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航兜里揣着一千块钱,来到一家旅店,破破烂烂的招牌摇摇欲坠,不说这是旅店都能让人觉得这是座烂尾楼。
贺一航:您好,连租一个礼拜需要多少钱啊?
前台磕着瓜子上下打量他一眼含糊不清说:外地的吧,我不多收,一个礼拜就收你八百吧。
尽管这确实是便宜的价儿,但对于贺一航来说还是太过困难。“姐,您再便宜点儿吧,我兜儿里就剩这么点钱了,这样我以后找了工作再给您垫上成吗?”贺一航尴尬的快要把手扣破皮了。前台:“小伙子啊,姐这店也赚不着什么钱的,八百连包一礼拜已经是太便宜啦。”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老板娘看他一个小孩子不容易,看他如此清秀也于心不忍,就收了他五百
卧室很简陋,一张床一间厕所,墙角黑漆漆的还有点儿青苔,贺一航没住过这样的房子,但钱摆着在这了,也就无所谓了。简单洗过澡,贺一航呆呆的站在窗前,雪白的毛巾挂在颈肩,水从发梢从鬓角从他冷白的下颚一滴一滴滴在毛巾上,刘海细细碎碎的遮住一点眼睛。他不是一个很沉稳的男生,有些稚气,可他一静下来,又显得他如此成熟。打开手机看一眼,通知栏没有一条信息。回到床上,摸了摸了陪了他六年的那把吉他,睡下了。
第二天清早,贺一航便背着吉他出门找工作,跟着导航他来到一家小酒吧,找到经理问:“您好,那个您这还收驻唱吗?”经理摇了摇头说:“驻唱咱这是不收了,不过服务员倒是缺几个。”可贺一航只想要干与音乐有关的工作,拒绝了服务员。绿茵下的小道上,少年背着吉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与一旁古老的石壁形成鲜明对比,相同的是他深邃的五官生的那叫一个好看。
接着,贺一航来到一家不算小的酒吧,心想着这千万缺人呀。刚进门便有阵阵充满磁性的歌声穿来,就好像是在道些什么故事。贺一航站在门口,往主台看去,瞧见一个清清瘦瘦的男生,跟他好像一般大,坐在椅子上修长的腿分外显眼,贺一航收回目光找到经理:“您好,我想问问您这缺驻唱吗?”经理打量了他一眼:“形象还不错嘛,驻唱呢我们是还收的,不过要看你唱功,懂音乐吗?”贺一航看来有戏:“懂懂懂,我从小就玩儿音乐,给我个机会吧老板。”就这样,他便留了下来,成为酒吧驻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