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镇里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个年轻男子,他安居在镇北最为热闹的流水街上,街道两旁都是各种杂货铺,缝纫铺,米铺,当铺等等。
根据镇上的老人打听一番,知道这人其实是远游而来的读书人,孤苦伶仃一人,漂泊许久,最后决定就在这个镇子里安居。
关于租住铺子的银子是在当铺里当出来的,物品自然便是他在身上找到的一块精美的令牌。。
当时当铺老板见到这令牌,并不清楚其具体有什么含义,只是看着这做工用料还算上乘,便随意给出了一个还算可以的价格。
又一日后。
这个读书人租下了一栋房子,并且自己改装了几番,里屋供他自己休息,而外屋则是用来教导学生读书的地方。
是的,陆沉在这里开了个小型的私塾,教人读书写字。他请师傅将一块牌匾放在了庭院的大门口,上面刻着书院两个大字。
简单直接,的确挺是他的风格。
可是没过几天,问题逐渐就出来了,镇内有正规私塾,这样一个简陋的铺子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
接连好几天过去,虽然这里的名声闹得挺响,但却没有任何一位父母肯将孩子带到这里
只是陆沉本人对此却没有多大的在意,他时常一个人躺在内屋里,想些事情;路过的行人也会偶尔看见他坐在门口的躺椅上,任凭那缕缕阳光撒在自己的脸庞。
直到一个早上,晨曦撒进院里。陆沉从床上起来,走出外屋。
他从柜子里拿出笔墨,又在砚台里轻轻沾了几下。拂了拂袖,刚要起笔,便听见院外传来长靴踏在石阶上的清脆声响。
陆沉站起身,走出庭院,看见 一位中年女子带着自己的孩子正安安静静站在院外。
女子有着当地人的质朴,淳实。 所牵儿童则是八九岁的样子,瞪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从两人穿着来看家境可以用贫寒来形容。
中年妇人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陆夫子,这里还收学生么?”
显然,中年妇人来时就已经打听了大概情况,知道这位落魄读书人姓陆。
“收的。”陆沉点头道。
中年妇人有些紧张,问道:“那学费.....”
“一月三钱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