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很快就集中到了这里开始了全面搜查,爱德华两人挑了特殊路径,继续向监狱走去。
康纳的身上好像有一股稻草味,即使是在海上待了足足一周那味道依然存在。
“你之前是农民吗?”
“是的”康纳迅速的回答道,爱德华微微点头回应。
“您也许是因为我身上的味道而判断的吧,说来话长我已经习惯在稻草堆上睡觉了,甲板上的草堆就是我的床”
到达监狱门口,爱德华两人躲在草丛中试探着周围的环境。
城市上空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阴云遮掩住天空带来无穷的阴翳,天边挂着无力的日光。
爱德华掏出表,显得心事重重,“上吧,但是不要冲动,我有办法进去”
他们从树丛的背面钻了出去,爱德华将风衣取下交给了康纳,露出笔挺的军装。
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就像个战士那样,昂首挺胸丝毫没有畏惧。
他只是简单的出示了一张纸,守卫便把他们放了进去,这张纸也是从他父亲那里偷来的。
还没将门完全打开,便冲过来一个服饰华丽的人,一些骨瘦如柴的罪犯迎上前去接走了他身上的枪火和弯刀,弯刀。两个人拿走了他的两把枪,三个人扛走了他腰上的弯刀。
“收走武器对吗?我知道”
“对的,亲爱的基丁先生,我们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想必从皇家监察局过来,走了这么长的路,您一定饿了吧?我们早已准备好了,伯爵也已经恭候多时了!”
“什么这人不是伯爵?”走在最前面的爱德华心想,接应人依然跟在后面,行为举止像是个公子。
这里的罪犯不在牢里却在“庄园”里随意走动,他们的背后是拿着枪的士兵,肩上是务农务工的工具。
到达了伯爵所在的楼层,这里没有一个罪犯,全是只穿了围裙的女仆,她们光溜溜的站在两侧。爱德华低着头走完了全程,康纳也是。
刚一进门便看到翘着二郎腿叼着雪茄的伯爵,伯爵看到了爱德华,慢悠悠地掐灭了受伤的烟。 “基丁先生你来了,这里长话短说,别那么幼稚的向中央申报,以及我希望你以后一直能检查我们”,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砖摆到桌子上,“我不会亏待你的”
爱德华心里满是不削,这一小块金条不足以打动他,但却能让大部分船员吃上饱饭。
伯爵很快察觉到了这些,随手掰开了旁边的薄木箱子,里面流出了大量黄金。
虽说这还是没有船上的多,但爱德华的眼睛已经红了,红的很透彻。
“请容许我出门一下,我会同意的,只是需要缓一下……”转过身迅速走出,康纳一直守在外面,伯爵一直盯着他直到他。
他跟在爱德华后面说:“我脖子都酸了”
“理解”
接着爱德华一路摸索,他很快的摸索到了一间暗房,钻进去发现里面紧密的摆放着酷刑工具。 “难道那玩意不在这里吗?”
挤进去才发现里面坐着一个骷髅,它的手上握着一把火枪。
它突然间弹起来,在椅子上坐起。
“好久没来人了,上次是啥时候来着?”
“哦对了,是五千年前!”
“我要赌”
“赌什么,赚什么?”它突然摆出一副端正的姿态。
“赌命,赚你的眼睛”
圣地理港是赫兰的外属殖民地,制枪工艺十分发达,旋转式弹夹手枪已经不足为奇。
“这是昨天那个家伙放进来的,挺新奇的,总共六颗子弹,但现在里面最后一颗,就用这个吧!”它将手上的生锈火枪扔掉,从抽屉里抽出了一把新的。
“行!”说罢,爱德华拿起枪往头上开了五枪,他不害怕因为他死不了。 “来吧,请”把枪推到骷髅面前,这骷髅脸上竟然露出一副恐惧的表情。
开枪后,子弹炸裂了骷髅的头骨,但是旁边的铁娘子自觉的打开了,从里面里又倒下一块骷髅。
“你有完没完了!”
“别急这是最后一局,况且你们又不是出不去,还是不陪我,你们想要的东西也就没了哟~”边说着,边将头颅伸向铁椅上的刺
“说吧玩什么”爱德华高喊。
“你不行,得让那个大高个过来,来吧就在那个架子上”
拿架子就在木桌上,木桌上出现了好几处刀痕。
木桌上摆放着一块长方形的方盒,上面有根木杆,干上挂着很多的红线。
骷髅没说什么,抓起一块刀片将一根绳子隔断开来,在木盒的低端出现了一把利刃,利刃的出现带着强烈的震荡,这绝对不是因为重力而让刀出现的。
骷髅没说什么,抓起一块刀片将一根绳子隔断开来,在木盒的低端出现了一把利刃,利刃的出现带着强烈的震荡,这绝对不是因为重力而让刀出现的。
康纳半句话没说,将手塞了进去。
“石头剪子布,赢了的人剪绳子,没被伤到的人便赢!”
“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另寻出路,如果你不愿意我们是可以走的”爱德华说。
“没问题的,船长”
康纳出手了,在出手前他故意比了一个剪刀手势,骷髅很容易上当了出了拳。
接下来康纳总是这样,也总是预判了他的预判。
“你怎么会这样!”骷髅大声惊叫。
“呵,我女儿可比你聪明多了!”说罢一刀剪下了三根绳子,桌子发出了剧烈的震动。
康纳脸上毫无表情,甚至还有一点愤怒。
“难道一把刀都没有刺上吗?”接着又大声抱怨然后跪在地上,掩面痛哭。
他将手从机械里拔出来,陌陌走出了密室。
“你哭什么?”爱德华问。
“总是赢不了,赢不了啊!”它接着哭,眼窝中掉出来一粒粒胶装颗粒。“总归是出不去了,艾记的灵媒把我的灵魂封印到这里,整整五千年啊,就因为那该死的画,如今英吉兰人占领了这里依然没有解决我的问题。”
“伯爵没发现这里?”
“什么伯爵?这把左轮是滑进来的”
“那还真奇怪。”站在画布前面的爱德华如是说。
回头一看骷髅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
“你说,灵媒?”
“……”
爱德华缓缓走过去,摸住了骷髅光滑的头。一整呢喃过后,骷髅便瞬间清醒了。 爱德华又背过身去面相画布。
她不可思议的站起身,犹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是活人?”。粗糙的手滑过温润的脸颊,喜悦的心情使她止不住的笑。
“走吧”
“能到哪里去?”
“不能到哪里去,但多多少少能给你自由”,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划开了坚韧的画布。
海盗船已经到手了,占据海船的海军被水手们一个一个踢到了海里。
在甲板上康纳眺望远处的海水,右手从口袋里抓出了一张小的画像,一个美丽的女性正牵着小男孩在花海里漫步。
眼里不断的流出眼泪,想要去擦,可是左手已经被刀砍的粉碎。
麻布手套被血染红了,血不停的向下滴。没过一会儿便默默的去找韦德去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