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件事发生的七天后,爱德华与管家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海岛上,为了躲避以前的战友曾经的伙伴,此时他的父亲可能还在法尔赛宫殿中养病,也许老家伙早就知道了这些事吧。
桌子上没有啤酒和香烟,有的只是撒满玫瑰花茶叶的茶水,浓郁的玫瑰味同海风一起扑入人的鼻腔。 一个身穿海军军装的人坐在这里,久久的凝望着这广阔无垠的海洋,一动也不动,小提琴的乐声与海风沁人心脾。
他专门找了一块离乐队最近的地方,与其说是为了靠近乐队不如说是为了靠近小提琴。 在他身边的还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老人,老人不停的捏着腿上的帽子,被捏的地方已经变得褶皱不堪,低着头不曾抬头看上一眼。
老人抬起头来,微微的向前倾斜,说到:“爱德华先生,这件事也是意外,我觉得需要向皇室请罪以减轻刑罚,我相信如果您想经商的话维多利亚夫人会全力支持……”
那人停止了吞咽,轻轻的将茶杯摆在桌子上,眼神依然望着海洋,“我想的不是这件事情,是别的”管家没有说话,男人接着说到:“真的什么事情都行吗,那么……我想下海经商!”
“这还需要向老爷商议,虽然....他不大可能同意...”
商议个锤锤!”说罢,侧身翻过栅栏从露天酒馆内跳了出去,稳稳的落到了地面,下面的路人惊慌的躲开,接着有一些人斜眼瞥向男人,察觉了他的服饰也都纷纷躲开,更多的人也反应了过来,并让出了一条开阔的道路。
他三步并作一步,老管家紧紧的跟在后面,爱德华径直冲向海港。 正午的海港十分拥挤,成堆的货物集中在这里,树起了高高的墙壁阻断了道路。爱德华看不到海面,只能看到高大的船帆,在那船帆之上挂着英吉兰国旗,他随着旭凤飘荡,不知风向朝着哪里。
“应该就是这艘船”攀上集中箱的顶端,向航船方向望去,没等管家反应,便纵身一跃跳入了海里,等管家跑到港口上时,爱德华已经和这艘船的船长开始攀谈了。 船长丝毫没有感到吃惊,反而显得沉着冷静。
“你不能上来”他语气冰冷,刺穿了老管家的耳鼓膜,大脑同身体一块战栗起来,灰溜溜的从木梯上走开了,双手攥着擦汗的手绢,慌张的望向爱德华。
“少爷,您这是?”
“别叫我少爷了,你回去吧,你会知道的”
“可是……”
“没有可是,事意已决,改不了的!”他背着管家,看都不带看一眼。
“我已经陪您十九年了,整整十九年啊,这十九年老夫始终没有猜出您的想法,尤其是这次,请您要深思啊!”管家逐渐放大了声音,嘶哑的嗓音中带来了极度的不解。
爱德华踏上栅栏板,向他解释道,那严肃的样子就像在国会演讲的国王。
“我整整看了这里三个小时不是出于简单的寻开心的,我有我自己的目的”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块羊皮。 管家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了,急促使他逐渐靠向货船,“那是那张地图!”
接着他跳到甲板上,从水手的手里接过一把弯刀,奋力砍向旁边的木箱,从木箱的缺口流出了大量的黄金,他们散落在地上阻断了来去的道路,使行动变得极为麻烦。
“您是何时得到这些的?”他眼神变得慌张,眼神飘忽不定还想在想什么东西。
“我来的这一星期你都做了些什么啊!”老爷子心想,回想过往的那一切,真的是难以想象。
“你不用害怕,老爹已经知道了,我给你准备了马车,他会把你送到某一个村子里,到时候你就从那里下去,开始你新的生活吧!”爱德华,张开双手环抱天空,精神显得更加亢奋了。
手做成喇叭的形状,向船舵方向大喊:“走吧,白胡子!”
与此同时,船已经开始走了,水手们早已把船帆拉了下来,事情还没完做,他们现在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慌乱,毫不停歇地做着其他工作。
岸上的人也没有停下他的脚步,但老头子已经停止了他的心跳,几个军官上前擒住了老头,见他没有动静,其中一位军官抓住了他的脸,冰冷的脸上散发出苍白,他的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拔出来一看仅仅是一团稻草。
“老头在那搜船上的时候就已经……”
“谢谢您……没想到复活后的你性情还是不会变啊!”
他双手撑在栏杆上,双眼望向天空,嘴里叼着一支小麦,“我不会再回来了,也不能再回来了,英吉兰,等我找到它来终止这可怕的一切吧!”
他将一封信放到乌鸦嘴里,乌鸦接过信,飞向了岸边,松开鸟嘴,信直直的落到军官头上。 上面写着:“请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