少好吃的呢。”
江遇安点头:“明天你坐轮椅,我推你。”
这下,改宋风眠措不及防了。
进去当然是能进去的,班长已经联系过了,只是宋风眠总觉着有点不好意思。
她坐着别人站着,还得给她推着。
但江遇安这么认真的回答,让她没理由拒绝,也好,让他看看她曾努力过的地方。
也算,满足了自己的私心吧。
小坐一会儿,水杯见底,宋风眠起身告辞:“你继续收拾吧,晚上有个小聚,我回去换衣服了。”
“恩,我送你。”
恩???
靓仔语塞。
你说的送是哪个送?
出了门,江遇安关上了门,宋风眠松了口气,还好只是送她出门。
回自己房间,俩人目光亮晶晶的看着她,宋风眠差点以为自己是个自动提款机,不然两个人眼神怎么那么热烈。
“聊什么呢?一看我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在猜你怎么还不找契合的灵魂。”
宋风眠笑笑,回卧室选了晚上要穿的衣服,没关门和她们说话:“这不正在找吗?着什么急。只要合适,晚点无妨。”
高砚星低头看了看手机,戳了戳陶岁桉,两个人交换了下眼神。
高砚星起身过去,倚着门框,清了清嗓子:“那,你有目标了没?”
“要给我推荐?”宋风眠已经穿好了牛仔裤,正在扣衬衫上的扣子,细碎的头发从颊边垂下来挡住了脸。
“没有,就是问问。”
陶岁桉也跟着凑过来,倚着门的另一边:“所以你是有目标没有?”
“有。”
俩人耳朵一竖:“我男神啊。”
“哦~”齐齐一声。
陶岁桉:“你男神今年四十了吧。”
“三十五。”宋风眠认真纠正,“黄金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