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前,一个属于席裴与季帆爱情的结晶呱呱落地,取名季云。
一切的一切纠结于一个叫梦流玉的女人。
在季云五岁那年,季帆经常夜不归宿,回来就是喝得烂醉,对她们母女俩,嫌弃这,嫌弃那,指着她母亲的鼻子骂。
席裴原本应该嫁给言家的言霁月,不应该是嫁给眼前的这个落魄酒鬼,还脱离了席家。
那时的季云,被母亲推进了房间。
席裴大家小姐出生,就算不是亲的,但也被席家万般宠爱于一身,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开口就怼。
门外的吵架声越来越大,季云捂着耳朵,闭着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只听“砰”的一声,季帆摔门而去。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席裴开门,抱着季云,嚎啕大哭。
季云傻了,她还小啊,什么都不懂,只觉得父亲是打算不要她们了。
一个星期后,离家出走7天的季帆回来了,身后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亲密的挨着他。这一幕刺痛了席裴的眼。于是,席裴就与季云搬到一个小房子,这是席裴这些年偷偷攒钱买的,他们早在四年前就感情不合了,以备万一,席裴便买了这套小房子。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一年,季帆却找来了,又将她们带了回去,安排了新的房间。
小季云很奇怪呀,既然把她们接回来了为什么不让她们住到以前那个房间去,她去了,那天晚上,她走进了原来那间房。她的父亲,她敬爱的父亲,与一个女人裸着身子在床上,女人呻吟的声音发出一点点,床便摇晃一点点,父亲还叫着她的名字,“梦流玉”“流玉”“玉儿”。她吓傻了,他们在做什么呀?小季云想。她在那站了近一个小时,床上的人缠缠绵绵,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的人儿。直到席裴发现,将她赶紧拖回去,而出房间那一刻,席裴却看到那女人红着眼睛,死死的看了她一眼。
第二天,季云的噩梦来了,她跪在一边,看着自己的母亲被那鸠占鹊巢的女人,用高跟鞋踩着母亲的头,逼着她管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母亲她酒精过敏啊!不要啊!!!季云瞪大了眼,赶忙跑过去撞那个女人,她摔倒了,父亲急忙接住,恶狠狠的看着她,拿出了一条两指粗的皮鞭,往她的身上抽去。
她无助的抱着席裴,摇晃着已经昏迷了的人儿,吐出来啊!母亲!醒醒!吐出来啊!背上已经不知被抽了多少鞭,早已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最终啊,孩子可怜的母亲没有醒来,永远的沉睡,季云眼睛都哭肿了,声音嘶哑,跪着求着,求着季帆救救母亲。
但他并没有,她被关了起来,一个漆黑,狭小的房间,整整三天,背后的伤发炎,化脓了,她叫喊着,没有人理会她,随着她自生自灭。
第四天,季云被拖了出来,是那个害死她母亲的女人!她垂下头,不说话。
“以后我是妈,知道没有?你要对我恭恭敬敬,伺候我,懂吗?”女人开口嫌弃的说。
季云点头,有人帮她清洗伤口,包扎,她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半夜。
好饿啊,吃的……她在厨房摸索着,突然,她摸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水果刀……刀……母亲……噩梦般的记忆一遍一遍,母亲死在了她的怀里啊……她最爱的母亲!
噗嗤,噗嗤,刀穿过衣物,皮肤的声音,黏稠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手。
她好像……杀人了?
统一纠正一下,季云母亲叫席云梦,记错了,抱歉抱歉。
之前的死因指向先天病是因为季帆不让尸检,且伪造好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