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染衣几人一起用膳后,便各自离开了。
“姊姊,有空记得来找我玩”离别时许若见走两步,便回头招手喊道。
虽不知何时才能再一次出来,但不忍伤许若见的心,轩辕染衣只得回道“嗯,好”
“姊姊,再见”说罢,她便转头上马手“哥,干嘛呢?喜欢上姊姊了,可要我做媒?”
喜欢?许诺安呆呆望住。良久,他才反应过来 。“臭Y头,找打是吧!”
他走上马车,“哥,哥,痒啊,痒!”许若见被他挠的求饶。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趣我,还敢不敢?”许诺安正经的坐好后,问道“哎!你知道那个姊姊她是谁吗?家住何方?”
少年的耳根悄然红烫,声音亦变得暗哑。
“哥,你好意思问我吗?每次我和姊姊谈话,你都会及时出现打断,甚至有时我会怀疑你是故意的”她鄙视的眼神逐渐表露出来“所以,我也不知道。”
许诺安凑近,问道“哥,你不会真的……?”
闻言少年的耳根更加红烫,有些羞愤的说道“臭丫头,你又找打是不是?”
“哎哎,哥我开玩笑而已嘛。”说完这时马车已停下了,她迅速的走下了马车。
她,真是我此生见过最好看的姑娘。但为何每次见她都带着面纱,不知面纱下是何地的惊艳。
另一边轩辕染衣三人已重新悠闲的在街上逛着。
姜罂粟轻撞了她的肩,打趣道“染衣,你说那少年不是喜欢上你了吧?”
“胡说些什么呢?这怎么可能?”她开口反驳了,“你要再胡说,最近的饭食减半”
闻言姜罂粟迅速的闭上了嘴,一旁的雨离涵“嗤”的笑了一声。
三人在街上玩够了,才偷偷回到宫中。
此刻天色已暮是暮晚,三人刚回到寝宫坐下不久。“小姐,有公公来传请小姐到大临帝那儿,具体何事属下不知”
闻言三人互相对视一眼,轩辕染衣问道“凌初,是被发现了?”
他依旧是拱着手道“没有知道密道,但可能有暗卫发现小姐你出宫了”
轩辕染衣扶了扶额头,“好,我知道了。等我洗漱一番便去,你先同公公讲着”随之,她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三人先退下。
一刻钟后轩辕染衣来到了,“钦见大临帝”她微微俯了俯身。
闻言大临帝放下了手中的笔,离开案几。
手中拿着本书,坐到坐榻旁,对她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轩辕染衣会意,上前几步坐了下来。
她最怕的就是突然间的安静,转头便望见了桌几上的糕点。
又是……他也喜欢吃甜食吗?
带着疑惑,她顺着视线望向大临帝,久久不动。
后者仿佛发现了什么,停下看书的视线。浅然一笑,问道“公主殿下为何如此看着寡人?”
听完轩辕染衣有些许尴尬的转头,“没,没就是想问为何这里会出现我母国的糕点?难道王上也喜欢吗?”
“公主不喜欢吗?”他淡淡的开口问道。
轩辕染衣拿起桌几上摆放的一块糕点,尝了起来。“喜欢”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窗外,“这是为你准备的”
闻言她愣了愣,随后吃起手中的糕点,仿佛刚才的话语只存在于弹指间便已随风飘走。
场面又恢复了平静,两人各自不言语。
过了小半个时辰,“王上,天色已晚臣女便先回去了”她起身,行礼道。
坐了这么久,又不能动。她此刻只想立刻回到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怎么?你们南安国的宫中嬷嬷没有教你怎么侍奉夫君吗?”大临帝缓缓放下书,说道。
侍奉夫君?她一头雾水,“王上,你莫不是忘了当众许下的承诺?”
“承诺?寡人当时承诺的是三年后再举行办婚仪式,可未说不许召公主殿下您侍寝”说着他站起了身,一步步靠近轩辕染衣“公主殿下您若是怕流言蜚语,大婚仪式明天便可举行”
他走到轩辕染衣跟前,低头到她的耳旁。低语道“还是说公主殿下,你要寡人教?”
轩辕染衣有一股被坑的感觉,很气人。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她顿时羞红的低下头。
他勾了勾嘴角,“公主殿下…”他健壮的双臂搂过她的腰肢,一把把她抱到床榻。
“真是可爱呢!”他宽大的身姿压盖了她,“公主殿下的真颜一定很好看吧,真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呢!”他伸手撩动她的面纱。
“王上”轩辕染衣拦住了他,见状他浅然一笑,顺势把她搂到了床塌的最里边。
紧抱着她,“天色已晚,睡吧”说罢,他闭上了双眼。
轩辕染衣仍用着警惕的眼神,直到“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他发声,才睡下。
药人,寡人终于找到你了……
他撩了撩她额前的碎发,把她抱的更紧。
良久便入眠……
清晨,轩辕染衣醒来身旁已无人。唯有一嬷嬷在床前站着,“王上吩咐了,公主若还想睡便可睡到中午再起”
说完,嬷嬷露出了一个不知意味的微笑。
轩辕染衣望着,有点塄。“不用了,侍候洗漱吧”
轩辕染衣经过宫人的一番折腾,才坐到餐桌上用早膳。
又是我幼时常吃的,他?都是为你准备的,昨夜的话语在她的耳旁回荡……
“不是吧,染衣你刚刚是脸红了”姜罂粟忽然从她身后掠过,坐到她一旁。
闻言轩辕染衣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有有吗?”
面对她的质疑,姜罂粟指了指“不信?你的脸红得像个苹果了都”
“染衣,昨夜你和王上,真的像宫中所传……”她停住,看向轩辕染衣。
“传什么?”她拿起筷子,慢悠的道。
“当然是你昨夜侍寝的事了”她拿起荷包中自制的一颗糖,塞进嘴里。
但轩辕染衣闻言却被呛到,侍寝?
她稍稍理了去脉,惊觉……
只是做与他人看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不过转头一想,这与她也无关,互相取利罢了。
被舆论对象不说了,姜罂粟一刻也不知该说什么,便安静地用完了早膳。